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強(qiáng)勢,有時候人家群毆還打不過你就是強(qiáng)勢。
“是時候終結(jié)你們了?!边@是何等霸道的發(fā)言,自然也引來了無數(shù)怒氣。
雷方本就是個暴脾氣,他直直沖向了陸介。他要把陸介壓扁,讓陸介這個自大的人類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隱藏技,天罰?!标懡闆]有躲避,相反還打算正面相碰。
雷方的身體周圍傳來了引擎似的轟鳴,他的速度一瞬間就打破了音速的屏障。音爆的產(chǎn)生發(fā)在剎那,而雷方的速度卻還在不斷攀升。他的皮膚表面甚至泛出了紅色與蒸汽,如果助跑的話相比這一擊會更猛烈。
不是雷方被沖昏了頭沒想到助跑,而是這一招有傷身體。速度都是身體強(qiáng)行攀爬上去的,而速度一旦超過了體質(zhì),那么他就會收到不同程度的反噬。類似于汽車撞人,如果開的太快,人是能撞死,但汽車的引擎蓋也會凹陷進(jìn)去。
“等等,不要沖上去!”心碘突然朝著雷方喊道,但已經(jīng)晚了。
心碘能感覺到,陸介周圍有著巨大的能量波動!
陸介身上并沒有發(fā)光,也沒有什么驚天動地的異象,他只是那么普通的站在原地罷了。要不是心碘對能量敏感,或許沒人知道他的殺招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看著雷方?jīng)_到了眼前,陸介只是輕輕抬起了手。
天空突然降下一道水桶粗的落雷,這道落雷不偏不齊正好擊中了雷方,或者說雷方正好跑到了雷擊的落地點。
“轟!”這并不是單純的落雷,其中所蘊(yùn)含的能量可比普通的雷擊大的多,于是乎這道落雷劈在地上的瞬間就發(fā)生了爆炸。
雷方從爆炸中心倒飛出來,然后狼狽的摔在了地上。他渾身不少地方都留有焦黑,甚至全身還冒著青煙,要不是馳鬼強(qiáng)硬的身體素質(zhì)救了他一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熟透焦脆了。
“沒死嗎,真夠硬的?!标懡榈拿济袅颂簦贿^面部并沒有太大的波動。
沃夫第一時間護(hù)在了雷方身前,他冷冷看著陸介,陸介這一手讓他感到了壓力。
“心碘,帶他回去。”絲佰特也出聲道。
“可是你們......”心碘有些猶豫,但雷方確實傷的太重了,不回去治療怕也是不行。
“我們還需要你擔(dān)心嗎?”絲佰特冷冷的說了一句,但心碘知道他只是故裝冷酷,實際是在逼自己離開。
“嗯,活著回來?!毙牡庖彩枪麛?,一個傳送魔法帶著雷方回到了幽洞界。
絲佰特和沃夫盯著陸介,陸介在心碘傳送的瞬間動了。
他要打斷心碘,不放過任何一位幻劫者,它們皆是邪惡的存在!
“超加速!”絲佰特自然不會讓陸介得逞,底牌直接翻了出來。
絲佰特抓著陸介的衣領(lǐng)一口氣帶他跑了好些距離,就在此時,陸介的攻擊居然到了,在這加速的世界之中!
白光一閃,絲佰特感覺自己的胸口被開了個洞,隨后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超加速不由得解除,最后自己的臉與地面親密接觸。
絲佰特在地上滾了一圈順勢爬起,他的腹部有一個指頭大的洞。沒有血流出來,因為傷口已經(jīng)燒焦了。
陸介整了整自己的衣領(lǐng),然后突然沖上來揍了絲佰特一拳。
“可惡的家伙!”絲佰特臉部受擊,在下意識退后的同時大聲道。
“可惡的是你們這群幻劫者!”陸介再一次大步走了過來,絲佰特蛛矛狠狠刺出,但陸介手一揮就擋了下來。
又是一拳,絲佰特再度被擊退了些許距離,他的器官開始往外滲血。
沃夫此刻也沖了上來,他打算將陸介撲倒在地,但陸介一拳就把他打飛出去。蓄力的能量拳可不是什么人都吃的起的,即使是皮糙肉厚的沃夫也感覺自己的胸膛塌陷了些許。
超加速!絲佰特毫不在乎身體又一次使出了這個技能,他這一次自后抱住了陸介,雙手死死鎖住了對方。
“沃夫!”絲佰特大吼一聲。
沃夫也是非常有默契,不顧胸口傳來的疼痛,一爪刺向了陸介胸口。掏心,簡單明了的行為,雖然血腥卻格外好用。
