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你負責一下，小張他們一直沒查出來。”午睡剛醒來章彬就過來把一份資料扔在了我的桌子上。我拿過來，大致閱覽了一下，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
一個外賣小報案稱這陣子總是有外賣要他送到老城區(qū)裕華中學附近的麗詩名郡小區(qū)的三五網(wǎng)咖，拿外賣的人臉被遮住了。身上還有股怪味道。在外面還能聽到里面有奇怪的聲音。因為都是晚上有些害怕，并沒有進去看，最后因為害怕報警。因為老城區(qū)基本沒有人了，而且那里破舊陰森所以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一些靈異事件，但是他們?nèi)ゲ榱撕脦状味紱]有查出什么結(jié)果。
“有意思啊。今晚就去看看吧?！?p> “好啊。我一直聽說老城區(qū)靈異事件很多，今晚也去見識一下，你膽子一向小，到時別被嚇著就行?！崩辖阈χf道。
“我才不會呢。我什么怪事沒見過，怎么可能會被嚇著？”
“那最好，我們吃過晚飯就去，就這么決定了?！?p> 老舊的房子，并不寬敞的巷道，雖然才晚上八點多，這里已經(jīng)非常安靜，路燈也不是太亮，這里在前幾年就搬出去了大部分人，只有一些家庭經(jīng)濟不好的人留在了這里。即使是白天，也沒人敢走在這種老舊靜謐的小區(qū)街巷，就更不用提晚上了。
小巷不時傳來狗的叫聲還有路邊蟾蜍的聲音。前面有家燈還亮著，我們走過去，一輛送外賣的車子停在了店門口，三五網(wǎng)咖，就這家店了。
我們走了進去，網(wǎng)吧里一切都很正常，打游戲的打游戲，看動漫的看動漫，我隨便轉(zhuǎn)了一下。有一間房子是鎖著的。
“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沒？”
“沒有，那里有個小房間，不知道干什么的，這里人太多了，不好下手啊?！?p> “那就包幾個小時坐下來看看情況?！蔽覀儊淼桨膳_。
“兩位，你們要包夜么？”吧臺上的男人陰森森地說著，臉色青白。
“嗯，包四個小時?！闭f完老姐把我倆的身份證和錢給那個吧臺的男人。
“要包間嗎？”
“我們就兩個人，不要包間。我們自己找位置?！闭f完，我和老姐便離開吧臺到處轉(zhuǎn)悠著找位置，來到兩個空座位，挨著老姐坐下，打開電腦，戴上耳機，開始追番。老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放下耳機。
“別人玩游戲，你卻在這里看動漫，簡直是這里的清流啊。”老姐調(diào)侃了我一句。
“那又怎么了？”
“我玩幾局游戲，你看動漫時注意看著點。”
“??？不應該是你么？你比我還大呢。”
“你還知道我比你大？弟弟不該聽姐姐的？”她反問道
“好吧，聽你的就是了。”我回應著，她這才滿意地笑了，重新戴上耳機，打游戲了。我也懶得和她爭辯，影響我追番的心情。
番劇太好看了，我把老姐吩咐的事情給忘了個一干二凈，直到鬧鈴響了，我才想起來，這下可麻煩了，我看周圍一切依舊很正常，只是人少了一些，老姐把耳機下了。
“怎么樣？看出來點什么？”
“一切都很正常。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蔽一卮鸬?。
