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3 帶刺的忠心
王小成是一手提拔起來的,曾經(jīng)其父親病重,沒錢醫(yī)治,高名出手援助,不會忘恩負義的。
“王秘書想多了,沒有懷疑你。相反,你得替我好好留意辦公區(qū)的白領(lǐng)們,金老板安插的眼線有些能耐,我們得處處小心?!备呙f道。
“明白,總經(jīng)理。”
沒有別的囑咐,王小成轉(zhuǎn)身做事去了。
這個時候,楊東打來電話,滿腹牢騷的質(zhì)問道,“大哥,逗我玩呢?讓你打五百萬,打五百塊到我銀行卡里?幾個意思?”
高名冰冷回道,“少輸入了幾個零而已,著什么急,明天給你轉(zhuǎn)賬?!?p> 楊東在電話另一頭完全無語,有錢的就是大爺,又能說什么。
掛掉電話,高名陰沉著一張臉,仔細回憶,很是恐怖……
不得不承認金大明果然有一手,如今矛盾加深,以后更得小心行事。
思慮間,文秘鐘彩奇開門進來,慌里慌張到了高名面前,嗲嗲關(guān)心道,“總經(jīng)理,你沒事吧?姓金的胖子有沒有把你怎么樣?”
“一切很好?!?p> 鐘彩奇紅著眼睛望著,下一秒竟然哭了起來。
“哭什么?!?p> “哎呀,總經(jīng)理好壞啊,怎么能和金胖子賭尊嚴呢?害得人家提心吊膽,有沒有想過萬一被栽贓陷害呢?到時候怎么辦?”鐘彩奇又生氣又擔心,哽咽之間,心口前掀起驚濤駭浪,這駭浪注意要一個男人的命根子。
高名微微一笑,反問道,“鐘助理是真的關(guān)心我嗎?”
鐘彩奇直點頭。
“為什么金老板為難我的時候,不見你站出來?!备呙逯粡埬?。
“人家剛剛出去辦事了,回來才得知出了這么大的事。如果人家在場,絕對不會容許金胖子欺負你的?!?p> 鐘彩奇緊握粉拳,咬著小貝齒,似與金大明有不共戴天之仇。
高名似笑非笑。
“總經(jīng)理懷疑人家對你的忠心嗎?怎么能這樣?你不相信人家,可以近一點聽聽人家心跳,看是否撒謊?!?p> 鐘彩奇走到面前,又跳又晃的,高名掃了一眼,差點暈牛奶。
這么兇的一個女人,手感絕對不錯。
高名止住不正經(jīng)的思想,尷尬一笑,說道,“鐘助理的忠心日月可鑒,不用鑒別?!?p> “哎呀,總經(jīng)理,你就相信人家嘛,人家對你絕對忠心,沒有半點不軌企圖?!辩姴势姘l(fā)誓道。
不僅寫信暗示,還各種拋媚眼,以及露出誘人春光,鐘彩奇即使不是金大明安插的臥底,也另有所圖,所謂漂亮、美麗的女人都帶刺,高名小心提防著。
與鐘彩奇保持著一段距離,高名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著繁華的寧南市,說道,“不管怎么樣,鐘助理,我應(yīng)該謝謝你?!?p> 鐘彩奇皺起眉頭不解,問道,“總經(jīng)理,人家什么沒做,謝什么?”
高名意味深長一笑,并未再多說什么。
“總經(jīng)理有什么就直說,別繞彎子行嗎?人家雖兇但沒腦子的,繞不過彎?!辩姴势嬉蝗缂韧哪搪暷虤猓哉Z更是透露著魅惑。
“沒別的意思,鐘助理還是去忙自己的事吧,我一個人想靜靜?!?p> 鐘彩奇紅著臉,羞答答的罵了一句討厭。
“討厭?”
“人家的小名就叫靜靜,你想人家做什么?”
高名手臂上起了雞皮疙瘩,差點吐了,鐘彩奇撩人的手法太老套,一點新意都沒有。
“總經(jīng)理別這個表情,人家開玩笑啦。你趕人家走,人家走就是,哼,不懂風(fēng)趣的家伙。”
鐘彩奇歪了歪小嘴,不悅的離開,以為會被挽留,結(jié)果高名一聲都沒吭……
說回金大明,氣呼呼的離開集團,回到偌大的金氏別墅,在客廳見著東西就砸、就摔,一片狼藉,不忍目睹,一邊罵罵咧咧,都快把高名的十八代祖宗拜訪了一個遍。
金大明的跟班、別墅的保姆等在一邊看著,不敢勸阻,也不敢吱聲。
“馬勒戈壁,姓高的,你好樣的,就這樣騙走了老子的一千萬,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金大明發(fā)毒誓一樣吼道。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一個匿名電話,金大明接通了,毫不客氣罵道,“你個吃里扒外的東西,是不是收了姓高的好處,合起伙來坑老子的錢???還敢打電話來?!?p>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極小,聽不出是男是女,言語間為發(fā)生的事感到抱歉。
“抱歉就完了?老子的一千萬啊,就這樣沒了?!?p> “金老板別動怒,常言道,老馬也有失蹄的時候,姓高的越是得意,就會越容易犯錯,我們現(xiàn)在什么不要做,靜觀其變?!彪娫捔硪活^勸道。
“不行,拿走老子的一千萬,我要他十倍奉還。你最好保證像這樣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不會再發(fā)生,要不然你別想在寧南市呆下去?!?p> 吧唧!
打完電話,金大明扔了手機,手機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一萬多一部手機,就這樣摔沒了,傭人們看到直心疼。
這個時候,金飛、袁芳兩個悲劇的家伙,一前一后來到了金氏別墅外。
袁芳哭哭啼啼,一個勁的責怪金飛沒良心,玩弄了她,包括菊花,結(jié)果關(guān)鍵時刻不頂用,還責罵她賤人、三八。
“你本來就是三八、賤人,得罪誰不好,得罪姓高的。把老子牽連進去,還進了派出所。幸好有人來保釋我?!苯痫w一肚子的火氣。
“金飛你個王八蛋,關(guān)鍵時刻不能那樣對我啊。”
啪!
金飛揚起手,毫不客氣又給了袁芳一耳光,說道,“賤人,老子就打你了怎么著?咬我啊。”
袁芳雙眸紅紅的,含著淚,很無奈,不敢再罵,下一刻,變得女人說道,“飛哥,接下來怎么辦?被姓高的教訓(xùn)了,總不能這樣咽下這口氣吧?”
“當然不會。我的舅爺金老板厲害得很,像姓高的狗雜碎分分鐘被捏死?!苯痫w信誓旦旦道,轉(zhuǎn)身進了眼前的金氏別墅。
袁芳半信半疑,還是跟著進去了。
一看到金大明,金飛哭著一張臉,上前哀嚎道,“舅爺啊,有人打了你的侄兒我,可得為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