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沫一直站在一旁,孟婆的心早就慌了,盛湯的手抖了又抖。
孟婆看了看在一旁樹下的兩個祖宗,他們正氣定神閑的吃著四界的養(yǎng)生圣藥“圣蓮花羹”。
孟婆的心里就更加的吐血:“這到底演哪出戲啊,一個兩個的,都跟沒事人一樣,是準備在這里看群鬼表演?到底要到什么時候才走,老婆子可折騰不起!”
幻沫有點疑惑,順著孟婆的眼神看去,暗想:那里難道有什么嗎?怎么孟婆會是這種怪異的表情?難道是那顆樹有所奇特之處?”
幻沫本打算去查探一番,但一走近那樹卻憑空消失了。
幻潛幻沽兩人剛剛正吃的高興,幻沽便正諒訝著自己的妹妹能夠看破他們的隱身術時,幻潛就已經(jīng)迅速運轉了靈力,把桌子和人(幻沽)挪了個窩,樹也順帶著挪走了。
此時幻沽以極為怪異的姿勢,守著自己的蓮花圣羹。
孟婆看著這一幕,強忍著歡笑,心也放松了下來,便迅速催促著一旁小鬼們盛湯和遞湯的速度。
幻沫待了很久,輪回的隊伍漸漸的短了,也松了一口氣,原本,她以為要等好久。
殊不知,魂主已經(jīng)暗暗的下了命令,派了人,在地門那里守著,暫時不讓輪回的人進來。
其實,魂主這樣做,主要目的就是給這三個祖宗讓出個地,這樣,隨便他們怎么鬧,自有人會來收拾爛攤子,這不,魂主一臉憂怨的用隱身術趕了過來。
魂主可不想再被幻沫給坑上一把,直接給了孟婆一個自求多福眼神。
這三個人,并排著站在一邊,等著看好戲。
當輪回的人走光了,只剩下幻沫了,幻沫的眼睛終于亮了,向孟婆擺起族尊的架子道:“孟婆,我觀你許久,你可真是認真盡職,不愧擔任此職務。
就不知,孟婆,你可知道,本尊三次前來,你一次都未正視看過本尊,是不是,某些人,在你的背后給了點提示,要白白耍了本尊,兩世之久?!?p> 孟婆聽到幻沫如此之說,不但不緊張了,而且還異常開心,恭維道:“果然,老婆子就是知道,像族尊這種大人物,就是玲瓏剔透,心有城府,讓人不得不佩服尊敬?!?p> 孟婆說完了,還特意瞄了一下,三個并排站的“木偶”。心里就更加的竊喜,只因他們這三人終于要倒霉了。
三人滿臉黑線,都已知道,如果小沫兒知道,這事是他們干的,估計在不久的未來,沫兒必定會給他們一個報復,因為,這是他們自己教給妹妹的。
地門門口處
眾多想要入輪回的人,排起了長長的隊,都被攔在了門口。
而門口上面就掛著一個牌子,上面直接寫道:“里面發(fā)生動亂,為了避免誤傷,請回頭,待明日,帶夠十個冥幣,再來此報到?!?p> 守門的牛頭侍衛(wèi),問著一旁的師爺:“頭兒,要幣干嘛?地門缺錢了嗎?要不,我回去賭坊順兩把,贏了錢,俺就上交,補貼一下地門家用?!?p> 師爺聽后,立馬敲了敲牛頭兩下,直道:“那些人正在里面打架,一旦打架,搞不好我們要出誤傷錢,以及精神損失錢,還有,以為那些地門的鬼好說話,誰都像你一樣,笨的跟個牛”。
“師爺,我就是頭牛啊?“牛頭回道。
“我說你蠢,你還喘上了,趕緊守好門,不要讓一只蒼蠅飛過去。”師爺?shù)馈?p> “如果我們打不過,守不住門,那該怎么辦?“牛頭看著前方的一行人問道。
“打不過就講道理,想我做師爺?shù)倪@幾千萬年來,上,我能說得動魂主,下,我能叫得動牛頭馬面,而在地門這個地方,如今,誰敢跟我講道理?“師爺正坐在太師椅上,得瑟道。
“哦,是嗎?那師爺,我們可以好好講講道理嗎?剛好我正有此意?!边@句話雖然平靜但又帶有玩味,無形之中,就給了在場的人心中帶來了無盡的威壓。
尋聲望去,一個冠束著墨黑直發(fā),墨色綴珠的衣袍男子,帶著一雙銀色眼眸,時刻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氣,但兩眉又淡雅,又給人透出幾分閑雅的氣質。
而這位男子的身后,又跟著四名待從,三男一女,均長得清秀容秩,但又神力高深莫測,一看便知,這些人來自神界。
“不知,師爺,你想,怎么講道理。”為首的男子又接著道。
師爺“這這這……”
“主上,如果再耽誤的話,恐怕錯過了……“身旁的一個身著淺紫色的男上仙在提醒道。
只見該男子抬手回道:“無妨”。
師爺也沒想到,今日,他會如此倒霉,碰到這些個大神,立馬轉動眼睛,小心思的道:“上神,我們這些個小嘍啰,怎敢攔你的尊駕,只不過里面頗有些紛爭,上神,你可不要見怪,小的現(xiàn)在就立馬開門。”
師也恭敬地說完,躬著身子,后退在一旁,還拉著牛頭,讓出了大門,請這些神人通過。
奈何橋邊
幻沫又轉口向孟婆問道:“孟婆,這條路,你守了幾千萬年,不知,可遇見過什么奇事?“
“尊上,在這條路,直接可以通世間各處,也都不過是一縷青煙,隨風而散,轉瞬即逝,
而老婆子,我也只不過是個守路人,往來只不過是個送水的老人,哪能有這緣份碰到奇事,尊上,你太抬舉我了?!懊掀胚駠u道。
幻潛,幻沽和魂主三人,看著此時的幻沫,都在想著:這招又來了。
而幻潛此時就突然感到奈何橋上,有一股強大仙氣,心道:不好,沫兒有危險。
幻潛就趕緊運轉起靈力,把正在敲詐人的小沫兒給隱身了起來。
幻沽也發(fā)現(xiàn)來人的強大氣勢,一腳踢向正在一旁看戲的魂主屁股,立馬使魂主魂力外泄,撲向地上,顯出身來。
幻潛和幻沽又同時加強了自身和幻沫的幻化之力,使在場的任何人也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的身影。
孟婆驚訝地看著幻沫消失,而魂主就好死不死地就直撲在地上。
孟婆心道:這姑奶奶怎么就突然這么走了?不過也好,老婆子我又可以繼續(xù)開張了,不過,魂主怎么還趴在這里,真不道德啊,直接擋住了別人前行的道路。
“這難道是魂主特殊癖好之一,老婆子不是記得魂主最喜歡干跟蹤男人的事?”孟婆就直接問道。
見魂主半天不答,也就不問了,回到了奈何橋邊。
“孟婆,請問,這里可是通往凡間輪回之路?“一個男聲傳來。
該男子,氣勢強大,從隱處走來,后面剛剛隱身的四人也跟在男子的身后,但這些是逃不過幻潛和幻沽的眼睛。
幻沫看著如此情景,才知道自己一直都是被她兩個哥哥給坑了。
看著樣子,自己哥哥是一直跟著她自己,而她也因靈力低微,就一直都無法察覺。
如果不是幻沫知道現(xiàn)在說話,很有可能會暴露自己,要不然,早就跟自己的這兩個混蛋哥哥“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