“沒什么發(fā)現(xiàn)，那就先走吧。時間也不早了，明天再說吧?！?p> 我們來到衛(wèi)生間上了一下廁所，那個房間依舊關著，似乎要鑰匙才能打開，我們見一時查不出來問題，便離開網(wǎng)吧回家。離開時，店外的外賣車已經(jīng)走了。今晚除了花了幾十塊錢看了一晚動漫打了一晚游戲，便再無其他收獲。
“軒子，干啥呢？你和你姐直接到我這來，我在老城區(qū)附近的魏林路?？禳c啊。”早上，剛吃完早飯，章彬便打來電話催促我們。
來到魏林路，章彬他們已經(jīng)把其他無關人員弄走了，地上躺著一具尸體，穿著外賣服裝，臉已經(jīng)無法辨認，身體被咬的殘缺不全，下半身沒了，左臂也沒了，右臂肘關節(jié)以下包括手也沒了。在他的殘破的衣服上還有一些綠色的不明液體。他的外賣車不知道去哪兒了。
“看起來，似乎是被什么野獸襲擊了？”
“這里離城郊結(jié)合部也有一定的距離，離我們市附近的山又遠，怎么會有野獸，再說它們不在山里覓食來市區(qū)干什么？再說我們市附近的山里也沒聽說有什么野獸啊，頂多是蛇。這尸體看起來只有狼老虎那種野獸才會干的。不過我剛才問了看熱鬧的人，他們都說最近沒有看到聽到野狼之類的野獸的聲音和樣子?！?p> “那會是誰干的？不是野獸難道是人，誰會這么殘忍，把人弄成這樣子，他的身上的這些液體不像是人的，還有這些傷口，他的身體是硬生生扯斷撕裂的。力氣再大的人也做不到把人的身體撕扯成這樣。所以我覺得應該是什么我們不了解的野獸干的，人為可能性不高?！?p> “你看前幾天有外賣小哥報案說老城區(qū)的網(wǎng)咖有問題，昨晚我們過去了，沒查出來什么名堂，但看到了一輛外賣車，今早就有送外賣的人在這里出事了，離老城區(qū)還這么近，我感覺這里一定有些關聯(lián)，把這兩個案子放一起查吧?；蛟S能查出來什么?！?p> “那就按你說的吧，這案子就交給你了，你和你姐查一下，如果人手不夠的話，我借給你人?！?p> “哈哈，我倆就足夠了，我們先去問問附近的居民?！?p> “哦對了，這里的人說經(jīng)常能聽到類似于猴子之類的動物的叫聲，你們?nèi)枂柛浇木用瘢f不定能知道點什么?！迸R走時，章彬又囑咐了我們幾句。
“類似猴子的叫聲？我沒聽見，我一般晚上九點就睡了，從來就沒聽到過什么猴子的聲音，再說，這里哪來的猴子？”便利店老板躺在藤椅上，懶洋洋地說道，面對我們的問話顯得有些不耐煩。
“嗯，我好像聽到過，但不是猴子的聲音，總之那聲音離我家遠，聽的不是太清楚。我有時會熬夜玩游戲，好像都是在下半夜聽到的。那聲音有些瘆人。聲音好像是從那邊傳來的，估計那邊的人能聽清楚是什么?！币粋€中年男人一邊給一個老人理發(fā)一邊回答我們的問題。老人一直沒有說話，顯然是對我們的談話沒有興趣。我們朝著老板指的方向走，那好像是去三五網(wǎng)咖的方向。
“不不不，不是猴子，那些家伙叫聲像猴子，但是沒有尾巴。應該和書里說的那種類人猿有些像。那聲音簡直太瘆人了。我每天晚上都能聽到他們的聲音，都在下半夜，有一次還看到他們出來了，我看他們的影子和體型就和平常人差不多。會爬墻，在小區(qū)就和在山里的林子一樣，從這棟樓竄到那棟樓?！敝心昴凶佣肆艘煌肱菝娣旁谧雷由?，邊吃泡面便告訴我們。
“叫聲那么大，你們不反映么？”
“不是啊，那聲音不大，下半夜這里人家燈都關了，一般人都睡著了，我有一次和附近的鄰居談過這件事，他們都說半夜聽不見聲音，我估計這里下半夜也只有我看到了，不過我發(fā)現(xiàn)最近小區(qū)里面都特安靜，人比以前更少了。在小區(qū)里面基本見不到什么人。我過幾天也要走了，這里人氣太少了，令人瘆得慌。”
“那你知道那些猿是從哪出來的么？”
