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的離奇失蹤讓在場的人都摸不清頭腦,更想不明白這批文物怎么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樣消失不見,按照許正英信中所說他確實是將文物藏在了這里,如果是被旁人發(fā)現(xiàn)的話不會沒有痕跡,也不會沒有發(fā)現(xiàn)書桌上的信,這其中定是有什么是我們所遺漏的。
就在眾人還沒有理清頭緒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烁O窸窣窣的聲音,安良示意眾人保持安靜,自己帶著蘇錦剩下的黑衣人先走了出去。
大約過了有三四分鐘的樣子,安良自己一個人又走了回來,只是身后沒有了那些人。
“怎么回事?外面是誰?”許媛?lián)鷳n的看著安良問道。
“媛媛,你別著急,沒什么事,只是……”安良安慰著許媛,只是話說道一半突然很沉重的看向蘇錦和許藝。
蘇錦看著安良的表情,笑了笑,她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別擔心,這是我應得的。”蘇錦拍拍安良的肩,轉(zhuǎn)而愧疚的面向許媛,“撲通”一身跪了下來。許媛立馬上前去扶,只是被蘇錦攔了下來。
“媛媛,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錯事,也代那個人向你道聲歉,雖然我也挺恨他的,可他畢竟是我和我母親的救命恩人,這些年我也懷疑他說的,甚至想放手,可我又不甘白受那么多年的苦,直到剛剛的那封信,我突然就釋懷了,或者說是突然松了一口氣,原來我們真的是一家人,不必偽裝成一家人,真好。許藝是無辜的,我知道他本意就是想阻止我,當他發(fā)現(xiàn)他阻止不了了,才加入我,目的就是為了能保護我們,所以請你無論如何都要保他,所有的事情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好嗎?”
“還有林清語,那些合同是真的,只是真正的名字是許藝,后面他會把股份都轉(zhuǎn)到你的名下的,還請你不要計較許藝,他是不知情的,也請安良幫幫許藝。”
“最后……最后,媛媛,我還能聽你叫我一聲姐姐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不想叫也行,求你照顧好我的母親,她……
蘇錦的話還沒有說完,許媛便一把抱住蘇錦,在她耳邊不住的叫著“姐姐”,在她的心里,她一直都是她的姐姐啊,是最親的人啊。
蘇錦也抱住許媛不住的流淚,向來堅強的她,這一刻,她突然很害怕,她害怕許媛一輩子都不原諒她,她也很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將原本好好的生活變成如今的模樣,只是現(xiàn)在真相大白,倒也沒那么大的負擔了。
兩人相擁著哭泣了好一會,蘇錦突然推開許媛,站起身來,擦去臉上的淚痕,對著眾人笑了笑,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許媛追了出去,在小屋的門口見到了民宿的蘭蘭,還有蘭蘭帶來的警察。
“你好,我們懷疑你蓄意綁架他人,并涉及惡意的人身傷害,請你跟我們走一趟?!?p> 蘇錦回頭對著許媛笑了笑,這一次是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好?!?p> ……
三天后,蘇錦因為蓄意綁架他人被拘留,考慮到無人受到傷害,被判有期徒刑五年。宣判后,她不見任何人,只交給許媛一封信,里面只寫了四個字:等我回來。
楊玉梅和肯夏花也在林清語那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楊玉梅也只是嘆息一聲,并沒有說什么。之后,楊玉梅依舊不肯搬出百家鎮(zhèn),不僅如此,就連肯夏花也像是和楊玉梅說好了一樣,一起住進了安家祠堂,從此二人相伴,也經(jīng)常去觀音廟里燒香祈福。
后來,安良和許媛也去了一次觀音廟,才知道他們那天見到的老者就是觀音廟的住持,從小便看著他們長大,只是在他們小時候,他還不是住持,只是一個掃地的僧人。機緣巧合之下他們再次重逢,住持一眼便看出安良和許媛就是小時候經(jīng)常在銀杏樹下玩耍的孩童。
