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記者
第三十七章記者
接到宋七七的電話,是在下午。
打人的事情已經(jīng)鬧得不可開交,包括上官兔的媽媽林美琪,都已經(jīng)知悉。
“兔子,你趕緊回來,你媽媽她暈過去了?!彼纹咂咧钡穆曇簦瑥碾娫捓飩鱽?。
“怎么了?我媽不是好好的嘛?”
上官兔利索的將手機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快速的收拾東西。
語氣透出濃濃的擔(dān)心。
“我?guī)湍憬辛塑嚕嚺芚XX,你來了就知道了,阿姨收到了那家屬的法院傳票,受了刺激?!?p> 宋七七剛帶著盒飯上來,想看看上官鴻,才知道這事兒這么嚴重。
但是也不應(yīng)該啊,按照傅家的手段,不是應(yīng)該盡快解決的嗎?怎么會拖到現(xiàn)在?
宋七七還是有點不理解。
“好好,我馬上來,你幫我看著我媽。”上官兔沖了出去。
導(dǎo)師一臉驚訝,跑得這么急?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活力真是充足。
“師傅麻煩開快一點,我有急事?!?p> “現(xiàn)在是下班高峰期,我盡量吧。”
司機看到她的目的地是Q醫(yī)大附屬醫(yī)院,忍不住安慰“是有親人生病了吧?沒事,有醫(yī)生在呢?!?p> 上官兔點頭,但著急的心情,依舊沒有改變。
“擔(dān)心也沒用啊,不過那邊很塞車,記者都圍的跟萬里長城一樣,水泄不通啊。”
“師傅,拜托,真的很著急?!鄙瞎偻么鸱撬鶈枴?p> “行吧,我抄小道吧,坐穩(wěn)了啊?!彼緳C將車子開進了四通八達的巷子。
宋七七看著目的地不對,打了個電話,“兔子,怎么回事兒?”
“司機說抄小道比較快,我著急?!?p> “你把手機給司機?!?p> 上官兔皺眉,還是遞了過去,開了免提。
“我告訴你啊,梁師傅,警察現(xiàn)在就在我旁邊,你一定要把人給我送到了!”
梁師傅輕咳了一聲,“小姐你就放心吧,我也不是那些沒素質(zhì)的人,肯定把人給你送到?!?p> 宋七七傲嬌的哼了一聲,“副隊長,你可聽到了啊?!?p> 電話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輕輕地恩了一聲。
副隊長?!
那明明是傅辰淵==
不管怎么樣,上官兔還是在醫(yī)院下了車,抬起步伐就往大門里走。
但是那些蹲著的記者早就看出了她,上官兔看著一窩蜂一樣涌過來的人群,有些慌。
“上官小姐,我們想采訪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和傅醫(yī)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上官小姐,請問病人家屬說的事情都是真的嗎?您真的和主治醫(yī)生有什么交易嗎?”
“上官小姐……”
各種相機攝像頭,都堵在了她的面前,上官兔推開人群,往前走,但是又被推了回來。
“請讓一下!”
上官兔一邊擋住面前的攝像機,腳步根本邁不開。
只是寸步難行。
“上官小姐,請你說句話好嗎?”
“上官小姐,您對潛規(guī)則這件事情怎么看?”
上官兔咬著牙,使勁往前推。
但是一個女孩子,又怎么能跟一群男人比力氣?
腳上似乎踩到了好幾個人的腳,上官兔踩空了一下,整個人往后倒。
記者卻沒有半點扶著的意思,紛紛往后退。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傅醫(yī)生出來了,在那邊!”
原本圍在上官兔身邊的人,又涌向了傅辰淵身邊。
只是這次傅辰淵的身邊,圍著數(shù)十個保安,還有一些男護士。
“擋在醫(yī)院門口,影響救護車出入,出了什么事,你們擔(dān)待得起嗎?”
聲音不大,卻給了身邊的記者一個重擊。
“傅醫(yī)生,請問…”
女記者剛想說什么,就被傅辰淵一個冰冷的眼神威脅,然后情不自禁的閉上嘴巴。
上官兔是直接往后跌倒的,手臂盡管撐著身子,頭還是重重的撞了一下水泥地。
疼的她齜牙咧嘴。
傅辰淵是一個從來不怎么扣白大褂的人,上官兔看著他邁著大長腿,走過來。
白大褂像是一件白色的長風(fēng)衣,晚風(fēng)吹拂,逆著風(fēng)輕輕地飄了起來。
黑色的領(lǐng)帶被吹起,似乎空氣中都充滿了阿拉比卡的味道。
他在她面前站定,記者又再次回到了他們周圍,閃光燈一直沒停過,但大多數(shù)對準(zhǔn)的是傅辰淵。
一部分的女記者被迷得忘記摁下拍攝,就這么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他。
這個男人,真的自帶氣場,長得帥的人,不管怎么樣,都是很吸睛的。
一雙白皙的手,在她的面前。
上面有著一些繭子,也許是握手術(shù)刀的緣故,但是卻不影響美觀。
上官兔搖搖頭,右手撐著地板借力站了起來,但到底,頭被這么一撞,站起來的瞬間,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原本就有些血氣不足的她,此時此刻更是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扶著額頭站了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原本模糊的人群變得逐漸清晰。
“沒事吧?”傅辰淵知道,她在顧忌什么,被拒絕的那一刻,臉色的確很不好。
上官兔點點頭,“我沒事,我媽媽怎么樣了?”
上官兔邊走邊問。
傅辰淵走在她身邊,“好多了?!?p> 保安攔著那些洶涌的記者,傅辰淵和上官兔加快步伐,以至于上官兔是小跑著進醫(yī)院的。
等到兩個人都走進了醫(yī)院之后,保安撤回了大廳,守著。
沒有任何的收獲的記者,卻不會善罷甘休,就這么一直守著。
“鬧事的家屬呢?”上官兔問。
“他們已經(jīng)轉(zhuǎn)院了。”傅辰淵回答。
雖然他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他兒子這種情況,在臨安市動手術(shù),成功率會大大的提高。
但他們還是執(zhí)意轉(zhuǎn)院。
“那我媽媽怎么會收到法院傳票呢?”上官兔回到病房的時候,拿起桌面的文件一看,有些驚訝。
傅辰淵說,“這是我的,不是阿姨的,但是這件事情,你媽媽都知道了?!?p>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我是主謀,你是幫兇?!?p> 傅辰淵解釋。
上官兔一聽,氣結(jié),“這明擺著欺負人呀!那我還能告他們誹謗毀我清白呢!”
事實就是,醫(yī)生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打你,肯定是你說的做的太過分。
“我們沒證據(jù)。”傅辰淵說。
當(dāng)時那個小視頻,他是刪掉了的,但是卻又被復(fù)原,他罵上官兔的話,也沒有記錄,辦公室里,也沒有攝像頭。
這一切,都對傅辰淵不利。
更何況,他們還不知道在哪開了證明,腹部收到創(chuàng)傷,和傅辰淵有關(guān)系。
桃花小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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