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打死都不讓!”鹿恩恩用自己瘦弱的身體死死地抵著門,白巷熠也拿她沒辦法。
白巷熠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把自己心里的火氣稍稍壓制了下去,“你還想怎樣?讓我留下了繼續(xù)傷害我嗎?”
鹿恩恩是一個善于捕捉情感的人,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白巷熠對鹿恩恩的愛那么濃烈,想感覺不出來都難。
這份卑微的愛,可真讓人心疼啊……
心里忽地升起了一抹悲涼,眼睛酸酸的,一把撲進了白巷熠的懷里,把他的腰抱得緊緊的。
“我跟陸之圣真的什么關系都沒有,只是為了氣你離婚才跟他演戲的,現(xiàn)在我病好了,怎么可能還跟他有聯(lián)系呢?”
“白巷熠你個大混蛋!就因為別人三言兩語的挑撥離間,你就兇我,還不聽我解釋……”
說著說著,鹿恩恩的眼淚就真的掉了下來,從來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這么愛哭。
白巷熠也恢復一點理智,也意識到剛剛自己的態(tài)度確實有點過激了,瞬間有點自責,“對不起……”
“那你還怪我嗎?”鹿恩恩淚眼摩挲地抬起頭,直直地看著白巷熠。
看著這樣的鹿恩恩,白巷熠竟然有一刻的失神了,可能是習慣了冰冷冷的眼神,即便是哭,也顯得驚艷。
“不怪了?!卑紫镬诒鞠胩鹗置男∧X袋,但好似感覺到了什么,又放下了。
鹿恩恩察覺到了,瞬間就看了過去,瞪大了眼睛,“嗬!你的手,流了好多血??!”
雖然剛剛砸的那一拳很響,但白巷熠的手并沒有太大問題,頂多就擦破點皮。
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血珠一顆顆從他的手上滲出,滴落在地板上,很是妖艷。
沒來得及細細觀察,白巷熠就把她的頭摁回了胸膛,擋住了她所有的視線。
“別看,沒什么大事?!?p> 鹿恩恩推搡了一下,把白巷熠推開了一點點,“白巷熠!別鬧,趕緊叫醫(yī)生。”
白巷熠的眼里好像有什么閃動了一下,“恩恩,你這是在關心我?”
“當然。”鹿恩恩脫口而出。
鹿恩恩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一下子僵在臉上——“我這一生都不會關心你的,我要是關心你就是白癡!”
這是之前作死原主說的,可不是白癡嘛。
白巷熠很顯然也是想到了這句話,但是并沒有戳穿她,心情反而更好了,“好,你幫我叫醫(yī)生吧。”
尷尬地從白巷熠的懷里退出來,本想去叫醫(yī)生,但是想起了那一個個的庸醫(yī),又不想叫了。
“那個……這么晚了,我看醫(yī)生也休息了,要不我?guī)湍惆幌戮秃昧税??”鹿恩恩扭捏了好久,還是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白巷熠聽到這句話,就好像聽到了什么玩笑一樣,“你會包扎?”
在西市誰不知道,鹿大小姐是出了名的美貌,也是出了名的無能,除了囂張跋扈就什么都不會了,花瓶本瓶。
“你什么意思呀?這種生活小常識我還是會的好吧?!甭苟鞫髌擦似沧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