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趁著刀疤臉出神的時候,寧濤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
瞬間。
刀疤整個人就被擊飛了出去。
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刀疤臉捂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胸口想要站起來,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渾身上下就像是粉身碎骨一般。
根本動彈不得。
寧濤一步一步的朝著刀疤臉的方向走了過去,蹲在了他的面前,冷聲道;“說,你是誰!你要這玉佩有什么用?”
“販古董。”
刀疤臉沉聲道;“怎么?你們軍人連我們販古董的事情都要管?”
“販古董?”
聞言,寧濤點了點頭,將玉佩從自己的口袋里拿了出來,嘴角掛著戲虐的笑容、
“行啊,你只要告訴我這玉佩是什么年代,什么價錢,今天我就放你離開?!?p> “什……什么年代?”
刀疤臉眉頭一皺,他就是一個大老粗,那里知道這玉佩是什么年代的。
“怎么?不知道嗎?”寧濤一挑眉頭,淡淡的說道。
“我只負責賣,管這么多干什么!”刀疤臉頭一扭,不耐煩的怒吼道。
“還特么在我面前裝蒜!”
看著刀疤臉軟硬不吃的樣子,寧濤又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
寧濤從腰間拔出一柄匕首,狠狠的頂在了刀疤臉的脖子上。
“你要是再不老實,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p> “那你試試看啊?!?p> 刀疤臉面對寧濤的威脅渾然不懼,甚至還主動把自己的脖子湊到了他的匕首上。
鋒利的匕首在刀疤臉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行,你以為我不敢是嗎?”
寧濤嘴角微微上揚,拿著匕首對著他的大腿就捅了下去。
“??!”
一聲慘叫。
刀疤臉疼的是臉色蒼白。
鮮血源源不斷的從大腿根部流了下來。
不僅如此,寧濤還用匕首在刀疤臉的傷口不停的扭動,刺激著他的身體。
“草泥馬的,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刀疤臉嘴里發(fā)出了歇斯底里的低吼聲。
“你別著急啊?!?p> 寧濤一下子將匕首拔了出來,戲虐的說道;“好戲才剛剛開始。”
“什……什么意思?”
刀疤臉看著寧濤臉上俺詭異的笑容,心里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刀疤臉這話剛說完,寧濤已經(jīng)又是一刀把他腿上的肉割了一大片。
割肉可比直接插進去要痛的多。
“啊!”
刀疤臉的叫聲一次比一次的凄慘,臉色也是越來越差。
聽著刀疤臉的慘叫聲,寧濤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因為……
自己父母當初死的時候,可比現(xiàn)在要痛苦的多。
就刀疤臉這點痛,算的了什么。
“媽的,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弄死我!”
刀疤臉沒想到寧濤竟然這么心狠手辣,不停的掙扎著。
“想死?哪有這么容易?”寧濤一邊說著,一邊把刀疤臉身上肉給割了下來。
寧濤也不開口詢問,就這么折磨他。
寧濤要讓他生不如死!
刀疤臉被折騰的不成人樣,只能硬著頭皮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
巨大的疼痛感瞬間讓他暈厥了過去。
見狀,寧濤輕哼了一邊,以為這樣你就能逃避開了嗎?
“手術果實!治療!”
寧濤招呼系統(tǒng),發(fā)動了手術果實的能力。
轉(zhuǎn)眼間的功夫。
刀疤臉就醒了過來,不僅如此,就連他身上的傷都痊愈了。
“我……我怎么又醒了?”
刀疤臉一臉,神情中閃過一絲茫然。
刀疤臉清楚的記得剛才明明自己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
刀疤臉低頭一看,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夸張,“我……我這腳上的傷怎么全好了?這……怎么可能?”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睂帩呢笆自谑掷镛D(zhuǎn)了一圈,然后又插進了刀疤臉的大腿上。
“啊……”
又是一道凄慘的喊叫聲。
“我說,我全部都說?!?p> 刀疤臉已經(jīng)被寧濤折騰的不成人樣,哭著喊著。
刀疤臉不怕死,但是他怕折磨。
尤其是面對寧濤這種,那更是喪心病狂。
想死不能死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
“你早這樣不就好了,何必浪費我這么長時間?”
寧濤把匕首收了起來,冷聲道;“我問你,你叫什么?要這玉佩干什么?”
“我叫劉騰,這玉佩是我老大讓我過來拿的?!?p> 劉騰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你老大?”
“對,我老大叫馬如飛?!?p> 既然都認慫了,劉騰索性把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寧濤在來部隊之前,聽說過馬如飛這個名字,好像是去清江市的一個非常著名的慈善家。
可是寧濤沒想到這個慈善家竟然和害死自己父母的事情產(chǎn)生了關系。
“還有呢?”
“具體的細節(jié)我是真不知道?!眲Ⅱv憋屈道;“我就是一個幫忙跑腿的?!?p> “那你老大也過來了?”
見狀,寧濤反問道。
“我們老大沒過來,來的是他的助理叫做馬毅新。”劉騰道:“這電話也是他給我的。”
“那他有沒有告訴你,拿完玉佩應該去哪里找他?”
劉騰搖了搖腦袋,“沒有說,不過他讓我等他電話?!?p> 又是等電話?
聞言,寧濤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這馬如飛做事情夠謹慎的啊。
上下級之間竟然只通過電話聯(lián)系,而不是直接見面。
電話也是通過加密來撥出。
安全系數(shù)極高。
看來這馬如飛絕對知道這玉佩到底是什么東西。
否則的話,也不會這么小心謹慎。
“電話呢?”
“在這?!?p> 劉騰把手機放在了寧濤的手里,道:“知道的我都說了,東西也給你了,我知道你是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說完這話,劉騰心里竟然還有幾分舒服。
就算寧濤放了他回去,劉騰照樣也活不了,甚至下場比落在寧濤手里還要慘。
既然這樣。
還不如一次性的死在寧濤的手里。
“行!”
寧濤爽快的答應了下來,直接把匕首插進了劉騰的胸口。
“謝謝……”
劉騰掙扎著說了一句,然后頭一歪,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看著劉騰的尸體,寧濤眉頭一皺,他倒不是心疼劉騰的死,而是在思考這馬如飛到底是何方神圣?
能夠讓他的小弟如此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