“好像就那家，每次我晚上要睡著的時候，他家還亮著，其實也不奇怪，網(wǎng)咖嘛，一晚上都亮著燈也不奇怪，只是他們家每到那時都會有怪聲音。燈光也有些奇怪，有好幾次因為好奇就進去看了一下也沒什么古怪的地方，但是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上次我還看到一個兄弟脖子上有些黑斑，臉色也有些發(fā)青。我當時因為還有事就沒再細看回家去了?！闭f完便手指著網(wǎng)咖的方向。看來那里確實有問題，只是現(xiàn)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
晚上，我們再次來到網(wǎng)咖，男子躺在椅子上。
“包夜?！蔽覀儼焉矸葑C和錢給了他，他看了一下收了錢。我們就找了一個位子坐下了。
“今晚注意著點，不能和昨天一樣了?！崩辖阏f道。
“嗯，”剛才我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和昨天是一群人，臉色發(fā)青，有些不正常。
“注意觀察?！闭f罷，老姐又開始戴上耳機打游戲了。
“好的?！蔽乙泊魃隙鷻C，繼續(xù)追昨晚沒有看完的番劇。
我看累了，放下耳機，來到窗前休息一下眼睛，旁邊來了一個人，雙手搭在欄桿上，看著我。我看了看他，再看看我自己，沒什么不對啊，頭發(fā)沒亂，衣服也沒穿反，長得也不好看，盯著我看干什么？我換了一個姿勢，他也換了一個姿勢，和我一樣。這是什么意思?。课铱此麅裳蹮o神，臉色青白，體型壯碩，手臂似乎還有些長。但無論如何也看不出來哪點像猿猴了，應該是那個店主晚上睡得太遲看花了眼吧。那個人又沖著我看了幾眼，就回到座位上了。我也回去了，做到位子上時才發(fā)現(xiàn)那家伙就坐在我的對面。
我看了看周圍，一切都很正常，一個男子的脖子上有一些暗紫紅色的斑點，那是尸班，而且手臂上的毛發(fā)也很密。他似乎注意到我正在看著他，扭過頭來看著我，什么也沒說，我倆就這么看了幾分鐘，一句話也沒說，氣氛變得有些詭異，我避開他的目光繼續(xù)追劇。
燈光變得有些奇怪，忽閃忽閃的，周圍人的聲音也變得奇怪了起來。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過十二點了。燈光又暗了，老姐摘下耳機，神情緊張地注視著周圍的情況。
燈滅了，借著外面的路燈，這里的電腦都蒙著一層蜘蛛網(wǎng)，桌子上散著一些拔掉的按鍵，鼠標的線路早已老化破壞，露出導線。周圍的人齊刷刷地看著我們倆，他們的毛發(fā)和猩猩一樣濃密，兩眼無神，離我最近的男孩張開嘴巴，伸出了細長潤紅的舌頭，舌頭分裂成四瓣，露出尖銳細小的小齒。向我襲來，我趕緊抽出腰間的匕首，把舌頭割掉，他嚎了一聲沖我撲過來，我一腳把他踹開，又撞倒了幾個正要撲過來的人。
周圍的人紛紛把我倆圍起來，他們一身毛發(fā)，沖著我們吼叫著，怪不得別人錯把他們當成了猩猩。他們有高有矮，又胖又瘦，他們垂著手臂站立著看著我們，活像個猩猩。
“姐，我們被包圍了哎。往哪邊突圍??？”
“那邊少一點，你跟著我?！闭f罷，她拔出腰間的匕首，一手撐在桌子上，一個腰弓竄到一個人的身上，把他的脖子劃了一道，又是一個腰弓再次竄到桌子上，踏著人群的肩膀向衛(wèi)生間那邊去了。
“呵，又不管我，自己先走了？”我掏出打火機，點燃自己，因為內(nèi)衣使用的含有覆合鋁箔的纖維，是防火的，所以不用擔心會燃燒灼傷，我忍著高溫直接沖向他們，不出我所料，即使是這些家伙，出于動物對于火的原始本能地恐懼，他們紛紛閃開，給我讓開了一條路。我來到老姐的附近，翻了幾個滾，把火給滅了。雖然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過來，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把火滅了，不過臉和手臂還是不可避免地被燒傷了一些。
