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他們覺得我們學校門口的小吃攤利潤比較大,而且小吃攤是一直延伸到了他們學校門口,我們這屬于獨吞的行為。這幾天他們一直來挑釁,阿俊一下子沒冷靜下來跟他們打了起來。”
梁一君十分平靜地問:“阿俊傷的怎么樣?”
“阿俊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估計要兩個月才能好?!鼻馗偛粺o擔心道。
隔壁職校就在L大后面,兩校之間正好有條小吃街。開始本來是社會上的勢力在那收保護費,但是幾個月前,梁一君一個人跟黑勢力談判,竟然把小吃街的保護權收了回來,后來梁一君找到了他們幾個人,集結成現(xiàn)在的隊伍。
他們幾個開始也不相信梁一君能夠一個人收服,這么小一女生,看起來單單純純不諳世事的,還妄想集結他們。
但是后來……
隔壁職校的勢力也不知道是不是來了什么厲害的角色,現(xiàn)在覺得他們好欺負,趁著現(xiàn)在放寒假梁一君不在的時候,不斷挑釁他們這幾個在學校附近輪流守著的本地人。
扔臭雞蛋和菜葉子,逼迫小吃攤的老人交保護費……
好在現(xiàn)在放假期間,小吃攤比較少,外地人開的都回去了。
他們開始也沒有在意。
直到那些人找到阿俊住處,說一些刺激阿俊的話,還在阿俊家門上鬼畫神符,涂油漆。
阿俊這才忍不住了,結果出去就是單方面群毆。
想到這里,秦競已經(jīng)咬牙切齒了!
太過分了對面!
“之前他們沒來挑釁,現(xiàn)在來,說明他們可能找到了靠山。先對阿俊下手,是想先給我個下馬威?!绷阂痪潇o地分析,電話這頭她甚至翹起了二郎腿,仿佛說著無關緊要的事。
若是有人這時候看她的眼神,一定會看到“動我的人?簡直想死!”的淬了冰的眼神。
“還有一個可能的原因?!鼻馗傁肓讼氲溃拔覀兪毡Wo費只收之前的一半,他們得到的消息竟然是我們從中獲取的利潤豐厚,應該是有人挑撥了?!?p> “不無道理。”
梁一君往后一靠,“先把我們之前收的的保護費給阿俊治療,其他不夠的我來墊。過兩天我找個理由回學??纯础?p> “還吃不吃水果啊?你看你,躺在床上還翹個二郎腿,你大佬?。?!”安婷打開梁一君的房門,看到自己女兒沒有個女孩子的樣子,頓時不滿,“難怪你找不到男朋友?!?p> 梁一君:我還真想成為大佬。
想是這樣想著,說出來的話就無比乖巧了,“我刷了牙,不吃了?!?p> 安婷嗔了她一眼,關上房門。
“老大我們發(fā)展沒多久,阿俊的治療費數(shù)額還挺大的,你一個人哪里承擔得起?不然我們募捐吧?”
“不用,我會讓他們吐出來?!贝藭r的梁一君低著頭,笑了聲,像一個吃到了糖的小惡魔。
外面夜色如水,這一天楊嘉宇并沒有聯(lián)系她,接了個電話,楊嘉宇倒也被梁一君拋到腦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