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嫌棄我媽呢?”
“你這是什么話,我怎么就嫌棄媽了?!?p> “那你跟媽說話是什么表情呢!要不是我問媽,她都一直瞞著我呢!給你洗衣服,你嫌棄,給你做飯,你又嫌棄油膩,媽媽年齡大了點,有時候難免嘮叨一點,你就不能裝作沒聽見嗎?”
“冷郎鑫,你這是什么意思?我都沒有說媽什么不是,心想老人過來照顧我,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雖然好多細節(jié)上不盡人意,但是我也是出自好心跟媽提醒一下,讓她注意下,可是她呢?”
“什么她?她是我媽?”
兩人開始爭吵,陸天真鬧哭,一旁的孩子也是哇哇的哭叫,陸天真沒有理會孩子,冷郎鑫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她。
“你不要用你那死魚眼看我?!?p> “孩子哭,你不會哄一下嗎?”
“憑什么是我哄,難道是我一個人的孩子嗎?你不會抱一下?你他媽是死人嗎?”
兩人的爭吵升級為推搡,陸天真哭的泣不成聲,心想我怎么就當初瞎眼了算計到這么一個男人。
小孩哇哇哭個不停,冷郎鑫突然一把從陸天真的耳朵上提起說:“哄孩子,你的這耳朵是擺設嗎?”
陸天真長這么大,爸媽都很少擰過自己的耳朵,憑你是老公,也不能擰我的耳朵。
抬手給冷郎鑫一耳光,這一耳光可是打的清脆響亮,孩子都被嚇住了,哭聲居然戛然而止。
這一耳光打的冷郎鑫是猝不及防,然后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揚手一耳光抽過去,陸天真捂著臉開始哭鬧,孩子又被嚇得哇哇叫。
“你還反了天了,居然敢打我,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生個孩子以為了不起了是嗎?”
陸天真感覺鼻子有點冰冷,用手擦拭了一下,居然流鼻血了,她捂著鼻子去了衛(wèi)生間,邊洗邊哭,幾分鐘后,鼻血是止住了,可是這個時候想起來,坐月子的時候不能碰涼水。
“你別裝。”冷郎鑫看陸天真從洗手間走了出來,鼻孔塞著衛(wèi)生紙。
陸天真心已死,從她剛剛打自己那一耳光后,對這個男人徹底失去了信心,根本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禽獸。她抱起孩子,輕輕的拍打著,小孩漸漸停止了哭泣。
冷郎鑫自討沒趣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摸了一下發(fā)燙的臉去了洗手間,他要看看臉是不是被打腫了,其實一個女孩能有多大勁,可是他那一耳光下去,下手不輕。
他從鏡子里邊看了一下臉,沒有什么變化,只是感覺有點燙而已。低頭一看,垃圾桶里邊果真有帶血的衛(wèi)生紙,他有點懊悔,看來自己下手真的有點重了。
他走出洗手間,賠禮不是,去抱孩子,小家伙好不容易不哭鬧了,哪能沒事找事,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感覺很別扭,然后換了鞋出門。
他剛走到在樓下面,正好碰見他媽買東西回來,手里提著兩包東西。
“媽,你先別上去。”
“怎么了?”
“我們吵架了?!?p> “小兩口吵個架有什么呢!趕緊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媽,剛剛失手打她了?!?p> “什么?你打她了,你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坐月子嗎?多大的事情,你就不能先忍一忍嗎?那個娃娃也是,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但是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家呀!”
“媽,你別說了可以嗎?還不是因為給你出氣?!?p> “兒子,給我出氣,我這一把老骨頭,你怕讓她小兔崽子把我氣死嗎?你也太小看你媽了,我千里迢迢過來,照顧你們?nèi)?,兒媳婦嫌棄我,兒子也不理解我,我這干的是什么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要是早知道那個后生是那個脾氣,我跟你說,我堅決不同意你們兩在一起,你看看我們家族,有幾個是兒子,本想指望她給我們冷家生個帶把的,這倒好,生個賠錢貨不說,把自己的子宮都割掉了?!?p> “媽,你能不能少說兩句,還嫌我不夠煩嗎?”
“好好好,你們都煩我,我走該可以了吧!回去我的沙漠,哪怕就是被沙子埋了,你也不用心煩。”
“媽,你這又說的什么話呢!”
“我說的氣話,走吧!你個不爭氣的小兔崽子,我回去給你賠禮道歉,反正我這張老臉又不在乎什么。”
“媽,你先上去看看情況,我在外邊透透風。”
“好吧!你早些回來,小兩口即便是打架又有多大事情呢!我跟你爸年輕的時候三天一小打,一周一大打,偶爾半個月不干架,生活都覺得缺少點什么,這不多半輩子還在一起互掐呢!”
“媽,就不要說你的光輝歲月了?!?p> 冷郎鑫的媽走到門口,一??诖鲩T沒有帶鑰匙,只好敲門,敲了兩次,里邊沒有動靜,心想這丫頭不會干傻事吧!她心里不由的一緊張,又敲了兩下門。
“真真,開門?!?p> 陸天真將孩子放下,手剛一離開,小家伙就哇的哭出聲,簡直就是觸摸式的,她去打開門,看著婆婆提著兩袋水果蔬菜,還以為是她那個混賬兒子呢!婆婆將買回來的東西分類放好,然后走到陸天真旁邊。
“真真,我抱一會兒孩子吧!你休息一下?!?p> “沒事?!?p> “真真,我那個混賬兒子,剛剛我在樓下罵他了,要不是看她那么大,真恨不得用腳踹他的屁股呢!你別往心里去,小兩口吵架床頭吵完床尾合。”
陸天真面無表情的說:“媽,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不是那么小心眼的女人?!?p> “我就說嘛!真真這么好一個女孩,怎么會小肚雞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