戰(zhàn)勇除了跟在莫言語后邊就是不斷尋找破解魘的方法,然而很長時間過去了,他卻一點收獲都沒有。
看著莫言語一天天脫離正常人的生活軌道,戰(zhàn)勇心里焦躁不已。
但魘寄居在人的身上本就是不死不休的,任何生物都沒有辦法逃脫。
一旦與魘簽訂契約后,那就意味著你已經(jīng)屬于它了,和它是一體的,它消失你也會消失,所以根本就沒有什么解決辦法。
戰(zhàn)勇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著莫言語,不讓她自己找死。
魘一般選擇宿主的時候,都是挑那些負面情緒到達頂峰并且容易自殺的人,這大概就是魘的限制了,只要宿主不自殺它就沒有辦法。
一開始簽訂契約那幾天,魘是裝作“人”來和莫言語交流的,為了履行他們合約中的內(nèi)容。
但后來,魘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言言”真的就只是莫言語幻想出來的人物而己,這就是為什么戰(zhàn)勇和貓久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莫言語身邊有人的原因。
本來就是不存在的,何來發(fā)現(xiàn)一說呢。
時間線拉回貓久和戰(zhàn)勇這邊,貓久聽著戰(zhàn)勇講述他和莫言語之間的故事,雖然是聽到了一個魔族大佬的八卦,但是他們現(xiàn)在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啊。
倆人相顧無言,對坐了許久。
不知道為什么,戰(zhàn)勇總覺得眼前這個神族一定能想出辦法,雖然不知道這種蜜汁信任是從哪里來的,而且他總覺得這神看著有點眼熟。
所以鳳溪到場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魔族在盯著自家媳婦兒,貌似還盯了很久,而貓久這家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這樣讓人看著,自己媳婦兒的美顏哪是其他人能看的。
鳳溪氣勢洶洶地從窗戶鉆到屋內(nèi),戰(zhàn)勇警戒地看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
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貓久就被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人嚇了一跳。
“你怎么過來了?”
貓久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突然就開始對峙起來的兩人。
“這個你認識?”
戰(zhàn)勇問貓久,大有種她回答不是就立刻開大的架勢。
鳳溪被貓久看得氣勢頓時就弱下去了,委屈巴巴地跑到貓久后面,也不知道是誰更像小媳婦兒。
當然在外人看來,我們的朱雀大人依舊英明神武呢。
戰(zhàn)勇突然覺得好幾天沒吃飯的他突然就飽了呢,這滿屏的狗糧,吃得他都要吐了。
貓久還在為前幾天的是感到不自在,所以在鳳溪靠近的時候,不自覺的就往旁邊讓了一步。
而看到她動作的鳳溪,本來還在為剛剛的事吃醋,現(xiàn)在就直接上升到委屈了。
媳婦兒,你是不是討厭我了,嚶嚶嚶。
朱雀大人的腦內(nèi)劇場如此之豐富,絕對能讓發(fā)現(xiàn)了的人驚掉大牙。
當了許久背景板的戰(zhàn)勇還沒有忘記正事兒。
“所以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
“沒有辦法?!?p> 鳳溪簡單明了地作了總結。
“我有一個想法,如果把人類比做抱枕,那被魘寄生的宿主就是臟了的抱枕。”
戰(zhàn)勇挑了挑眉,示意貓久繼續(xù)下去。
“那我們是不是只要把抱枕洗干凈就行了?”
“你這是什么比喻啊,但不可否認,你說的有道理,可關鍵的問題是我們沒有辦法像你說的那樣,洗干凈抱枕?!?p> “你不是說魘是哪里有負能量就往哪里鉆的嗎,如果這個人的負能量沒了呢?!?p> “這個方案可行?!?p> 那是,也不想想這是誰媳婦兒,鳳溪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
以前他們歷練的時候基本都是靠著貓久的腦子撐過來的,雖然他們的腦子都不笨,但相較于在人世間摸爬打滾的貓久,他和戰(zhàn)驍接觸的都是繼承人的教育,到了俗世就基本沒轍了。
總之一句話,他的媳婦兒永遠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