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還真不放心,讓他一個人去,萬一出了什么意外,那豈不是前功盡棄,還是自己跟著放心,出現什么問題,還可以隨機應變,而且,有吳雙暗中保護,成功的幾率大增。
兩人一起離開了廂房,前往城主府后院的地牢。一路上有著吳粱辛開路,自然是暢通無阻,十分順利的來到了地牢。
守門的奴才看到吳粱辛親自來到了地牢,還以為他是來挑選女人來了,不過,看到秋香和他聯袂而來,而且是有說有笑,都感到有些詫異,因為秋香的表現一直一來都是烈女形象,誓死不從,寧折不彎,怎么被抓去廂房之后,這一露面,就乖巧的像個小媳婦似得。看來這大公子吳粱辛真的是御女有術??!這就把秋香給征服了!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他們大跌眼鏡!
“大公子來了!這么晚,難道是想要挑選美女嗎?”那守門的奴才獻媚道。
“廢話少說!把里面的女人都給我放了!每人發(fā)十兩銀子!”吳粱辛厲聲說道。
“啥!”這守門的奴才一臉懵逼,擔心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又問了一句:“公子說的什么意思?是讓我們放了這些女人嗎?”
“你們耳朵聾了嗎?還讓我說第二遍!”吳粱辛怒斥道。
“可是這些女人可都是您精心挑選的,準備留著享樂的!”那守門的奴才不明就里的問道。
“我......”大公子突然猶豫了一下,也許是這守門的奴才的這句話,激發(fā)了他的本心,所以有了片刻的猶豫。
這時,秋香眉毛一挑,厲聲說道:“吳粱辛!你個沒良心的!你不是說有了我之后,就不會再有其他的女人了嗎?今天必須都把他們給我放了,否則的話,我要你好看!”
“是是是是!我這就放!”吳粱辛小心翼翼的應承著,然后才厲聲喝道:“我說的話你們沒聽到嗎?立刻放人,否則殺無赦!”
“哎呀我的媽呀!這還是大公子吳粱辛嗎?怎么被那秋香嚇成這樣?這畫風有些不對啊!”那守門的奴才心里腹誹,不過,他轉念一想,“這城主就是個怕老婆的主,莫非這個吳粱辛也被秋香給征服了,從此就守住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了?”
他心里這么想,可是吳粱辛的命令他又不能不聽,立刻安排手下放人,同時去賬房取銀子發(fā)放。
這吳粱辛和秋香全程監(jiān)督,生怕他們有半點遺漏。
被放的姑娘,一個個都一頭霧水,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城主府大公子發(fā)什么瘋?這還真說放就放了?難道是老天有眼,讓他良心發(fā)現了?還是這吳粱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不過,不管怎么說,放了還發(fā)銀兩,畢竟是好事,她們一個個都有些小激動,而有的姑娘,干脆連銀兩都不要了,直接一路小跑離開!
這一幕倒是看得秋香直搖頭,這些無辜的姑娘,和自己一樣,都渴望自由!現在得到了解救,希望他們以后能好好的照顧自己。這也是秋香送給他們的祝福!
搞定了這件事,秋香和吳粱辛又回到了廂房,這次秋香才回到了房間里,而吳粱辛像個哈巴狗一樣,守在門口。
吳雙從仙葫里出來,沖著秋香一笑道:“人雖然都放了,不過那些家奴一定會把這件事匯報給城主的!這么多的女人說放就放了,城主吳天霸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想明天就會來找吳粱辛的!”
“恩!他此刻應該在尋芳閣里眠花宿柳,暫時還沒有收到消息,也就是說,今天我們不會有什么擔心的,接下來等到了明天,就執(zhí)行我們的下一步計劃!”秋香笑道。
“恩!那就按照我們計劃好的去辦,今晚你是留在這里,還是回到我的空間里去休息呢?”吳雙笑著問道。
“自然是先回去,在這個房間里睡覺總覺得不踏實??!”秋香說道。
“也好!那我們這就回去!”說完,兩人身形消失在原地,
一夜無話!
當東方的一縷陽光照射大地的時候,廂房門外圍了一群人,這些人都是城主府的家奴。
而他們圍成了一個圈,在圈里趴著一個人,這人衣衫有些臟污,頭發(fā)有些凌亂,不是吳粱辛又是哪個?
“吳公子!少城主?你怎么睡在外面?。 币粋€家奴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睡在哪里要你們管嗎?我喜歡睡外面,怎么了?影響到你們了嗎?”吳粱辛氣呼呼的說道。
“公子??!這外面溫度低,你這身子骨能行嗎?趕快回屋吧!”有一個年長一點的家奴勸說道。
“用不著你們管,我就喜歡在這里呆著!”吳粱辛現在被迷魂草控制,除非是吳雙和秋香發(fā)話,不然的話,他能在這外面睡到地老天荒!
看到吳粱辛這番表現,很多家奴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大公子莫不是中邪了!昨天晚上就莫名其妙的放了地牢里的女人,聽說還送了銀子!今天又表現的這么異常,這是要出大事??!”
“莫不是吳道長殺了那吳雙姑娘,現在大公子得到報應了?”
“你們不要瞎說哈,我覺得他是怕老婆,和城主一樣都懼內,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別瞎說話,不怕被割了舌頭?。 ?p> “反正大公子不對勁,昨天晚上還把劉二給閹了!”
“看來他真的是中邪了,我們必須得告訴城主去!”
“哎!我看城主府里最近是鬧鬼了吧!死了個吳雙姑娘,這報應就來了!”
家奴們議論紛紛,說什么都有,但他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兒出了什么事了!”就在這個時候,城主夫人已經得到了消息,此時,已經來到了廂房外面。
“娘!你別聽他們瞎說,我什么事都沒有,就是想在這里透透氣!”吳粱辛趕緊過來說道。
“透透氣?這也不是你的特點??!”知子莫若母,自己的孩子是什么德行,她心里最清楚,按照以往的慣例,此刻他應該在房間里抱著女人睡覺,又怎么會出現在廂房門口透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