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千湖山秘境……
畢池一群人最終由山上下來,到了第一座湖上城鎮(zhèn),一排排木質(zhì)建筑,兩層小樓,分列與橋的兩側(cè),錯落有致……
死寂,沒有任何生命存在,城市卻異常干凈,不著塵埃,讓他們猶豫是否邁出腳步,進入城鎮(zhèn)……
“我們進還是不進?”冬子問自己頭頭瓜子同時已經(jīng)邁出一只腳。
“回來,別輕舉妄動!”瓜子一把拉過已經(jīng)邁出腳步的冬子,水波蕩漾,泛起漣漪:“這里有結(jié)界,你不長眼睛??!”
沒座湖上城鎮(zhèn)都有無形的結(jié)界,不過這種無形也不過是相對而言,如果仔細看也能發(fā)現(xiàn),所謂一顆石子激起千層浪,冬子邁出的那一腳就如被丟進湖中石子,激起眼前這座湖上城鎮(zhèn)結(jié)界……
整個湖上城鎮(zhèn)被水包圍,保護住整個城鎮(zhèn),使他與外界隔離,一座城如此,其他城也是如此,數(shù)百座城就像置身于一個水的世界中……
“我們怎么才能進去?”眾人面對眼前的困局,結(jié)界出現(xiàn),這是阻礙他們的最大障礙,而球叔這時候提出的問題更是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不好,快跑……”瓜子盯著被冬子觸碰過的結(jié)界,看著結(jié)界猶如破碎的玻璃,開始向外擴散,不難想象,一旦水結(jié)界破碎崩潰,那將是一場災(zāi)難,驚濤駭浪,瞬間會把所有人,所有城鎮(zhèn)湮滅,秘境也終將成為一片水世界……
“你們是政府中人?這種請人的方式也太特別點兒了吧?”哪怕自己被眼罩蒙住雙眼,哪怕他這一路無法看到究竟發(fā)生過什么,可他畢竟有自己的判斷。
“你可以拿下眼罩了!”畢池摘下眼罩,面前和他說話的男人是一個滿頭銀發(fā),滿臉皺紋,個子不高,精神碩碩的老者:“沒辦法,只能用這種方式帶你過來!”
“你的目的達到了,不是嗎?”畢池坐在白翁對面,這是一間審訊室,只有他和白翁兩人,四目相對,試圖從彼此眼中尋找他們想要的答案。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白翁,相信你對我有所耳聞!”白翁笑著,臉上褶皺被拉開,滿臉溝壑。
白翁,境宗現(xiàn)任宗主,年齡不詳,不知活了多久,傳說白翁最少活了兩百年,一直掌管境宗,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所以畢池相信眼前的白翁絕對不是他真是模樣。
“怎么只是略有耳聞,您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畢池報以微笑。
“聽說秘宗新任宗主神龍見首不見尾,比我這個老家伙還要神秘,自從兩年前成為秘宗宗主,從來不過問秘宗任何事,這個人不會就是你吧?”白翁的目光落在畢池臉上,一語也算道破天機。
“沒錯,我就是現(xiàn)任秘宗宗主!”畢池也不否認,既然對方能推測出自己身份,那必然是對自己做了很多調(diào)查,何況帶自己來到這里,也不會是臨時起意,突破層層突圍,追擊,擺脫所有人,安全把自己帶到這里,可見境宗的能力不容小覷。
“你倒是坦誠,我希望你接下來繼續(xù)坦誠下去。”白翁終于收回目光,把玩著手上的戒指說:“宗主境戒,探索秘境的秘鑰之一,與你手上的秘戒本為一對,我希望你把秘戒交給我!”
坦誠,果然坦誠,開門見山,直言不諱,這已經(jīng)有些超出畢池的想象,秘境戒指分為秘戒與境戒,分別由秘宗與境宗宗主掌管,戒指不僅代表著宗主身份,更隱藏著千年來秘境探索者尋找的秘密,據(jù)說是一個有關(guān)長生不老的秘密,可惜時至今日終無法破解……
“您的意思豈不是讓我把整個秘宗給您,你覺得這件事有商量嗎?”宗主秘戒除非宗主本人心甘情愿交付給另一個人,不然即使被搶走也無法擁有,最終秘戒還會回到其主人身邊,哪怕主人死去,只要主人不用只有宗主知道的方式做交接,就是得到也無濟于事!
