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學(xué)跟我去見他們,我就回答你所有問題?!饼R艾然說道。
鈴原瞪了他一眼,然后不理他了。
齊艾然知道,鈴原這是答應(yīng)了。
“哎,鈴原,你晚上去我家寫作業(yè)吧,我媽做的蛋糕特別好吃?!避璨恢纼蓚€人在說什么事情,那么神秘,這讓他很生氣,明明自己和鈴原才是同桌,自從那個齊艾然搬來之后,好像自己才是多余的。
“你不是從來不寫作業(yè)的嗎?”鈴原想起第一天他跟自己說的話。
“誰說我不寫,我每天都完成的可認(rèn)真了?!避枵f的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那你自己認(rèn)真寫吧,我今晚有事不能去了?!?p> “什么事?”茗歌好奇的問道。
“秘密”說話的是齊艾然,他把手指放在嘴唇上,沖茗歌做了個噓的動作。
“小氣,我還不愛聽呢?!避枥浜咭宦暎蝗ゴ罾睚R艾然。
雖然嘴上說不稀罕,但是好奇心比誰都重的茗歌,放學(xué)之后果斷跟蹤鈴原和齊艾然,他就是想知道兩個人瞞著自己去哪里玩。
鈴原跟齊艾然上了公交,一路上都沒發(fā)現(xiàn)一直跟在身后的茗歌。
到了目的地,鈴原看著爬滿綠色植物的圍墻,鈴原一臉詫異的看著齊艾然。
面前的別墅是昨晚的那個,怎么又要來這里?
“其實這是我家。”齊艾然幾個字解釋了鈴原的疑問。
然后,他伸手按了門鈴,不一會,門便從里面打開。
鈴原跟在齊艾然身后,白天,院子中少了夜晚燈火通明中富麗堂皇的景象,綠色的植物充斥整個院子,給人一種清晰舒服的感覺。
鈴原進(jìn)去的時候,諾大的客廳里面坐著三個人,一個女的,兩個男的,三個都是昨天“消滅”周曼婷的人。
原來從周曼婷殺掉那個害死自己的醫(yī)生之后,這三個人就一直跟著她了。
“那你們也能看見鬼?”鈴原有些驚喜,本以為這個世界只有自己與正常人不同,原來還有這么多人跟自己一樣。
其中一個叫做簡的男人搖了搖頭,他是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三十剛出頭的男人,長相普通,屬于混進(jìn)人堆里面找不出的人。
“只有然能看見,我們擁有除鬼的法力,卻沒有見鬼的能力.”簡說道。
接下來半個小時的時間,另一個長相陽光帥氣,年齡二十出頭,染著一頭銀發(fā)被稱為柯的男人向鈴原解釋了有關(guān)周曼婷的相關(guān)事件。
其實在她殺了人之后,他們?nèi)齻€人就到處追捕她,他們?nèi)齻€看不到鬼,每次都是借助齊艾然的眼睛才能找到她,得知周曼婷的位置之后發(fā)現(xiàn),鈴原竟然擁有跟齊艾然一樣的能力,驚訝之余也想借機讓她加入到他們中,這樣捉鬼的速率會大大提高,為了不顯得很魯莽,并不急著立馬捉住周曼婷,也正因為如此,在最后時刻,他們也把鈴原引了過來,卻沒想到來的還有別人,所以他們才沒有當(dāng)天說清楚這件事,而是第二天讓齊艾然把鈴原帶了過來,解釋并詢問。
“所以說,小丫頭,你明白然把你帶來的目的了吧。”柯忽然靠近鈴原,問道。
“是想讓我?guī)湍銈円黄鹱焦??”鈴原后退一步?p> “真是個聰明的孩子?!焙喭屏送蒲坨R,用贊許的眼神看著鈴原。
“我不加入?!扁徳幕卮鹱屧趫龅娜藶橹徽瘢B一向喜怒不喜于色的夢都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為什么?”說話的是齊艾然,為了讓她加入,他轉(zhuǎn)學(xué),學(xué)著融入集體,還要天天完成枯燥的課程和作業(yè),自己做了多大的犧牲啊。
“那我為什么要加入?”鈴原反問,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她都覺得莫名其妙。
“因為捉鬼可以賺錢啊?!辟嶅X才是三個人的目的。
“我不想賺錢?!扁徳卮鸬煤芨纱?。
“那你,想不想讓一些生活在痛苦之中的人脫離苦海?”夢開口說道。
鈴原沒講話,算是默認(rèn)了。
“那些失去人性的惡鬼每天都在做傷天害理的事情,而我們除掉惡鬼之后就能幫助人們脫離苦海,你還不加入嗎?”柯繼續(xù)洗腦。
“如果她不愿意的話,就算了吧。”齊艾然巴不得這樣呢,找鬼這種事他一個人就可以,干嘛還找?guī)褪侄啻艘慌e。
“我考慮考慮?!扁徳枰獑枂栚w灃楚的意見。
鈴原肯考慮,他們?nèi)齻€就很滿意了。
硬要求齊艾然把鈴原送回家,他們則回房間摟錢睡大覺去了。
茗歌在大門前等來等去,好幾次都想沖進(jìn)去,他就是想知道兩個人背著自己偷玩什么好玩的。
就在他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門開了。
鈴原和齊艾然看到茗歌都挺驚訝的。
“你在這干嘛?”齊艾然沒好氣的說。
茗歌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然后伸手拽著鈴原說道:“他家是不是一點都不好玩?”
鈴原沒說話,快走兩步,甩開茗歌這個跟屁蟲。
齊艾然和鈴原在前面走著,茗歌在后面跟著,看著兩個人的背影,他很生氣。
大喊了一聲,轉(zhuǎn)身跑了。
兩個人回頭,卻看見了不想看到的東西。
此時茗歌背上正背著一個老爺爺,由于一個九歲的小男孩個子太矮,老爺爺雙腳拖在地上,鞋子與泥土的摩擦聲有些刺耳。
“茗歌!”鈴原大喊了一聲?!澳慊貋恚 ?p> 聽到鈴原的聲音,茗歌果斷回頭。
他背著的老爺爺也跟著回頭。
鈴原和齊艾然都看見了,是一個滿臉白胡茬,頭發(fā)凌亂,眼神渙散,年齡六七十歲的老人,他手臂緊緊環(huán)在茗歌脖子上,嘴里的白氣呼在他耳邊。
茗歌感覺一陣寒風(fēng)吹了過來,冷的他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
鈴原和齊艾然面面相覷。
“怎么辦?”鈴原問道。
齊艾然抿著嘴,手則伸向手袋里面。
“我口袋里有個符,我得想辦法走在茗歌身后,把符貼在他后背,那鬼就不敢近身了?!饼R艾然說道。
“可是他后背哪有地方?!倍急荒枪碣N的死死的。
“這得靠你想辦法,算是你加入我們的測試?!?p> “測試?可我根本就沒答應(yīng)......”
“你們兩個又嘀嘀咕咕的干嘛!”茗歌加快腳步,猛地竄到兩人之間,臉離鈴原特別近。
那個鬼的面孔在鈴原面前忽然放大,嚇了她一跳,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