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不苦檢查過后,沒有問題了,丟了三顆給毒閻王,拿起旁邊的盅,漂亮的一個斜掃,三個骰子便進了盅內(nèi),在盅內(nèi)不停的轉(zhuǎn)了起來。
毒閻王自然不甘落后,雖然動作沒有慕容不苦瀟灑,但也是個高手。
兩個人一陣搖晃后落定。
毒閻王道:“你先開?!?p> “哦?!蹦饺莶豢嘁呀?jīng)知道他是多少點了,很自信的打開,“不好意思毒老大,豹子三個六剛好比你大一點點?!?p> 毒閻王簡直不敢相信,聲音顫抖了起來,“你……”
“開吧?!蹦饺莶豢嘌詺獾?,一點都不怕他出老千。
毒閻王抖著手把盅打開,果然,兩個六點一個五點。
慕容不苦笑了,慢悠悠地道:“毒老大,你輸了?!?p> 毒閻王又怎么可能認(rèn)命,頓時幾只暗器向慕容不苦飛來,暗衛(wèi)找有防備眼疾手快將暗器掃開,拔劍迎敵。
慕容不苦從容淡定的坐在凳子上沒有出手的意思。
那三十幾個人被暗衛(wèi)削菜瓜一樣,倒是那毒閻王有兩刷子,與暗衛(wèi)不相上下。
另一個暗衛(wèi)加入后,毒閻王便被拿下,押到了慕容不苦的面前。
言十八從慕容不苦開始賭便一直提著心,現(xiàn)在終于落了下來。
慕容不苦看著被擒的毒閻王笑了笑,“知道什么叫愿賭服輸么?”
“哼,你可知道這賭坊背后的人是誰?”毒閻王怒視著她。
慕容不苦當(dāng)然知道這賭坊背后肯定有人,不然又怎么敢動言家的人。
而且來頭應(yīng)該還不小,可那又怎樣,輸了就是輸了,天王老子來了也是輸了。
“哦,那你應(yīng)該知道言十八背后的人又是誰吧,你敢動他,難道就沒想過今日的下場?”
毒閻王一點都不服輸,“要殺便殺?!?p> “我敬你是條漢子,給你一次求生的機會,說吧,這賭坊背后的人到底是誰?”她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惹事了,那就必須知道根。
毒閻王眼中浮起一抹嘲弄,“你覺得的我會說么?”
“既然是這樣,那就先把他削成人棍吧,記得別弄死他了,找個大夫替他包扎一下,再找個壇子把他裝起來?!睔⑷怂霾怀鰜?,折磨人她是可以的。
慕容不苦不敢看帶著歡兒轉(zhuǎn)過身。
接著是毒閻王凄慘的叫聲,慕容不苦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吩咐,“這賭坊應(yīng)該有暗道或者密室,里面肯定有不少銀子,處理了這個人,讓人找找,應(yīng)該夠養(yǎng)活你們好一陣的?!?p> 暗衛(wèi)一震,沒想到少夫人,這么為他們的生計著想。
不是慕容不苦不想要這那些銀子,而她覺得對不起這些暗衛(wèi),算是給他們的賠禮。
慕容不苦看了眼傻呼呼的言十八,冷聲道:“走了?!?p> 言十八木訥訥的,跟行尸走肉般跟在她身后,心里一陣后怕,慶幸自己沒得罪眼前的人太深,不然……太可怕了。
雖然他混,卻從來沒有這么狠的。
以后在這個小白臉……不,老大面前,還是乖乖的夾著尾巴做人吧。
……
他們走后,暗衛(wèi)發(fā)了信號又召集了一些暗衛(wèi),悄然無聲的把賭坊翻了個底朝天,果然如他們少夫人說的那樣,有密室,有暗道,里面整整十萬兩已經(jīng)打包好未來得及轉(zhuǎn)移的白銀。
這樣的一個賭坊竟然會有如此龐大數(shù)額的銀子,可想而知這并不是一個普普通通賭坊那么簡單。
暗衛(wèi)很快便把這件事告知了言悠然。
言悠然萬萬沒想到慕容不苦給他捅了這么大一個摟子。
但是十萬兩白銀真的是雪中送炭,所以這個摟子他擔(dān)了。
等暗衛(wèi)把所有的事情干完,言悠然帶著官差也姍姍來遲,走了一個過場,然后,以后江湖仇殺草草了案。
很多人都知道如玉公子出現(xiàn)在賭坊過,但卻沒有人敢深究。
……
黑夜降臨。
城郊某個山坡上,一個全身包裹的黑衣人,衣袂飄飄的站在冷風(fēng)中,腳下跪著一個前來通報的衣黑人。
“確定是那個叫如玉公子的把密室里的銀子搬走了?”沙啞帶著故意變聲的聲音響起。
“屬下仔細調(diào)查過,確實是如玉公子帶人砸的賭坊,與毒老三一局定勝負(fù),削了毒老三的四肢,但未發(fā)現(xiàn)毒老三的身體,屬下認(rèn)為毒老三或者并未死,至于銀子,應(yīng)該是如玉公子派人從密道運走了。”
全裹黑衣人冷哼了一聲,“好一個如玉公子?!?p> ……
慕容不苦怎么也沒想到,她這么一鬧攤上大事情了。
晚上慕容不苦正在沐浴,突然從外面灌進來一正冷風(fēng),慕容不苦頓時一驚,敏捷的向旁邊屏風(fēng)探去,卻快不過來人,先一步將睡衣拿在了手里。
慕容不苦用手擋住三點的位置,看向來人是言悠然,緊繃的神經(jīng)也放了松了下來,心里帶著氣憤,“言公子,大晚上的來我這,不知所為何事?”
臭男人來就來,在外間等著便是,跳什么窗,搶什么衣服,難道他還有果聊的癖好?
可她沒有啊。
這個混蛋男人搶她的衣服到底幾個意思?
上輩子還沒有這樣大赤赤的被人看過。
沒想到穿個越,被老古董給戲弄了。
言悠然反應(yīng)過來,手里拿著的是什么,臉上微紅,瞥開臉,雖然上次就看過,但那時她在水里,看的不太清晰,而這次就這么大赤赤的站在浴桶里,該看的不該看的,全看完了。
慕容不苦見他沒有將衣服還回來的意思,“我說言公子,是有戀衣癖好,還是有果聊癖好?”
言悠然這才將手里的衣服隨便扔在慕容不苦身上。
慕容不苦將衣服穿好,出了浴桶,“言公子找我何事?”
這個瘋女人,他們明明是夫妻,卻叫的這么生分,不會真當(dāng)自己是如玉公子了吧,“知不知你攤上大事了?”
“哦,多大的事啊?”慕容不苦不以為意。
言悠然被她的淡定給氣笑,“知道你今天鬧的那個賭坊背后的人是誰么?”
“總不能是皇上吧?!蹦饺莶豢噙€那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再說了,銀子我也沒拿啊,人也不是我殺的啊,到時候真找到我,我實話實說就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