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項晨,他晃了晃手中的遙控器!
我立時便明白了,是他!
“你開門!”我吼道。
“開什么門?”項晨笑了笑,“脾氣這么大,可就不可愛了。”
去他的可愛,誰稀罕他覺得可愛!
“你要不要臉?你有未婚妻的,你現(xiàn)在,對著另一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你對得起你未婚妻嗎?”我吼道,“這事兒就此了結(jié),或者你可以提出別的要求,除了做你……女人,除了把事情鬧大叫我爸媽知道,你的要求我都會盡全力做到,咱們,好商好量的,不行嗎?”
“你還有空為曼華著想?”男人坐在辦公椅上,翹著二郎腿好不悠閑,“不過誰給你的權(quán)力叫你在這里提條件?你有什么資本,能在這里提條件?”
“是,我是沒有,但最起碼,我有做人的底線,我絕對不會做小三!不像你,有了未婚妻,還要在外頭勾三搭四!你不是人,你是禽獸!”我握緊了拳頭,心里都是恨意。
我討厭他,非常討厭!
“怎么,我要不要為了你,跟曼華分手啊?”男人平靜道。
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好啊,你……”我正準備借勢挖苦他幾句,哪知他只是笑了笑,不可思議地笑,諷刺地笑,他的神情立時冷冽下來,“你也有資格?”
是,我沒資格,我也不稀罕這個資格,你放過我,何苦如此糾纏,不過是灑了點兒汽水兒在你衣服上,你至于這么小心眼兒?
“沒有,定是沒有的?!碧岬疥惵A,我倒是想到一個拿捏他的法子,“不過,項先生今天所為,您那位未婚妻,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這種事情,瞞著著實不好?!?p> 這是我對他的威脅,我不信他看不出來。
實在沒辦法,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他的未婚妻,叫那個可憐的女人看清他衣冠禽獸的真實嘴臉!
“威脅我?”男人挑眉。
“威脅談不上,不過,兔子急了也咬人?!蔽业溃澳€是給我條活路吧,否則您的日子,也不會如今天這般了。”
我記得,爸爸曾說,項晨與他的未婚妻訂婚,是為了叫兩家企業(yè)強強聯(lián)手。連婚都定了,我想,他為了所謂的什么強強聯(lián)手,都可以隨便娶一個女人,自然不會因為我,毀掉這件事!
“嗯,倒是只瘋兔子?!蹦凶討醒笱蟮卣f,“不過,我倒是想看看,是你先咬死我?還是我先玩兒死你!曼華知道了你的事,那么,陸小姐您的爸媽,也會知道你欠我項某人十六萬,魚死網(wǎng)破的話……”
“你別說了!”我立刻喝止,“別說了……”
我不想聽,不想聽!
“陸小姐想好了?”
“我才十六歲,不能陪你上床?!蔽矣仓^皮,咬了咬牙說,“這是我的底線,我唯一的要求?!?p> 項晨突然就不說話了,只是坐在椅子上,狐疑得盯著我不放,那銳利的眸子,似乎是要穿透我的心臟。
我這樣說,他可還滿意?
我就這么一點兒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