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內(nèi)—
“主子,剛剛公主和小魔女鬧著要比廚藝,請臣下和朗公子一起去當(dāng)裁判,可誰知?這兩位大人物,竟沒有一個人會做菜。
可小魔女不肯罷休,就稍稍使用了規(guī)則之力,導(dǎo)致有雷電降下來,所以,這才弄的這般模樣?!蹦竞nH為恭敬的說道。
“知道了,辛苦了,下去吧。”幻潛悠悠的說道。
“是?!蹦竞5馈?p> 木海走后。
“沫兒,你真的決定開啟“乞天石”?”幻沽出聲道。
“哥哥,我們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開始吧?!币僚瘓远ǖ幕氐?。
“沫兒,你要記住,現(xiàn)在你是凡人之軀,如果想要圣物顯現(xiàn),就比當(dāng)初難很多,而且,你可能會受到龐大的靈力沖擊,決定了?”幻潛也緩緩的開口道。
“你說的這些事情,沫兒都知道,不過,如果在這一世繼續(xù)無所作為,就永遠找不到解開圣物的辦法”。伊暖點點頭,緩緩的說道。
幻潛和幻沽兩人見妹妹如此堅持,也就不好說什么,直接開始行動了起來。
伊暖盤坐在小木屋的木床上,手里迅速結(jié)著復(fù)雜的手印,口中默念著口訣,穩(wěn)定心神,一絲一縷的空間靈力,慢慢的朝伊暖的身邊合攏,而伊暖身體里緩緩結(jié)合起來靈力形狀仿佛就像是一朵圣潔的蓮花,包裹著伊暖,靜靜開放著。
一盞茶左右,伊暖周圍的靈力已經(jīng)漸漸地凝合成一個泛著潔白光亮的“繩索”,在半空中悠悠浮動著,仿佛是在沖擊著什么,靜靜地等待。
而此刻,伊暖的額頭已經(jīng)漸漸地沁出一層密密的細汗,眉心處頗有些緊促,似乎很痛苦。
幻潛朝幻沽點了點頭,示意著什么,一瞬間明白。
只見,幻潛和幻沽的雙手緩緩的抬起,口里低聲喃喃道著一種口訣,臉色平靜而莊嚴。
幻潛和幻沽兩人的腳底下,緩緩的形成了一個巨型的幻陣,此陣,紋路繁雜,閃著金光,古樸而莊嚴。
幻陣形成之后,幻潛控制著陣法,走到陣中,手起刀落,幻潛的手掌頓時就沁出了很多血,鮮紅而詭異,一滴接著一滴,沒入了幻陣之中。
似乎等著閃著金光的幻陣,完全變成血紅色的時候,幻潛才緩緩的開啟了陣法,口中默念法訣,道:“以我之血,祭四方之靈,天道方穹,茫茫蒼野,以萬物為媒介,共長生之法,吾愿共天?!?p> 說完,幻潛整個人頗有些不穩(wěn),好似是要倒下,幻沽忙上前扶住了幻潛,問道:“為何如此?”
“只是想沫兒,少一些折磨?!被脻撎撊醯某吨齑剑銖姎g笑,說道。
“我又何嘗不是呢?只不過,待沫兒醒來,恐怕,沫兒是會怪我們的。”幻沽嘆了一口氣,望著已經(jīng)陷入了幻境的伊暖,說道。
幻陣漸漸地向盤坐在床上的伊暖移去,其中蘊含的龐大靈力,空中流動的氣息就深受波動,唯恐避之不及,絮亂不堪。
幻陣不斷的吸收著周圍的靈力,一絲一縷的向伊暖溜去,而伊暖仍舊在幻境中,尋找自己的方向。
一道悠揚的琴聲悠悠響起,此琴聲有些婉轉(zhuǎn)凄涼,但又似乎從中夾雜著什么,讓人在悲中可以體會到一絲樂意。
琴聲余音裊裊,不絕于耳,若靜下心來,又覺得有跡可循。
伊暖原本在幻境中迷茫的找尋出口,可當(dāng)自己細細的去感受這琴聲時,自己原本頗為聒噪的心,沉靜了下來,似乎自己與幻境中的一切事物融為了一體。
“果然,是自己過于迷茫了,才久久不能破境?!币僚犻_了眼,緩緩的說道。
“沫兒,你破境了?!被脻撃樕n白,穩(wěn)住身形,開口道。
“還沒結(jié)束,沫兒,能撐得住嗎?”幻沽道。
“可以的,麻煩哥哥們再幫沫兒守著這里?!币僚銖娢⑿χ?,堅定道。
伊暖在睜開眼睛的一刻,一個巨大的血紅幻陣源源不斷地向自己輸送靈力,這熟悉的血色,心里就已經(jīng)明白:哥哥又為自己付出了很多很多。
“好?!被脻摶霉廉惪谕暤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