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傳承的時間距離現(xiàn)在還有點距離,還有兩年左右。但是中間出了些意外,與其說提前,不如說是多加的。
……
“你不知道吧,原來還有一段時間才到傳承繼承儀式的,結(jié)果在碰到這一批人的時候,大長老突然出現(xiàn),又消失了,接著不久就傳來了多加測試儀式的消息啊……”
酒桌都是挨著墻的,中間的沒多少人選,似乎都是有事情來不想別人關(guān)注的一樣。
“這你就不清楚了吧,之所以大長老出來啊,是碰到了一個適合的繼承者?。 ?p> 挨著門的同桌一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樣子。
“唔嘖。嘶——啊~”
在中間的先是呷了一口,放杯子的力道重了些,“彭”的一聲就將桌友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來。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你們知道是什么樣的材質(zhì)才把大長老吸引了出來嗎?”
說完無聲哼了一下,歪了歪腦袋,嘴角微收,一副睥睨的模樣,卻被又一個打斷了。
“誒誒誒我知道我知道,這人啊,還沒進(jìn)來,就將門口的防御用的魔法陣給刺激了,我跟你們說啊,這場景……”
那截斷話的人同桌對面,一只手杵著桌子一只手手指虛點,眼睛瞪得老大,一邊點一邊環(huán)視著一眾酒友,怕別人不信隨時準(zhǔn)備結(jié)過話去解釋。
眾人被他的威勢所攝,一時間竟沒人插話。
余下一人察覺自己被鎮(zhèn)住了有些不忿,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砸在桌子上。癟了癟嘴,身子往后一仰,一只腿收起來踏在凳子上看著站起來手舞足蹈眼睛外凸的酒友。
“嗨,你這都過時了,我跟你們說啊,這次帶回來的人啊,有街頭老瓦特的一個遠(yuǎn)房親戚,他跟我說的,那個被大長老青眼的,是一個七歲的孩子?!?p> “誒。這小孩在路上的時候就不凡嘿,夜里啊,竟然會發(fā)光,我跟你們說啊……”
誒的時候敲了一聲桌子,合著內(nèi)容算是將那個杵著桌子的酒友徹底壓了下去,一桌子人聚精會神聽著他講,就連那個站起來的人也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嘴巴不時吧嗒兩下,就是沒有閉下來。
其實那一桌子酒徒的聲音不怎么高的,雖說酒吧就是這樣暢所欲言的地方,也不大顧忌身份之類的東西,但是沒有力量傍身本就弱了三分氣,所以一群人即使氣氛濃烈,聲音也都還是有所收斂的。
奈何夏芝臣在有所進(jìn)步之后,五感有所增強,即使近視眼似乎都清晰了一些。再加上本就有心了解一些消息,對方只是怕打擾別人也不怕旁聽,夏芝臣就知曉了不少自己有用的東西,包括營地人少的原因。
在校場后面有一個教堂,那是偉大之眼傳教的地方。
有很多關(guān)于偉大之眼教會的傳說,流傳最廣的是一件教會的神器,和眼睛有關(guān),教會也因此得名。
原本使用的教堂并不在這的,但是為了鍛煉新人的需要,目盲姐妹并沒有將那個地方凈化使用,保留了地獄魔王的印記讓新得到力量的傳承者去面對,以此作為踏出羅格營地的憑證。
所以拋棄了那個被魔王肆虐過的地方,轉(zhuǎn)而重新布置這個并不大的教堂。
在領(lǐng)受了護(hù)承薪火的任務(wù)之后,在平常的傳教之下,將這個教堂作為傳承的進(jìn)行之地的時間反而更多。
故而除了領(lǐng)會較深的信徒,更多的吃瓜群眾對于中心教堂的印象就是傳承儀式了。
而吃瓜群眾們口中的傳承儀式到底是什么時候還沒有個準(zhǔn)信,一個說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說是今晚月亮最高的時候,一個說是明天正午。
就一頓爭吵,將原本言之鑿鑿的事情說的那叫一個風(fēng)雨飄搖。
尚在爭論不提,旁邊也還有人在聽那一桌人的酒話,到了爭吵的地方也是一哂,搖搖頭將手中的酒滿上。
這是人數(shù)最多的那一桌,一直都是三三兩兩閑聊著,桌上的酒菜也是不缺,推杯換盞間神態(tài)確實比那群閑漢要自然穩(wěn)重些,流連酒話聽起來也更靠譜多。
“話說當(dāng)時我不在場,大長老真的在營地門口出現(xiàn)了?”
就立著耳朵背靠那一桌人的一個,抹著下巴沒有明確問誰。
“咕咕,喝~嗝!”
旁邊一個拿著大杯子的將大杯里的酒喝光,打了個嗝來應(yīng)聲。
“那還有假,當(dāng)時是我和小尤里值的班,那可是親眼所見嘿!”
拿著杯子的手小幅度的揮舞,對著發(fā)問的人擠眉弄眼,可惜人家還是沒有抬起頭來。
“嗬,你就吹吧,你一到那時候準(zhǔn)在偷懶了,還親眼所見?”
旁邊坐著的耐不住眼前揮舞的酒杯,將它按在桌上,并將它的主人嘲諷了一頓。
“我,我是和小尤里搭檔的,他看到還不是我看到啦?!?p> 鼓著眼睛狡辯,臉上卻連自己的話都不信,滿是尷尬,鼓著的眼睛一陣轉(zhuǎn)動,想要找一個更好一點的借口。
“你可得了吧,就幫了人家一次,你看你都占了人家多少便宜了?啊!”
第二個開口的一陣埋怨,想來這種欺負(fù)人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做了,不過也只讓他撓了撓腦袋,嘿嘿一陣傻笑也沒什么表示。
“哈,沒事的,是我給大叔帶的班。”
又是旁邊,一張比較年輕的臉,雖說是自己被占了便宜,卻還是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兩只手需拉,想讓大家別在意。
“誒!那你說說,當(dāng)時到底是什么情況!”
還有人記著那件營地流傳的事情,讓他這個當(dāng)事人來說說。
“?。科鋵嵃?,我……”
撓著頭一陣訕訕,卻又講不出個一二三來。
“其實吧,大長老只是出現(xiàn)了一會兒,就是見了個影兒,一轉(zhuǎn)眼就沒了?!?p> 號稱當(dāng)班又被石錘溜號了,瞇著眼,手指敲打著桌面,一副神秘的樣子。
“什么叫一轉(zhuǎn)眼就沒了,你怕不是唬我?!?p> 自然有人不認(rèn)同,一副信你我就是孫子的表情。
腦袋探過來,環(huán)視著同桌的人,敲桌子的手指虛點幾人,指點江山。
“你們忘了,大長老可是變革以前的大法師??!”
嗯,大長老是變革以前的法師,負(fù)責(zé)教會這邊的薪火傳承,但是他學(xué)者的身份更加廣為人知,叫做。
迪卡·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