房間這次打開了，可能是忘了關了吧。那些家伙沖了過來，我拿起一張桌子上沒喝完的酒，扔了過去，酒瓶碎了，酒灑在了地上，打開打火機，扔了過去，關上門。外面灼熱的氣浪吹了進來，熱的我快暈了。不理會外面陣陣慘嚎，打開手電，我和老姐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周，神壇上，還有一截香沒有燃盡，聞著有股香氣，似乎還有迷幻作用。也許我們自打進來時就已經(jīng)被這香味影響到了吧。所以之前才看不出來周圍的異樣。
我敲了敲墻，實心的，沒有隔墻，跺了跺地板，沒有異樣。但是地下似乎有聲音，聲音似乎是從床那邊傳來的，我們走過去，掀開被褥，只有兩個橫著的床板，下面是臺階，順著臺階往下走，剛才的聲音消失了。只有滴水的聲音。墻壁上布滿了青苔。樓道似乎很長，也不知走了多久，終于走到了平地。
周圍什么也沒有，地板是長滿了青苔的青石磚，地上散亂著一些碎骨頭，不知是人的還是動物的，有些骨頭上還有殘留的肌肉組織應該是一兩天前的。空氣中彌漫著難聞的腐尸的味道，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猩猩的氣味，和上面的一樣。
前面是一個大門，青綠色的，不是銅，只是普通的石門，門竟然沒有鎖，似乎有人進去了，我們走了進去，里面空間很大，卻什么也沒有，只有一幅棺材，棺材是青石的，我們正要過去看，
“吼……吼……吼……”一個類似于大猩猩的叫聲從側(cè)室傳了過來，隨即一個體型壯碩的東西跑了出來，它皮膚黝黑，體毛濃密，四肢粗大，手臂有些長，站立姿勢和大猩猩并無兩樣。這應該就是守墓的家伙了。
它撲向我們，老姐跑到青石棺材上，腳一蹬跳到了大猩猩的背上，大猩猩慘叫了一聲，像拍蚊子一樣用手往后打，老姐順勢又騎在了它的肩膀上亮出匕首對著它的脖頸刺去，卻不想大猩猩張開嘴巴，細長的舌頭吐出，老姐趕忙閃開，卻正好被那猩猩用手抓住了，它抓住老姐仰起頭，正要張開嘴巴吞下她，我情急之下擲出手里唯一的匕首，它左手捂著右手，右手同時松開了，頭也低下來看著受傷的手咆哮著，老姐趕緊跳下來閃到了一旁。
猩猩把手背上的匕首拔出來，又慘嚎一聲，把匕首扔掉，再次向我撲過來，我摸了摸，身上再沒有防身的東西了。打火機在上面扔了，匕首也沒了，只剩下一包煙了。難不成用煙來對付這大家伙？對了，就是煙。我急中生智。我口袋里還有一截紙巾，用紙巾做成繩子，把香煙綁在匕首上面，如果力道夠大，說不定可以把煙插到它的眼睛里面，薰瞎它的一只眼睛，這樣就好辦得多。雖然太扯了，但已經(jīng)沒什么辦法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
“姐，你打火機有沒？還有匕首也借我用一下?！蔽蚁蚶辖隳沁吪苓^去。
“打火機給你，你的匕首我找到了，接著?！崩辖惆汛蚧饳C和匕首扔給我，卻不想，匕首被猩猩抓到了，我拿著打火機，沒了匕首光憑香煙是沒法做到的。即使是紙巾裹著香煙扔進它的嘴里也無法造成太大傷害。不管了，先試一試吧。我剛要沖過去，便被那猩猩一手抓住，它盯著我看了看，我摸了摸口袋，上衣有東西，我趕緊翻了一下，是一個小瓶子裝水的，打開，一股酒精味直撲鼻子，這酒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裝的，先不想這些了。我笑了笑，有辦法了。故技重施吧。它看著我，眼神里有些好奇，隨即叫了一聲，張開嘴，正要仰起頭，老姐在下面叫喊著，聽不清她在說什么。我打著火，把打火機扔了下去，又把酒扔了下去，它下意識地閉上了嘴，慘叫了一聲，把我隨手一扔，我被老姐接到了，她沒有站穩(wěn)，兩個人摔倒在地。我朝猩猩看過去，它仰面慘叫著，不一會便倒在地上，再沒有反應。
