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數(shù)秒鐘前。
紅衣女小澤正準備打死那個煩人的老頭,忽的感覺腳腕一涼,一股拉扯力傳來,毫無準備的小澤頓時倒入了水中。
許夏陽深知這紅衣女人小澤比剛剛那白發(fā)老頭強了一個檔次,將小澤抓入水中后就立即往下方快速游去。
紅衣女人的腳腕很是纖細,許夏陽握在手中正好把握住。
許夏陽時刻關(guān)注著紅衣女人的動作,落水后,紅衣女人似乎也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來自水下的偷襲,很是嗆了幾口水,一張絕美的臉龐上透露出慌亂。
趁著她處于驚愕沒回過神來時游下四五米,一股掙脫力傳來,許夏陽便發(fā)現(xiàn)紅衣女人一雙圓眼滿是煞氣的盯住了自己。
小澤已然想起了許夏陽便是在樓船上時的少年之一。
空閑的右腿揮動,小澤狠狠的踹向許夏陽抓著她左腳腕的手臂。
許夏陽自然不敢被一名一品上階武者直踹身體,只得松開了手躲開了這一腳。
小澤見沒了束縛,對水性并不精通的她就要往上邊游去。
奈何許夏陽趁機一個回身,又是將小澤的雙腳給握住了。
這次許夏陽是兩手一起上,將小澤的兩只腳腕都給抓住了。
‘卑鄙!’許夏陽便看到小澤無奈的回身,然后在水下用唇形吐出這兩個字。
在水下,小澤的紅衣被水沖的漲起,露出里邊的白色內(nèi)衣完全擋不住妙曼的身姿,許夏陽發(fā)現(xiàn)自己看到了兩點不該看的東西。
發(fā)覺許夏陽的目光,小澤低頭自然發(fā)覺了原因,但她此時那還要心情去整理衣物。
即使在水下,許夏陽也發(fā)現(xiàn)小澤的臉上升起了兩團紅暈。
羞怒之下,小澤直接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許夏陽重來。
小澤的絕對力量遠超許夏陽,許夏陽只得死死的抓著小澤的一雙腳腕不放開。
小澤目光一閃,陡然將雙腿收回,握著小澤腳腕的許夏陽一個來不及反應,被帶到了小澤的身前。
小澤毫不留情的一拳擊向許夏陽的胸口,許夏陽只來得伸手扯住小澤的紅衣,便被這一拳擊中了。
饒是這一拳被水給稀釋了大部分力量,還是讓許夏陽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血水迅速稀釋在清澈的湖水中,過程倒很是唯美。
許夏陽受了這一拳,發(fā)覺自己的手扯下了什么,定睛一看,原來是小澤外邊套著的紅衣完全被自己給扯下來了。
那豈不是......
許夏陽抬頭望去,滿目春色頓時襲來,小澤妙曼的身姿舒展在清澈的水中,那兩點殷紅和一抹黑色完全清晰可見。
小澤不知道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不殺許夏陽誓不罷休,仍舊朝著許夏陽沖來。
許夏陽吃了小澤一拳,深知小澤的厲害,有了準備,便仗著水性以及柔拳的精湛在水中和小澤糾纏了起來。
幸好小澤與藍伯一番長時間的爭斗,內(nèi)力消耗的也不少,幾近枯竭,對付許夏陽的時候很少動用內(nèi)力。
許夏陽便也勉強接下了十幾招。
一邊身著等同于無的白衣,身姿妙曼的絕美女人;一邊是面如冠玉,赤裸著有力上身的絕代少年。
處于這唯美畫面中的兩人卻是全然不知,只想著如何對付對方。
即使是武者,也不是不需要呼吸的,在許夏陽感到胸悶之時,小澤同樣也是不行了。
相互對了一掌后,許夏陽立即像湖面游去,小澤也無可奈何朝湖面上沖去。
沖出湖面,不知何時雨勢已經(jīng)變小了,許夏陽大口的呼氣吸氣。
幾米開外,小澤也沖出湖面,兩人轉(zhuǎn)頭對視在了一起。
“你這個衣冠禽獸,我李澤雅發(fā)誓必將取你狗命!”小澤雙目滿是怒火的看著許夏陽。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漏三點了呀?”許夏陽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登徒浪子!”雖然不明白許夏陽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但是大概也猜的出來,小澤怒罵一聲便朝著許夏陽撲來。
許夏陽在水下都打不過這女人,水面上自然更加不敢招架她了,立即就重新潛入了水中。
一入水中那處于游泳姿態(tài)中的春色便自動印入了許夏陽的眼簾中。
小澤也跟著潛入了水中,但意識到自己的狀況,也知道今天自己仇怕是報不了了,憤恨的朝許夏陽望了一眼,便調(diào)轉(zhuǎn)頭,獨留一雙長腿以及之上的兩瓣圓潤,往遠處迅速游去。
許夏陽欣賞了一番,便也松了口氣的浮上了水面。
想起正和自己熱戀中的古依萱,許夏陽一股罪惡感無可遏制的升起“依萱不要怪我,我可不是故意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許夏陽正念念叨叨的,旁邊傳來了藍伯的聲音:“夏陽小兄弟,快些上來吧,這次是我藍舸欠你一條人命!”
確是藍伯發(fā)現(xiàn)了許夏陽的身影,駕著小船趕了過來,理著也沒多遠,很快就到了許夏陽的身邊。
“多謝!”許夏陽握住藍伯伸過來的手,發(fā)力跳上了小船。
回到船上,許夏陽抬目望去,那個叫李澤雅的女人已然是消失了蹤跡,許夏陽腦中閃過那女人的絕美五官以及妙曼身子,莫名的閃過一絲空落落的感覺。
搖搖頭,許夏陽將情緒放下,“果然七情六欲最易迷人心眼嗎?”
在輪回世界的時候,許夏陽每時每刻都緊繃著心弦,就算真的碰上了絕世佳人,也絕對不會放縱自己。
一回到武神大陸這方世界,一是許夏陽以前的經(jīng)歷眼界讓其不能產(chǎn)生太大的危險感,就像海中蛟龍入溪流。
再加上熟悉的感覺,許夏陽算是徹底的放開了心弦,心神也跟著身體一起,找尋到了自己丟失了的年少青春,也就變得容易動情。
“不過也好,這些都是我曾經(jīng)缺失的情感,好好經(jīng)歷這一切補全我的缺失吧?!痹S夏陽心道,有緣自會相見,不必多念。
仿佛順著許夏陽的心念通透,天上烏云撤開了一條縫隙,屬于午后的陽光照射了下來,細雨也徹底停了。
“這時節(jié)太湖這地界就是這樣,雨來的快,停的也快?!彼{伯一邊輕輕搖著船槳,一邊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