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不太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但這不代表我反感你這幅身體……”
紀初語很是打了個寒顫。
她想要躲避,卻惹來男人的嗤笑,“我記得,紀小姐電話里表示自己很享受,現(xiàn)在這樣,是準備玩欲擒故縱?還是女人天生愛演?”
享受你個鬼!
紀初語想罵娘了,這種時候任是她心再大也演不下去了,只是僅存的那點理智還狠狠壓著那一丁點不值錢的自尊,讓她不至于破口大罵!
看她臉上的笑容都收攏了起來,霍鈞安眉角輕挑,眼底幽潭漸浮起一攏笑意。
紀初語突然扯著嗓子大喊,“你別碰,疼疼疼……我腰疼!昨天我摔倒時閃到腰了……”?
她倒真是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
霍鈞安眼睛瞇了瞇,他單手掐住她的下頜將她的臉扳正,未施脂粉的臉蛋滿滿的膠原蛋白吹彈可破,此刻從內(nèi)及外的透出一層桃紅色,像是帶著露水的鮮花,怒放,卻又夾著一點清爽。
霍鈞安也不得不承認,紀初語是美的,美的很有攻擊性。
妖嬈魅惑的女人最容易跟妖精掛上等號,這樣的女人恐怕是最引男人遐思,可卻也絕不會定義為妻子的人選。世俗已經(jīng)給她臉上貼了一個眾所周知的標簽,偏生她還要在這個標簽上添油加醋的加深印象!
男人帶著幾分了然的笑聲,嘲笑聲!
逼得紀初語又重新扭回頭來,對視。
她的眼睛宛若最勾魂的貓妖,讓人蠢蠢欲動。
霍鈞安向來淡泊的眸子像是被最洶涌的浪潮打碎,宛若深海浪濤,“有那么疼?”
“你把腰摔了之后你試試按一下疼不疼!”紀初語咬牙,拒不承認。
男人輕笑顯然不信她的話,紀初語抿唇偏開了臉。
臉蹭蹭的就燒熱了起來,她這么不要臉的人都覺得臉紅了可想而知,這個男人多么……
脖子上起了一層層的小疙瘩,紀初語才終于放棄掙扎,他不是想套她話,他不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在演戲,他來真的——
男人眸光沉沉,他手臂撐在身側(cè)撐起自己,拉開一點跟她的距離,暗沉的眸光中有幾分對于自己的啞然。
本來他也不過是因為生氣這個女人的口無遮攔瞎話連篇,更加不齒她三番兩次的利用他,不過是想給她一點點教訓,可身下的這具身體年輕、漂亮、性感,拋開其他,單單就一個女人而已,她已有誘惑男人的資本。
壓在她手臂的手抽回,在這個頗為涼爽的季節(jié)霍鈞安難得額角滲出一層薄汗,漆黑的眸緊緊盯著她,連著嗓音都帶上了一層沙啞感,“我沒時間跟你玩游戲,你若不收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收斂?!?p> “……”紀初語沉默,威脅她。
初語瞪著他,眸子里有氣憤、有羞愧、有懊惱……有多種情緒,卻又在他幽深黑暗的瞳仁中趨于平靜。
霍鈞安這個男人,令多少女人趨之若鶩。
換言之,他身邊亦從不缺女人。
紀初語是這樣理所當然的認為,他不會瞧得上她。
是她低估了對于人類獸性的預估,禽獸從來是不講喜惡的,只講本能。
而她,也從來不是善男信女。
她不想跟韓林軍有糾纏,不過是不想對不起自己曾經(jīng)還付出過那么一丁丁丁丁點的好感。
她不想跟麥麒糾纏,不過是因為她覺得自己還沒有到最后需要交易身體的時候。
更況且,她就算有一天真的要賣了她自己,總是要選個皮相上等的,才不算是虧了自己辛辛苦苦保存了這么久的清白。
霍鈞安實在不是個頂好的選擇,樹大招風,一個弄不好就會被DISS致死。
可他實在又是最好的選擇,權(quán)勢與皮相皆是上等,實在是找不出第二個比他更好的來了。
所以,其實,嚴格說來——她也不算是特別吃虧!
霍鈞安看著她眼底的情緒驟起又驟落,正思慮間,就見女人輕垂了眼眸,她唇畔輕抿,湊近他,“我可以跟你睡,那霍少也要記得給我《戀愛吧》的常駐嘉賓的機會?!?
四四暮云遮
喲喲喲喲喲不是所有人被摸一圈就會有感覺的…。紀小姐你可以嘗一嘗男人的滋味了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