“身為幻劫者就乖乖去死啊?!标懡椴豢蜌獾恼f道,一個過肩摔就把絲佰特摔了出去。
沃夫躲避不及,絲佰特直接砸在了他身上,也算是充當(dāng)了肉墊。
陸介微微抬起手,手掌上的白色能量發(fā)出刺眼的光芒。能量構(gòu)成了一把利劍,與音德用粒子構(gòu)成的武器不同,這把劍是純能量組成的,所以多少還有些不穩(wěn)定。
絲佰特先一步爬起,異蟲的速度從不受人質(zhì)疑??墒侵灰姲坠庖婚W,絲佰特僅剩的一根蛛矛也被斬落在地。
陸介毫不留情地下了手,斬斷蛛矛只是開始。能量劍在空中回轉(zhuǎn),自上而下朝著絲佰特劈去,如果劈實了,那么絲佰特定會被斬成兩半。
超加速?如果絲佰特能用出來定能化險為夷,但剛剛他已經(jīng)用了一次,他的身體可承受不住如此負(fù)荷,現(xiàn)在別說超加速,深度加速都比較勉強(qiáng)。
只是,陸介的劍還是未能落下。因為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而那人正是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旁邊的黑時。
“嘿,別讓我的演員退場?!焙跁r輕蔑的說了一句。
陸介手臂一抖就蕩開了黑色的手,他反手一劍狠狠刺向了黑時的胸膛。對于人類方的叛徒,對于一個殺人犯,陸介沒什么好多說的。
黑時只是一笑,他把手上的“劍”揮出與能量劍相碰。說是劍,其實黑時拿著的是一根巨大的鐘擺指針。
“進(jìn)去吧,你們不是還有任務(wù)嗎?”黑時幾道順劈把陸介擊退,他回頭朝著絲佰特喊道,隨后再一次與陸介交戰(zhàn)到一起。
沃夫和絲佰特對視一眼,雖然此刻是黑時幫了他們,但他們不會感謝黑時。硬是要說,這可以歸類為幸運(yùn)。
“別礙事!”陸介拋出了手中的能量劍,能量劍脫離了陸介的手后便開始崩壞,到黑時前方時已經(jīng)成為了易爆的能量炸彈。
爆炸在一瞬間展開,最直觀的威力表現(xiàn)便是坍塌的地面與地面上的焦黑。
“好險?!焙跁r的聲音位于陸介身后傳來,他的表??刹皇呛每吹?。
陸介回頭,黑時一劍就劈了過來。與普通幻機(jī)使者不一樣的是,陸介沒有數(shù)據(jù)盾的保護(hù),這一劍很直接的砍在了他的胸口。
紅色滲透在白色的衣服上格外顯眼,陸介瞟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并不重?;蛟S是黑時故意沒下狠手,或許是黑時想玩弄自己,他能感到傷口上的疼痛,不過這不影響陸介戰(zhàn)斗。
絲佰特和沃夫進(jìn)入了體育館內(nèi),而黑時和陸介還在體育館門口交戰(zhàn)。
不到幾分鐘,初櫻等人到了。
初櫻和音德已經(jīng)變身了,此刻她們是以幻機(jī)使者的身份趕來此地支援的。而她們剛到,第一眼看見的便是交戰(zhàn)的陸介和黑時。
“進(jìn)去吧,里面鬧騰著呢?!焙跁r又一次逼退了陸介,他也是注意到了初櫻和音德的到來,于是抽空朝她們喊道。
“進(jìn)去,我打的過這位敗類。”陸介哼了一聲,體育館內(nèi)確實缺少人手,畢竟白菱和澪歸都被干掉了。
初櫻和音德對視一眼,既然二人都讓她們進(jìn)去,那她們也不必廢話。
至于普洛爾,他說他還有點事情要辦,而且他也很難正面戰(zhàn)斗,畢竟他可不是幻劫者的對手。初櫻和音德都是幻機(jī)使者,這也是普洛爾放心讓她們倆上的原因。
而一進(jìn)入體育館內(nèi),初櫻第一反應(yīng)是混亂,第二反應(yīng)便是戰(zhàn)斗。
有些可憐孩子并沒能跑出來,有的死于幻劫者之手,而有的死于踩踏之中?;媒僬邆兛蛇€在體育館內(nèi)徘徊,初櫻和音德自然也會碰上,但剛進(jìn)門就碰上了未免有些尷尬了。
畢竟,初櫻可是七星枝的不幸啊。
音德第一時間就凝聚出了光匕首,她盯著襲來的獸人和異蟲不敢大意。
“初櫻?”音德愣了一下,因為她感覺到身旁初櫻的氣息變了。
如果音德看得見,那么她此刻能看見初櫻眼中的一抹猩紅。
初櫻變了,在被另一個自己控制了身體后,她的精神上多多少少出現(xiàn)了些變化。變得不再是這個自己,而是另一個她!
