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海賊出現(xiàn)的先兆
Act-17
“你干的很好,到時候,我會向摩爾剛斯先生,為你請功的?!笔栈貙ξ磥淼幕孟?,理查德笑意盎然的對佩奇說道。
他深諳御下之道,所以同時給了皮戈.佩奇,愛麗芬特.艾米麗兩人同樣的勾引他的機會,當然,他絕不是想要享受什么齊人之福,以權謀私。
只是,給了下屬們競爭的機會后,才會有更多大新聞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嘛。
這不……佩奇就立功了!
“部長,到時候,能夠陪部長一起共進晚餐,佩奇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呢。”佩奇聞聲,立馬做出了小女兒姿態(tài),仿佛剛剛在編輯部大廳高喊“老娘”的人,是另外一個人。聲音,幾乎嗲出了極致。
理查德聽著佩奇的聲音,只覺自己骨頭都要酥了。意識混沌間,竟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佩奇的要求。
“嗯嗯,沒問題?!?p> 哼,到時候,就不知道是吃什么了!艾米麗這個小婊砸還和我佩奇比,也不問問,在北海,誰不知道我皮戈一家都是社會人。
哼哼。
……
畫面回到蒂利亞斯號上
此刻,姜天的第一次出海航行已經(jīng)過了三天,這三天,他也沒只顧著看美女,在羅幾人的掩護下,客船上的武器庫,他摸了個遍。
于是,他現(xiàn)在武器果實可變形的姿態(tài)又多了大炮和炮彈這幾種。
而在海上適應了三天后,姜天也終于能夠在時刻都不規(guī)則晃動的船上,完美的完成自己廣播體操第一個動作的鍛煉了。
只不過,隨著海水的起伏,他這個動作看起來愈發(fā)像是一只猴子了。
“你每天做這個動作有用嗎?看著和一個猴子似的。”羅對姜天的吐槽,向來都不留情面。
而姜天對他的吐槽,無法反駁。畢竟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不然之前他也不會一直一個人在賓館里練習了。
至于,這個動作讓別人學走之類的,姜天表示無所謂。這倒不是他不知道這個鍛煉方法的重要性,重點在于,超簡易初級廣播體操鍛煉法有一定的保密機制。他在學習動作時,周身的能量會變得躁動起來,以至于他身體反射的光線會出現(xiàn)一定程度的扭曲。
于是,別人視網(wǎng)膜上得到的他的像,是姜天卻又不是姜天。動作上有細微的一些差別,便是徒勞的修行。
“這是我們老家的一種鍛煉方法,是功夫的一種。學習動物,利用他們的長處,進行攻伐。我這一門的名字叫形意拳?!苯焱瓿梢粋€小時的修煉,平復了一下心神,收回動作后說道。
“形意拳?”床上的羅對于這個頗具古意的詞,有些不能理解。
“對,形意拳,就像這樣就是蛇拳,這樣就是猴拳,這樣是鶴拳,這樣是螳螂拳……”
姜天接連擺出了幾種從電視電影里學來的姿勢,只是這種拳勢擺出來后,羅眼中的古怪意味更深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姜天也察覺到自己的動作實在太過不標準,不過還是死鴨子嘴硬的犟著。
心里卻一陣苦悶,各大穿越者先輩們都是講一句“無招勝有招”“四兩撥千斤”之類裝逼的話,就能夠收獲無數(shù)星星眼,在裝逼道路上橫行無阻。
怎么到他這里,他都把這拳勢擺出來了,居然迎來的只有冷嘲熱諷。
老天,難道是因為你嫉妒我日益俊逸的容顏嗎?人長得帥,真的有錯嗎?
唉,我恨這個看臉的世界。
“罷了,你早晚有一天會明悟的。”留下這么一句恨鐵不成鋼的高人高語,姜天走出船艙,去到了甲板上。
接連三天,那些身材誘人的小姐姐們似乎明白這船上沒什么大款貴族了。沒有釣到凱子的她們,紛紛穿起了比姜天還多還保守的衣服,窩在船艙里,大有不到站便不見天日的意思。
于是,甲板上,除了時常出來看??丛瓶葱强盏慕?,便只有寥寥的幾對情侶了。
姜天經(jīng)過這十天的鍛煉,體力已經(jīng)勉強趕上了海賊王世界人民的平均身體素質。而在幻想引擎的計算預估里,他終于能夠打完四個彈夾的子彈了。
果然是超簡易初級的東西,提升實力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差評差評!
迎著略帶些咸腥味兒的海風,姜天心里計算著,自己還差多少本書,才能夠獲得新技術。
但沒等他從零數(shù)到一百,空氣中的味道有些變了,竟出現(xiàn)了一股臭味兒和血腥氣,甚至還有一種淡淡的硝煙的味道。
幻想引擎開始全力調動起來,對于空氣之中多出的古怪味道,片刻便給出了答案。
氣味是從船頭三點鐘方向傳來的!
姜天順著方向看去,在那兒不遠處有幾塊十幾米高的礁石,以礁石群的高度和寬度來看,藏下一艘海賊船,完全不在話下!
要來了嗎?與海賊王世界海賊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正面相遇!
不過,眼下還是先通知蒂利亞斯號的船長先生吧。能夠不親自戰(zhàn)斗那樣最好,畢竟姜天還是新時代特色社會主義價值觀的繼承者,面對那些死狀凄慘的人還能夠保持冷靜,若是讓自己親自制造出那樣的慘劇,他可做不出來。
而且,有困難找警察的這個原則,至今還深入他心。
想到就做,就連甲板上那幾對還在互啃的情侶都不提醒了。
快步來到甲板上的船長室,發(fā)現(xiàn)這兒居然已經(jīng)人滿為患。吵吵嚷嚷的,船長和大副兩個人的大嗓門都鎮(zhèn)壓不下來這些躁動的水手們。
“海賊要來了!”看到這一幕,姜天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大聲吼道。畢竟這關乎到他的小命問題,由不得他不重視。
果然,姜天這蓄氣之后的怒吼壓住了所有人的聲音。他們聽了下來,皆轉過身來,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你剛剛說,海……海賊要來了?”寂靜了幾秒鐘后,船長才顫抖著開口,恐懼在眨眼間便掛滿了他那張剛剛還極富威嚴的滄桑面孔。
而大副和剩下的水手們比他的表現(xiàn)更加不堪,有人慌不擇路的逃出了擁擠的船長室,有人甚至雙腿一軟,絕望的癱坐在了地上,淚流不止。
“你們至于這樣嗎?咱們船上不也有槍支大炮嗎?和他們對轟啊!”姜天心里讓船長水手們先頭上前擋住海賊,他在后側猥瑣補刀的想法,在看到他們這一群人驚慌失措的反應后,便逐步胎死腹中了。
他還是不理解。
就像不理解他們在迪埃斯團滅后,島民們接連狂歡了一周。
只是海賊而已,我們有槍有炮,還有常年出海鍛煉出來的結實身體。
為什么,就是沒有人敢站出來和他們打一場?
為什么,如此懦弱恐慌?
為什么,如此絕望無助?
Sou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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