我們找到了匕首，來到石棺前面，用力推開石板，一具早已腐爛的尸體呈現(xiàn)在我們眼前，他的身旁什么也沒有，為什么要費這么大勁搞這么多的猩猩為他守墓呢？他的衣服破爛不堪，無法辨別他的衣服是什么樣的。更不必提墓主的身份和年代。尸體腐爛地只剩下骨架，我摸了一下碎布，輕柔，手有些滑，挺涼爽的，像是絲綢。似乎整個棺材里就這破衣服最值錢了，我不打算帶出去，這玩意太難看了，我們自己也沒人脈無法轉(zhuǎn)手，所以還是讓它呆在這里比較好。正當我們要離開時，我感覺自己的手被什么抓住了，是那個死尸，它把我的手死死地抓著不放，我趕緊用匕首把它的指骨打斷。他總算是沒動靜了。只是他的眼睛冒出藍綠色的火光，站了來，從棺材走出來，把我們給嚇了一跳。
“爾等何人？土夫子乎？”骷髏說道
“非也，晚輩僅是路過，聽聞市野傳聞此間有諸多蹊蹺離奇之事，才來此一探究竟?！?p> “此話當真？怕不是另有所圖，來盜我安息之所。所留寶物盡已被我后輩悉數(shù)拿走，這里無甚寶物，僅老朽殘軀耳?！?p> “那上面的店主是你的后輩？”
“你說的是它么？”他指了指旁邊倒下的猩猩。
“??？”我驚訝地看著死去的猩猩。
“我的陵墓一直埋在這里，只是數(shù)百年滄海桑田，不知何時，這里建了城蓋了這個店，幾年前我后輩不知何故得知我的寢地，用我留下的信物拿走了我留給他們的財物，在這里做了一年營生，為我重新翻修了寢地，這猩猩是我生前用番邦之術所馴而成，臨死之時帶它過來為我守墓，會人言，曉人事。本用來守墓保護財產(chǎn)，直到后人把財物拿走。后輩在此營生一年之后又搬往別處，為了不讓外人發(fā)覺，我讓它點燃迷魂香，凡人聞之必會被其所惑，爾等在上面所見所聞皆為虛幻。那店鋪早在一年已人去房空。你若不信，此番再上去，必是另一番景象”
“你那個猩猩殺人取命，是怎么回事？”
“番邦之術本是如此，我用蠱蟲控制了它，但我已經(jīng)病重入墓，讓它幫我把棺材封上，他吃什么即使知道，我也無力為它獲取其他食物，因而只得由著它去了。不知這次它竟如此大意，讓你們闖了進來?，F(xiàn)在你們殺了它，我也不想追究太多，只要你們走時把門鎖住不讓外人發(fā)現(xiàn)打擾我清凈便好。”骷髏繼續(xù)說著。
“那好說，我們走時一定把門關上，絕不會讓外人發(fā)現(xiàn)你的寢地。您老就在這里好好地休息吧。那個猩猩我們會找個地方把它埋起來。您就放心吧。”我答應著，。骷髏竟然自己把剛才斷裂的指骨重新接上了，回到棺材里躺下，我們把蓋子又給他封上了。
我們把石門再次關上，順著樓梯回到上面，房間里只有一個焚香的神臺，香已經(jīng)燃盡，并無床板被褥，回到大廳，原來這里只是廢棄的餐館的樣式，地上沒有任何尸體，也沒有燃燒的痕跡，撿起打火機，我們喊來章彬讓他把猩猩拖走了，把門重新鎖上，這里算是真正關門了。
這件事除了我們幾個其他人都不知道了，至于外賣小哥遇難的消息，只是以野獸襲擊的原因并拍了大猩猩的照片交上去，向上面的交代了。事情到此也就結(jié)束了，沒人會想到在老城區(qū)一個不起眼的小排檔地底下會有幾百年前的古墓。那個前輩也總算可以徹底休息，不用再被他人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