最直觀的表現(xiàn)便是戰(zhàn)斗,初櫻的戰(zhàn)斗能力突飛猛進(jìn),用著不知何地學(xué)來的技巧屠戮著眼前的一切敵人。
即便對手是之前打敗過她的異蟲初櫻也沒有絲毫懼意,甚至不用音德出手,她一人就解決了眼前的異蟲和獸人。
異蟲一個加速就沖了上去,但這一次初櫻卻先一步預(yù)判了它的行動軌跡,一斧頭就砍在了異蟲的胸膛上。
初櫻用力把斧頭拔出,斧頭抽出的瞬間還將異蟲的傷口徹底刨開令這位異蟲當(dāng)場斃命。
獸人就更簡單了,兩拳一斧直接帶走,死后獸人的尸體還飛出了老遠(yuǎn)。
“搞定?!背鯔雅牧伺氖?,然后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音德。奇怪的是,初櫻那種殺戮氣勢卻不會對音德體現(xiàn)出來,音德能感覺到初櫻變了,但具體變了什么音德也不清楚。
“初櫻醬,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憋在心里了?”音德悄悄問道。
“誒,沒有啊。”初櫻撓了撓頭發(fā),雖然她是隔著帽子撓的。
“感覺初櫻醬變得有些暴躁?!碑吘故桥笥?,音德對初櫻也不忌諱。
初櫻現(xiàn)在的戰(zhàn)斗模式相比以往那股溫和氣勢確實兇狠了許多,這極有可能是潛在的不良因素。
“是嗎,我沒注意到。”初櫻苦笑了一下,音德這么一提醒她也是反應(yīng)過來。只是現(xiàn)在,她對戰(zhàn)斗沒有任何的愧疚與良心不安。
但是,初櫻卻感覺到了一絲恐懼,對殺伐無感情的她是否還能保持本心,真的不會走上惡的道路嗎?
“沒關(guān)系的,如果初櫻醬熱血上頭我會讓初櫻醬冷靜下來的?!币舻滦α诵?。
“嗯!”初櫻說著給了音德一個大大的擁抱,音德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良。
“先去救人吧?!币舻乱步o了初櫻一個擁抱,畢竟體育館內(nèi)還有人需要她們幫助,抒情可以之后慢慢再敘。
二女相視一眼點了點頭,兩位幻機(jī)使者的加入瞬間讓局勢穩(wěn)定了不少。在初櫻的暴力攻擊之下,普通的幻劫者連逃跑都不一定做的到。
一邊排除幻劫者,初櫻和音德還一邊安撫著傷者的情緒。雖然她們無法救治傷者,但只要報出幻機(jī)使者的身份便能帶來一線希望,畢竟幻機(jī)使者可是人類方對抗幻劫者的存在。
再然后,她們就遇上了王級幻劫者。遇到的不是別人,正是交過一次手的沃夫。
“又是你們倆嗎?”沃夫磨了磨爪子,他此刻的心情可說不上好。
“這一次我們一定會打敗你!”初櫻喝道,此刻的她充滿了自信。
“能打敗你們第一次就能打敗你們第二次,遇上我只能說是你們的不幸。”沃夫冷哼了一聲,隨即亮出狼爪沖向了初櫻。
“不幸什么的,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啊!”初櫻不甘示弱地沖向了沃夫,小斧頭直劈狼爪。
火星濺出,狼爪與斧頭相碰,初櫻和沃夫也因為反作用力在二者中間彈出了兩米的空檔。沃夫腿部用力強(qiáng)行穩(wěn)住身形,隨后向前一沖便破開了這兩米的距離,爪子直取初櫻面門。
初櫻一腳蹬在了沃夫的爪子上,沃夫并未被擊退,不過初櫻借助這一擊的力量跳回到了音德身旁。
沃夫自然不肯放過初櫻,他繼續(xù)向前沖去,不過此刻他卻被另一人所阻攔。
音德可不會在一旁光看戲,光匕首架在胸前就攔住了沃夫的爪子。沃夫一腳踹出,音德躲閃不及便被踢倒在地。
而就在沃夫擊倒音德的瞬間,初櫻也做出了反擊行動。她一個飛躍踩在墻上,隨后一記反蹬跳到沃夫頭頂一腳踢下。
沃夫抬起手臂擋住了這一腳,但畢竟初櫻的數(shù)據(jù)盾上已經(jīng)積攢了能量,所以沃夫只是用手臂做了緩沖,這一腳還是給他造成了傷害。
“白襲,匕首?!贝丝坍吘褂腥嗽趫?,初櫻也不好說出音德的真名。
音德也是反應(yīng)過來,立刻把手中的一把光匕首拋了出去,而初櫻用右手接住了拋來的光匕首。此刻她左手小斧頭,右手光匕首再次沖向了沃夫。
沃夫兩只手都有鋒利的爪子,這令初櫻很不好辦。初櫻之所以需要光匕首,那是因為手持兩把武器的她打起沃夫才更加方便。
“第二回合,現(xiàn)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