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軒,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男人了?”
“老娘在外面有沒有其他男人,跟你有半毛錢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不是你女朋友了,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別再粘著我?”
“呵,我不是男人?好!今天老子就要讓你看看,老子是不是男人!”說著,男子便一把向女子的頭發(fā)拽去。
一條幽深的小巷口,一大約在二十歲上下的男子吐著一身酒氣,嘴上罵罵咧咧沖著一女子叫嚷。
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男子反而開始大動手腳,打起女人一點(diǎn)也不含糊,只是一下子,女子的臉上便印了一個手掌印。
“許東,你快去管管。”斐秋瑩拉扯了一下許東的衣袖。
“不去?!痹S東瞥了一眼,隨即不再理會,“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我的任務(wù)是今天陪你,走吧?!?p> 斐秋瑩“哦”了一聲,隨即隨著許東向前走去,可是走到一半,卻聽到女子的尖叫聲更大。
斐秋瑩連忙回頭一看,只見男子一邊拽著皮帶想要脫下,一邊把女子往深巷里拽,嘴上一個勁謾罵,“丑娘們,老子這幾年好吃好喝的對你,你特碼居然給老子在外面養(yǎng)別的小白臉?不是要分手嗎?罵老子不是男人,今晚老子讓你知道誰特碼不是男人!”
“許東,你幫幫她好不好,我……”斐秋瑩一想到之前KTV發(fā)生的一切,心中五味雜陳,于是靜靜的看著許東停下腳步,也不前行。
許東吐了一口氣,“要加錢?!?p> “好好好!”斐秋瑩如釋重負(fù),然后看著許東將大包小包放在地上,向深巷里走去。
當(dāng)許東剛進(jìn)入巷子里,只見男子脫下的褲子扔在一旁,穿著大紅褲衩,兩條腿如同篩糠一般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
雖然如此,可他卻似乎沒有感覺到寒冷,掄著粗糙的大手在女子的身上四處游走。
“滾?!痹S東見此輕吐一字,口吻不容置疑,不留余地。
男子被壞了興致,抬頭一看,隨即明白過來,指著許東罵道,“喲呵李雨軒,你這小白臉來的挺早啊??蠢献咏裉觳皇帐澳銈冞@對狗男女。”
說著便掄起拳頭向許東砸了過來,只見男子勢頭極為兇悍,毫無任何花假,看到許東沒有任何動作,隨即冷笑,“有本事你站著別動!”
可是剛剛邁開步子,就被脫在一半的大褲衩扯住了步子,便重重的栽倒下去。
還不等自己動手,便不省人事的男子讓許東有些提不起興致。許東撇撇嘴,隨即不再理會。一個喝醉的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見女子將扔在一旁的衣物給男子蓋上,然后隨著許東走了出來。
見許東安然無恙,斐秋瑩長舒一口氣,“沒事吧?”
“沒事?!痹S東搖搖頭,隨即拎起地上的大包小包向前走去。
斐秋瑩看了一眼女子,隨即跟上許東腳步,可是卻看到女子只是遲疑稍許,也追了上來。
看到許東面露不滿,女子訕訕道,“剛才謝謝你了,我請你們吃飯吧……”
許東剛打算拒絕,便聽到斐秋瑩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啊。許東,我們一起吧,我正好有些餓了……”
斐秋瑩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許東,她只是想讓許東盡可能多的多陪自己一會。雖說許東已經(jīng)到了直男癌晚期,可是,她還是喜歡。
對于斐秋瑩的心思,許東自然不會知曉,可是礙于斐秋瑩的“身份”,許東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三人隨意找了一處飯店坐下,叫了幾個小菜。女人間的話題他根本插不進(jìn)嘴,也沒有插嘴的興趣,只是埋頭吃著小菜,聽二女交談。
經(jīng)過李雨軒的解釋,斐秋瑩這才明白,原來之前的男子是她的前男友。
李雨軒干的是營養(yǎng)師的工作,可是她的感情卻一點(diǎn)也不順暢。好不容易找了一個男朋友,經(jīng)過一段時間相處才知道,原來其根本不求上進(jìn),過著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的日子。
迫于對未來的考慮,李雨軒向前男友提出分手,可是被其誤認(rèn)為是有了新的對象。
今天本打算出來與他攤牌,不讓其再騷擾自己,卻不曾想一直沒有得到李雨軒身子的前男友不再隱忍,隨即有了剛才的一幕。
李雨軒的故事讓斐秋瑩不由感到一陣唏噓,“真羨慕你有一個這么靠譜的男朋友?!?p> “嗯……”斐秋瑩吐了吐舌頭,隨即羞紅了臉。
李雨軒喝了一口酒,隨即仔細(xì)觀察起許東來,隱隱覺得好像在哪里看到過,過了一會她才想起來,但依舊有些不確定,“冷面……佩奇?”
