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不苦:“不讓你發(fā)毒誓,并不表示我就相信你了?!?p> 他當時護那首情詩的時候的神情她看在眼里,那絕對不是一般普通的感情,那絕對是用情至深。
雖然有可能見到了柳言與想像中的不一樣,感情會淡……
哈哈,這恐怕就跟網(wǎng)戀一樣,面基之后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是想像中的模樣,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真是好笑呢,他堂堂大理寺少卿竟然筆戀。
說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慕容不苦想著想著就真的笑了起來。
言悠然就知道她絕對沒有想好事,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在想什么呢?”
“你放我下來。”慕容不苦哪可能承認。
“你不說我便不放?!?p> “你不放,我便不說?!备Э福芴иA算他有本事。
最終言悠然認輸,將她放了下來,“聽蓮姨說,你最近一直都睡的很晚?”
“也不算吧?!彼诂F(xiàn)代不到晚上十二點都不可能睡覺的,現(xiàn)這最多十點的樣子就有人叫她睡覺了。
“以后不許這樣,我們還沒有生孩子呢?!毖杂迫恍Φ馈?p> 聞言,慕容不苦整個人都不好了,抗議道:“誰要跟你生孩子了?!?p> 這臭男人什么時候開始打這個注意的?
“結(jié)婚生子,是每對夫妻都要經(jīng)歷的?!毖杂迫滑F(xiàn)在真的很想跟她擁有屬于他們兩的孩子。
一定很聰明可愛。
這狗男人,怎么變成這樣了?
慕容不苦審視了他一會,見他一臉認真,才嚴肅道:“言悠然,你知道我的擇夫標準是什么么?”
“你說,我聽著,一定達到你所要的標準?!毖杂迫粓孕潘梢赃_到她的標準。
慕容不苦從來就沒想過要找老公,哪有什么擇夫標準,可話說出去了,就得圓回來。
于是想到了,網(wǎng)絡上那新三從四得,“我的擇夫標準,第一、不能有三妻四妾,這一生只能有我一個妻子,第二、必須得寵我,疼我,愛我,呵護我,第三、媳婦出門要跟從,媳婦命令要服從,媳婦講錯要盲從,媳婦化妝要等得,媳婦花錢要舍得,媳婦生氣要忍得,媳婦生辰要記得。”
慕容不苦想,這男人三從四得,言悠然絕對是不可能忍受的,所以隨口就說了,反正就是想讓他知難而退。
哪里知道,言悠然問了一句,“還有么?”
“呃……”慕容不苦被噎了一下,“暫時就這些了,等我以后想到了在補上。”
言悠然真不知道她怎么想出來這些稀奇古怪的男人三從四德,說的還有板有眼的。
“為夫等你補。”言悠然將她抱住,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
慕容不苦被他這波操作給弄的老臉一紅,不確定地問:“你……都答應了?”
言悠然點頭,“別說是這些,你再提多少,我全都答應?!?p> “言悠然,我問你個事唄?!蹦饺莶豢嗾J真地道。
見她一臉認真,言悠然自然也認真起來,“你問?!?p> “我就想知道,你與那姑娘當初筆聊的時候是什么感覺?”他想做她的老公,那么就得隨時做好被靈魂拷問的心理準備。
對言悠然而言,這簡直就是送命題,但他還是很認真的回答著,“當初吧,興許有那一絲的悸動,不過,那只是悸動,沒有真正的情感?!?p> 還悸動了?
“柳言長的還不錯?!蹦饺莶豢鄩馁赓獾氐?。
“不知,不苦說的柳言是何人?”言悠然是真的不知道誰叫柳言。
慕容不苦愣了一下,“你們都見過面了,不會連對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
“見過面?為夫何時與這柳言見過面,為何為夫卻不知?”
裝,再裝,慕容不苦生氣了,“要不要給你一點提示?”
言悠然認真的點頭。
慕容不苦想揍死他,“半個月前,雅談茶舍的雅韻間你見過誰?”
“夫人說的是雅言?”言悠然總算知道是誰了。
當時把事情說清楚了,他也就沒有當回事了。
現(xiàn)在都不記得對方長什么模樣了。
慕容不苦哼了一聲,“在我面前叫別的女人叫的那么親熱,你是想造反是不是?”
這樣小女人模樣的慕容不苦令言悠然又疼又愛,“夫人吃味了?”
“美的你?!蹦饺莶豢啻蛩酪膊怀姓J吃醋這種事,在說了,她還沒答應在做他媳婦呢,“不許叫我夫人,我不是你夫人?!?p> “嗯嗯嗯,你不是我的夫人,你是我的妻子?!毖杂迫磺八鶠橛械拈_心,他的女人,為他吃醋了。
這狗男人,越來越會耍賴了。
“言悠然,別忘了我們之間可是有協(xié)議的,我可沒答應做你的夫人。”
嗯,媳婦講錯要盲從,言悠然點頭,“為夫懂,為夫會努力讓不苦想成為我的夫人那一天?!?p> 慕容不苦:“……”
這天沒法聊了。
“洗洗睡覺。”慕容不苦丟下這句話,起身便進了浴室。
看著她逃跑的身影,言悠然滿心歡喜。
想想當初婚禮時,她那張揚跋扈的小模樣,膽大的就敢把他摁在地上,還大言不慚的說:憑什么讓本姑娘拜你,要拜也是你拜本姑娘。
那時候他只有一個想法,掐死她。
那種情況她還能保持冷靜,跟他討價還價,還敢跟他互懟。
想想那時說的那些話,臉現(xiàn)在好疼。
萬萬沒想到打臉會來的這么快,要是知道,那時候他堅決不會說那些話。
淡淡清味,打斷了言悠然的回憶,他看向浴室門口,慕容不苦用布巾將頭發(fā)包了起來,身上穿了一套系帶睡衣,松松垮垮的,看上去很舒適。
慕容不苦將包著頭發(fā)放下來,“這樣看著我干嘛,去洗澡?!?p>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月了,天氣漸漸開始熱了,她可不想跟一個不愛干凈的人睡。
言悠然嗯了一聲,換到衣裳進了浴室。
等他出來的時候,慕容不苦已經(jīng)睡著了。
一個人將整張床都給占了,壓根就沒想給他留個位置,不過,這又何妨,他可以抱著她睡。
第二天,慕容不苦是在言悠然懷里醒來的。
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但她還是很熟悉這個懷抱,很溫暖。
慕容不苦伸手描著他的輪廓,這臭男人,長的還真帥,百看不厭。
言悠然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只小手在臉上使壞,伸手將她的手握住,“別鬧,在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