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都輸光了,你到時候可別哭哦~”唐芯難得調(diào)皮的對著許凡鏞笑著說。
許凡鏞看著眼前這這個眼帶星光的女人,兩人靠的很近,近到他可以數(shù)清楚她那根根分明的濃密睫毛:“放心,我輸?shù)闷?。?p> “噗……美麗的小姐,你放心,他真的輸?shù)闷?,這籌碼連他存款的零頭都算不上。”對家的男人的耳多早早的豎起,現(xiàn)在聽到他們的對話后不禁爽朗的笑了開來。
看了看擺在臺面上的那幾棟籌碼牌,對普通人來說,二線城市一棟房子的全款都有了,但是對于這個隱形的富豪新貴來說,這錢他能分分鐘都賺回來。
何況,這男人還是這家賭場的東家之一,這點錢都給不起,說出去要笑掉別人的大牙,看看這里燈火不息,晝夜不息的熱鬧,就知道這男人的錢包賺的有多滿。
現(xiàn)在,竟然有機會從這一向都不怎么下場的老板的手里賺點錢回來,想想都覺得很興奮,雖然聽說這男人逢賭必贏,但是現(xiàn)在他為了哄女人開心,把下注的機會給了旁邊那個看起來跟單純的兔子一樣的女人,唐芯的對手迫不及待的躍躍欲試了。
不單只是為了贏錢,還因為有機會打破這男人逢賭必贏的記錄,這挑戰(zhàn)讓很熱血沸騰。
許凡鏞看著對面的男人那熱烈的看好戲的神色,沒理他,舒適的往椅子上靠去,那悠哉的姿態(tài),真的是一點都不在乎輸贏的態(tài)度。
唐芯挑挑眉,這錢的主人都不在意的那么壕氣,看來賽車手也是一個很賺錢的行業(yè)啊。她也就不再推諉,也沒必要替他省錢,反正都是靠運氣,她也有二分之一贏的機會,至多,贏了的錢也歸他。
遂,場面變得十分的詭異,唐芯這邊一片祥和,對家一臉的期待,外圍的觀眾一臉興奮,看著那多多的籌碼,很眼紅,不禁都在想,這要是自己贏下來的話,那這次翻身的機會也就有了。
唐芯對著荷官點點頭,表示下好注,可以開始發(fā)牌,翻了翻自己手上的牌,看看坐在自己旁邊始終一言不發(fā)的男人,對于二十一點,她只是懂點皮毛,皮毛到她只知道牌面上的數(shù)代表什么,其他一概不知。
她現(xiàn)在有點后悔了,為自己上一分鐘的勇氣打call,不懂裝懂的她現(xiàn)在面臨著巨大挑戰(zhàn)。
荷官只發(fā)了兩張牌,她手里一張6,一張黑桃A,不知道現(xiàn)在是要要牌還是叫停牌,唐芯看了看自己下的注,眨巴著眼看向許凡鏞,向這個男人發(fā)射出求救的眼神。
許凡鏞受到了唐芯求救的信號,噗嗤一聲笑了開來,他看這女人這么爽快的就下了注,以為她多少有點底氣,沒想到這么快就自己露了餡,原來都是在裝淡定。
“你運氣不錯?!痹S凡鏞在對家目不轉(zhuǎn)睛的眼神下,湊到唐芯的耳邊小聲的說著話。
唐芯一向敏感的耳朵感受到了一股溫暖的氣流,酥酥麻麻癢癢的,有點想用手去撓一下舒緩一下不舒適感,但最后還是忍住了,只是把自己的背挺的更直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耳多是自己的敏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