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無語
靜夜之中,雕梟咕咕地叫著。
霧氣彌漫中,山腰處的小院若隱若現(xiàn)。
“大人說了,那女的是當(dāng)今嵐寧公主,務(wù)必擒住,留有大用?!?p> “可是有胡謙在,只怕不好接近。”
“這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已經(jīng)幫你把雷正云引開了。”
“看來,只好上點(diǎn)手段了……”
※※※
朦朦朧朧之中,胡謙看到她詭異地一笑,然后舉劍對(duì)準(zhǔn)自己。
“怎么樣?我演得像不像?”
胡謙沒好氣道:“這都什么時(shí)候了,你還有心情玩?!?p> 她將地上的衣服穿起來,正待說話,忽地嗅了嗅,皺眉道:“這是什么問道?還挺香的?!?p> 胡謙道:“不好,不要聞!”
然而已經(jīng)晚了,知琴的身體忽地一軟,晃了晃腦袋,一下坐在了地上。
胡謙暗道槽糕,卻并不敢去扶她。
果然,她隨即站起身,見了胡謙,竟瘋了似的撲過來。
胡謙趕緊閃身躲開,“喂!你這是怎么了!”
她仍不答話,左右撲了幾下,見摸不到胡謙,竟忽地將手中符紙一擲,立即便有一道金光將胡謙罩住。
“定身符?!”
隨即只覺像是被打了麻藥一般,漸漸失去對(duì)身體的控制。
正掙扎時(shí),知琴已經(jīng)撲了過來,待到跟前,直接吻住胡謙的嘴。
此刻她媚眼如絲,雪白的肌膚微微泛紅,滾燙的身體一下貼了上來。
胡謙早知她身份不凡,若是沾染上了,只怕會(huì)有很多麻煩。
于是用力別過頭,卻是被她一把按住,滑嫩之膚鼓珰而,明是求多矣。
她一邊除去胡謙的衣服,一邊解開自己的袍帶。
胡謙深深吸了口氣,然而越是讓自己不去想,就想得越多。
恍惚之中,他忽地想起一句詩來。
不過又想起之前看的小說,凡是這樣的詩,肯定會(huì)被屏蔽,所以也不用想了。
若按照那小說中的所寫,反正是各種不可描述的場(chǎng)景。
終于是暗暗懊悔。
完了!一切都完了!要失身了!
我對(duì)不起娘子,對(duì)不起阿繡!
早知如此,就不該跟著過來。
少頃,她直起身子,一把將胡謙推得仰面摔倒。
胡謙顧不上疼,有心要吟詩,知道不合時(shí)宜,也就不吟了。
一刻的時(shí)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未等她醒,胡謙先自能動(dòng)了。
“你欺壓百姓,現(xiàn)在該我反客為主了!”
后見她滿身泥土草葉,不由心中悔恨。
搖了搖頭,正待給她穿好衣服,忽地原地晃了晃,竟然也有些不適。
“我也中毒了?”
他不敢耽擱,趕緊給她擦了擦身上的泥土污漬,穿好衣服,正要?jiǎng)訒r(shí),忽見不遠(yuǎn)處兩顆燈籠似的光點(diǎn)。
那光才要靠過來,胡謙身上金光乍現(xiàn),一下將它撞飛出去。
“原來是你搞得鬼!”
他有心要追,又恐放她一人在這有危險(xiǎn),于是將她背起,正要去追,忽聽近處呼嘯有聲,卻是雷正云追了過來。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變!”
但見他手中符紙一處,陡然間就有上百個(gè)金劍飛射而去,那怪物反應(yīng)不及,竟是直接被穿體而過。
胡謙再去看時(shí),只見是一個(gè)三丈多長的青鱗巨蟒。
雷正云縱身過去,飛劍將巨蟒切成三截,這才趕緊問道:“她怎么了?”
“應(yīng)該是中了蛇毒之類的?!?p> 他立即過去將蛇剖開,取出蛇膽,用指尖刺破,擠出膽汁給知琴灌了兩滴。
“額……”
知琴悠悠轉(zhuǎn)醒,使勁睜了睜眼睛,茫然地四處看了看。
“師父,我這是怎么了?”
話音未落,忽覺下身火辣辣地疼。
不由猛地一驚,看了看胡謙,一把打在他的臉上,掙扎著從他背上下去,卻是雙腳發(fā)軟,跌坐在地上。
雷正云皺眉道:“你這是干什么?”
知琴瞪著眼睛道:“我……他!”
然而咬牙切齒,只是說不出話來。
雷正云道:“若不是他,你早已被那妖物吃了。行了,妖物已除,這就回去吧?!闭f著走過去將她扶起來。
胡謙尷尬地跟在后面,轉(zhuǎn)移話題道:“千戶,你怎么又回來了?”
雷正云道:“那妖物引我到西北山上,忽地消失不見了,我擔(dān)心這邊有事,又趕緊追過來?!?p> 一路無話,等雷千戶把蟒頭交到孔總兵手中,后者立即出兵剿滅一鐵鞭。
回到金陵,胡謙剛回到家和家人報(bào)了平安,就聽門外知琴喊道:“胡謙,你給我滾出來!”
一家人面露驚色,胡謙稍稍安慰了幾句,走出門去。
知琴一劍刺來,卻被胡謙閃過。
“當(dāng)時(shí)之事,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是你先動(dòng)手的!在下可是受害者!”
知琴哪里肯聽,然而左刺右砍,見始終奈何不了胡謙,不由恨恨道:“好,好小子!這事可不算完!”
胡謙道:“你若想聽在下解釋,不如到醉仙樓尋個(gè)雅間,在下會(huì)把之前的事情詳細(xì)說給你聽?!?p> “說個(gè)屁!”
“那你想怎么樣?”
“我……”
她臉色通紅,張了張嘴,正待說時(shí),雷正云騎馬過來,“知琴,咱們還得回去復(fù)命?!?p> 她哼了一聲,用劍指了指胡謙,然后縱身上馬,頭也不回地走了。
等回到院中,沈玉珍好奇道:“相公,她是不是喜歡是?”
“???她要?dú)⑽夷銢]看到嗎?”
沈玉珍搖搖頭,“妾身看她神色,似乎有一樁極難決斷之事,她看你的眼神也有些復(fù)雜,絕不像是要?dú)⒛??!?p> “是嗎?我怎么沒看出來?!?p> “這種事,女人看得很準(zhǔn)?!?p> 胡謙訕訕地笑了。
當(dāng)天晚上,他先去阿繡房中歇息,睡到四更時(shí),忽地醒了,望著身邊的阿繡,心中躁動(dòng),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于是悄悄起身,回到正屋,躡手躡腳地,沒驚醒外間的小環(huán),偷偷摸到內(nèi)間。
見沈玉珍睡得正熟,于是悄悄鉆進(jìn)被窩,拱著被子掀開衣服便吻了起來。
沈玉珍起初只是如夢(mèng)囈般嚶嚀,其后猛地驚醒,正嚇得要逃,忽聽被窩中傳來胡謙的聲音。
“娘子,是我……”
不由蹙眉扭動(dòng)身體,問道:“相公,你怎么……??!”
青草灰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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