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一死,整個房間里面充滿了濃烈的腥臭味。
聞的寧濤和莊焱實在是忍不住了,急忙跑出了屋子。
這玩意……
簡直比生化炸彈還要生化炸彈。
實在是太惡心難聞了。
只剩下了王艷兵一個人躺在沙發(fā)上。
這倒不是王艷兵不嫌棄這味道。
只是……
王艷兵想跑,但是他的身體根本就不允許他這么做。
所以王艷兵只能憋著鼻子,一臉憋屈的躺在沙發(fā)上,心里把寧濤他們埋怨的不行。
“濤哥我們就這么把艷兵丟在屋子里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莊焱站在門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擔憂的問道。
“有什么不合適的?”
寧濤靠在門口,淡淡的說道:“正好借助這件事情讓他張張記性,讓他知道在外面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p> “這倒也是?!?p> 莊焱緩緩點了點腦袋,心中更是一陣后怕。
幸好有寧濤在,不然的話,估計王艷兵都快要嗝屁了。
和死亡相比。
讓他問問臭味又算的了什么?
想到這,莊焱也就不再說些什么,拿出手機百無聊賴的刷著朋友圈。
至于寧濤則是繼續(xù)享受在崇拜值不停往上增加的快感當中。
這種滋味就和家里開超市,收錢的是你的二維碼一樣。
時不時的就會有一比‘巨款’進賬。
用兩個字來形容寧濤現(xiàn)在的心情。
那就是舒坦!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屋子里的臭味也漸漸褪去。
寧濤和莊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這一進去就看見一臉幽怨的王艷兵坐在沙發(fā)上,臉上的表情更是描述不出來的委屈。
“干嘛呢委屈的像個小媳婦一樣的?!?p> 寧濤坐在王艷兵的身邊,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看透你們了?!?p> 王艷兵嘆了口氣,道;“我把你們當兄弟,你們卻毫不猶豫的拋下了我,你知不知道……這里的味道有多難聞!”
“哈哈哈。”
聽著王艷兵的抱怨,寧濤和莊焱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們還笑!”
王艷兵伸出手捶了一下寧濤的肩膀,沒好氣的說道;“有你們這么做兄弟的嗎?”
“我們啊這是給你個教訓,不然的話,你這小子哪能記住這次教訓?!?p> 寧濤收起臉上的笑容,嚴肅的說道:“這一次算你小子命大,你要是再有下次的話,后果自負。”
“知道了濤哥?!?p> 王艷兵低著腦袋。
“行了?!?p> 寧濤拍了拍王艷兵的后背,詢問道;“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感覺好多了?!?p> 王艷兵點了點頭,道;“不過濤哥你這醫(yī)術到底是跟誰學的啊,這么厲害?竟然連蠱毒都難不倒你?!?p> “我這醫(yī)術是我家里人世世代代傳下來的?!?p> 雖然王艷兵他們都是自己的兄弟,但是惡魔果樹這種事情,一來是太神奇了,二來呢,這是自己的底牌,知道的人越少,對自己也就越安全。
“怪不得呢。”
王艷兵若有所思的說道:“濤哥你說,你醫(yī)術這么高明,當初還去部隊干什么?你要是當個醫(yī)生的話,估計都已經(jīng)聞名世界了。”
“……”
寧濤一陣無語。
這王艷兵還真是太會聊天了。
“濤哥你為什么不理我?”王艷兵不解的說道:“我和你的再說認真的呢,等咱們退伍之后,要不聯(lián)手開一家診所?我覺得就依照濤哥你的實力,肯定能火!”
“滾蛋?!?p> 寧濤被王艷兵說的實在是不耐煩,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
哎呦。
王艷兵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寧濤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拍了拍手,道:“你在這好好照顧艷兵,我去舞廳,順便套套麻子的口風?!?p> “好。”
聞言,莊焱點了點頭,道;“濤哥你就放心的去吧,這里有我呢?!?p> “辛苦了?!睂帩⑽㈩h首,隨后拿著車鑰匙開車來到了舞廳。
等到寧濤到達舞廳的時候,麻子也剛才睡夢中醒過來。
“麻子哥,早啊。”
寧濤笑著過去和他打了聲招呼。
“早?!?p> 麻子打著哈欠慵懶的說道:“昨天睡在這,沒出什么洋相吧?”
“怎么會出洋相呢?”寧濤搖了搖頭,道;“麻子哥這里可是你的家啊。”
“哈哈哈?!?p> 麻子干笑了兩聲,拉著寧濤的手坐了下來。
“濤子啊,昨天我和你說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啊?!?p> 麻子叮囑道;“我是把你當成兄弟,我才告訴你的,你可別坑哥哥。”
“麻子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睂帩χf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p> “你明白就好?!?p> 麻子揮揮手,道;“行了,你去忙吧,等會我還有去老大那里一次。”
“又去老大那里干什么?”寧濤困惑的問道。
“就是因為那筆生意的事情?!?p> 麻子無奈的說道;“這筆生意雖然賺得多,但是過程還挺煩,你不知道內(nèi)情,這一時半會的也說不清楚?!?p> “哦?!?p> 寧濤抿了抿嘴,似乎想到了什么。
“好了?!?p> 麻子靜坐了一會,隨后站了起來,道;“那你繼續(xù)忙,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再來找你。”
“麻子哥你慢走?!?p> 寧濤把麻子的送到了舞廳門口,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寧濤現(xiàn)在越發(fā)覺得麻子的行為很怪異。
做這行的,講究的就是一個效率。
不然的話,夜長夢多。
可是在麻子這里偏偏是反其道而行之。
拖得時間是越來越久。
就好像巴不得要出什么意外一樣。
事出反常必有妖。
寧濤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
這件事情的背后絕對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簡單。
“嘿!濤哥!”
就在寧濤出神的時候。
一個俏麗的人影跳到了寧濤的面前。
“你怎么來了?”
寧濤被這身影嚇了一跳,好奇的問道。
“我怎么就不能過來了?”陳艷歪著脖子,戲虐的說道:“這里啊,可是我和濤哥你相遇相識的地方?!?p> “得得得。”
寧濤擺擺手,哭笑不得的說道;“咱們都還在呢,還用不著緬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