同樣境戒也是如此,所以歷任秘宗和境宗宗主只有上一任宗主任命,想要通過其他方式根本不可能,這也保證宗主對宗門絕對控制權(quán),哪怕宗門有試圖叛亂者,也因為無法獲得秘境戒指,最終叛變失敗,死于非命,至于其原因,據(jù)說是秘境戒指對叛變者執(zhí)行懲戒……
“哈哈,看來你對秘戒還是有所了解,你是真正的秘宗宗主,是得到上一任宗主的傳承!”對于秘宗宗主,無論是秘宗還是境宗最初都有所懷疑,沒人會相信甚至愿意接受上一任秘宗宗主上官菲兒會把宗主之位傳給一個剛加入宗門,甚至尚未算正式入宗的少年手上,畢竟這位年輕的宗主上任后就已經(jīng)離開秘宗,從此消失兩年,從不過問秘宗宗門之事……
“我很欣賞你對秘宗無為而治的態(tài)度,起碼這兩年你們秘宗還是在穩(wěn)定發(fā)展,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何終止秘宗尋找秘境?”自從畢池兩年前成為秘宗新一任宗主,他只發(fā)布一條宗主令,那就是從他繼任宗主之日起,所有秘宗成員終止尋找秘境,違抗者殺無赦,更有司馬剛擔(dān)任執(zhí)法堂堂主,負責(zé)監(jiān)督所有秘宗成員,對違抗宗主命令者進行執(zhí)法……
“因為秘境本就不屬于我們?nèi)祟愃?,它的存在,其中隱藏的秘密不需要我們?nèi)グ阉议_,不然對于人類來說帶給我們利益同時也會帶給我們?yōu)碾y甚至毀滅!”畢池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畢竟秘境太過神秘,凡是接觸甚至和秘境有關(guān)的人和國家最終都并沒有太好的結(jié)局,甚至揭開秘境雖然促進人類的發(fā)展卻也讓帶來無盡的災(zāi)難,近乎于毀滅整個世界的災(zāi)難,千年來這種隱患越來越明顯……
“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不交出秘戒,讓秘宗和境宗再次合二為一,你不想做的事情由我境宗去做,你不想成為罪人,那就由我境宗來做這個罪人,何況秘境很可能是我們在世界毀滅前唯一的生路,是我們尋找到離開這片星球唯一的途徑,地球終究會毀滅,既然如此我們更應(yīng)該尋找所有秘境,揭開秘境最終的秘密……”白翁起身,雙手壓在桌子上,盯著畢池。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值得考慮!”畢池學(xué)著白翁,身體前傾,雙手壓桌,盯著白翁:“秘宗不會,也不可能在我手上毀滅,所以您的建議再好,對不起我也不會考慮,恐怕讓你失望了!”
白翁并沒有因此而生氣,坐回座位,從懷中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輕輕打開:“這是一年前從一位收藏家手里得到的戒指,你看它和我們的戒指有何區(qū)別?”
畢池拿過盒子,取出戒指,那是一枚和自己手上戒指幾乎沒有任何區(qū)別的戒指,他可以確認這是一枚秘境戒指,取出戒指,仔細觀察后說:“這上面為什么刻著一個黃字?”
“沒錯,我們戒指上刻有玄字,千年來傳承下來,一共兩枚,所以我們一直認為秘境戒指只有這兩枚,當這枚戒指出現(xiàn),我推測秘境戒指不止兩枚,如果猜的沒錯最少是八枚,天地玄黃各兩枚,如玄字戒指一樣,這枚黃字戒指應(yīng)該還有一枚……”白翁向畢池說出自己得推測,見畢池仍然在觀察手上戒指繼續(xù)說道:“這是一枚無主戒指,我試過很多辦法都無法讓它認主,所以我想或許讓它認主的方式是兩枚同樣的戒指在一起,近而激活這枚無主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