看著許東逐漸陰沉的臉,斐秋瑩“嗯”了一聲,然后又與李雨軒聊著女人之間的話題。
……
李雨軒已經(jīng)離開多時,而斐秋瑩卻一個人喝了很多的酒,不一會便有了醉意,至于為何會喝這么多,也只有斐秋瑩自己知道了。
“喝這么多?”許東看著趴在座位上的斐秋瑩不由皺起了眉頭,隨即用手扶了一下,“還能走嗎?”
看到斐秋瑩沒有反應(yīng),于是許東皺著眉頭將斐秋瑩背在身后,看著周圍的大包小包,許東眉頭更深,還以為是筆外快,沒想到這么磨人……
由于不知道斐秋瑩住在哪里,許東只能就近找了一家賓館。在前臺的冷眼中,許東從斐秋瑩的錢包里拿出身份證開了房。
對于前臺的鄙夷,許東自然看在眼里,不過對他來說并不意味著什么,于是背著斐秋瑩上了電梯。
“嘔……”
由于喝了不少的斐秋瑩再加上電梯帶來的失重感終于讓其忍受不住,吐了出來。
看著斐秋瑩與自己身上的嘔吐物,許東眉頭再次擰成一團(tuán)。還好沒有吐在電梯里,要不然……
許東打開房門,將斐秋瑩扔在沙發(fā)上,看了看房間沒有什么危險物品,隨即眉頭緊鎖,“接下來……咋整?”
就這么離開?
按照斐秋瑩醉成這樣的狀態(tài)而言,對雇主來說未免有些太不負(fù)責(zé)了??墒侨绻蛔撸@又算什么事兒?
一時間,許東犯了難。于是給陳學(xué)民撥了電話,等陳學(xué)民剛接通電話,許東便問:“有人喝多了,吐了一身,我該怎么做?”
“你在哪?男的女的?”陳學(xué)民有些疑惑,大晚上許東怎么會給自己打電話。
“賓館,女的?!痹S東看著斐秋瑩扯了一把自己的衣領(lǐng),露出的白皙的脖頸,吞了一口唾沫道。
“哇東子,看不出來你小子這么厲害?”陳學(xué)民眉頭一翹,這么晚去開房,還喝那么多,不是情人就是情侶,連忙向許東傳授經(jīng)驗(yàn),“這事好辦,給她洗了澡,然后睡……嘟嘟嘟嘟……”
陳學(xué)民話還沒說完,便看到許東已經(jīng)掛了自己的電話,隨即有些好奇,是誰這么晚跟東子出去的?
該不會是宋嘉瀅吧?!
越想越有可能的陳學(xué)民一時間糾結(jié)無比,連忙給許東回?fù)苓^去,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
“給她洗澡……睡什么?”看著因沒有電量而關(guān)機(jī)的手機(jī),許東眉頭一皺,一時半會想不明白,深吸一口氣,隨即鉆進(jìn)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