走的時候,上次給他遞過一個錦囊的小僧人又給他們遞過一個錦囊,這一次,小僧人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安良打開錦囊,里面是一條紅色的布條,安良還沒打開就重新裝回錦囊里,死活不然許媛看。
大殿上,住持看向安良和許媛的方向笑著,默默地說一句:“緣,妙不可言?!迸赃叺男∩艘活^霧水的也看向了他們離去的方向。
許媛趁著安良一個不留神,搶過錦囊就跑開了,安良看著許媛的背影笑了笑也追了上去。
“小湯圓,我們一起來許個愿望吧,然后像他們一樣系在樹上如何?”小男孩拿著一個紅色的布條興奮的看向正吃得開心的小女孩。
“可是我也不會寫字?!毙∨⒁荒樉趩实目粗∧泻⑹掷锏牟紬l。
小男孩笑著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說道:“我會寫啊,你說,我來寫。”
小女孩開心拍著手,然后歪著頭想了一會說道:“我以后要有很多的糖葫蘆吃,天天都有,還要有很多的芙蓉糕和馬蹄糕,還要吃很多的糖果?!?p> 小男孩在聽到小女孩的話后,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許愿不是這樣的,你有沒有什么特別想做的,或是長大后成為什么樣的人?”
小女孩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開心的大叫道:“我想成為包子的新娘?!?p> 小男孩先是一愣,而后笑著在布條上寫下:愿許媛和安良,此生相伴,不離不棄。
……
三個月后,許媛和安良在許宅舉行了婚禮,許宅也在安良的安排下煥然一新,重新?lián)碛辛宋羧盏墓廨x。許藝后來去見過幾次蘇錦,只是每次蘇錦都拒絕了許藝的探監(jiān),再后來許藝便不去了只是寫信,告訴蘇錦外面發(fā)生的一切,也給她寄去了許媛和安良的婚紗照。
林清語回來后一直很忙,除了許媛和安良的婚禮上出現(xiàn)后,便再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安良也懶得去管他,他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陪著他的愛人到處周游世界,好不快活。
婚后,安良和許媛選擇在百家鎮(zhèn)安良的別墅里生活,畢竟這里是許媛兒時的夢想,也是安良對許媛的承諾。只是婚后的許媛,性格大變,再不是一幅什么都可以自己來的樣子,也越來越會撒嬌,越來越依賴安良。當然,在安良的寵溺下,許媛的脾氣也是變得火爆,只是現(xiàn)在的許媛安良可惹不得了。
“我好像記得有人說要給我做秋千來著,還說要永遠給我吹笛子聽的,是誰來著?”許媛坐在涼亭里看著旁邊正認真剝著核桃的安良,一臉得意的問著。
安良停下手里的動作,猛地抬起頭看著許媛,眼中滿是激動:“這么說,你是記起來了?”
“記不記得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確實是想起來了一些,反正你答應給我做秋千的呢?!?p> 安良將手里的核桃遞給許媛順勢在她身邊坐下,將許媛攬在懷里,輕輕地摸著許媛的肚子笑著說道:“做是可以的,但是現(xiàn)在你又玩不了,倒是可以給我們的寶寶做一個?!?p> 許媛點點頭依偎在安良的懷里,安良突然想起什么,又正襟危坐的看著許媛說道:“估計要兩個,說不好寶寶搶不過你?!?p> 說完安良笑嘻嘻的親了許媛一下臉頰便跑開了,留著許媛一個人對著安良的背影翻白眼。
至于那批寶藏卻仍舊是下落不明,不過安良卻仍舊在秘密的調(diào)查中。
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三個月后,安良收到一封來自紐約的郵件,是一封地下拍賣會的邀請函,但是據(jù)安良的調(diào)查,這次拍賣會的主辦方竟然姓林。
得知這個消息后,安良準備動身去往紐約。許媛不顧身孕堅持前往,安良拗不過她也只好帶著她。許藝在得知此事后也隨同前往,三人尋寶小隊踏上了紐約之旅,只是這次,他們希望一切并非如他們猜測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