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受罰
不敢想,想想都覺得可怕,還好她們不用蹲。
回去的時候,她們跟著慕天淮的隊伍一起經(jīng)過女生寢室,她倆才離開。
不過,教官的寢室跟她們的寢室完全就是兩個方向,而且中間間隔的距離還不是一般的遠。
不過有人送她們回來,她們還是樂得其所的,反正她倆都有一點怕黑。
回去之后,洗漱睡覺,又是一夜好眠。
起床鈴再次打響,林佳伸了伸懶腰,睡眼惺忪的從被窩里坐了起來。
發(fā)了一會兒的呆,才慢慢的動了起來。
最后她還是跟之前一樣,連走帶跑的抵達訓練場的。
又是近一個小時的訓練,她們才被慕天淮帶著去飯?zhí)贸栽绮汀?p> 站在隊伍最后面的林佳成了整個吃飯大軍的最后一員。
不過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現(xiàn)象,那就是走在她前面的那些隊伍的教官,走路姿勢都是奇怪的。
難道是昨天晚上全部教官都做了五百個深蹲嗎?
“林佳,昨晚你跟慕梓語兩人去哪兒呢?”
說話的是跟林佳一樣因為身高而站在最后一排的男生何溪。
高高瘦瘦的他,有著一米八的身高,帶著一副寬大的眼睛,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文質(zhì)彬彬的書生氣息。
給人一種親近、自然的感覺,不像慕天淮身上的那種氣息,或者可以說他們是兩個極端吧,就像磁鐵的正極與負極。
這林佳才認出來他就是自己的高中同學,沒想到他會在這。
雖然以前他們接觸的不怎么多,話也很少說幾句,但林佳還是對他有那么一點印象的,成績一直都很好。
“啊,沒去哪?”
完了,該不會是她們偷跑還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了吧。
她記得她們跑的時候沒人發(fā)現(xiàn)啊。
“我看見你們跑去了一個方向,直到下訓了也沒有回來。”
“啊,那是我們?nèi)ド蠋?,這個地方很大,還不好找女廁所,所以就晚了點?!绷旨研χ卮鹚?p> 林佳她覺得她扯得快要連她自己也要相信了。
不過看何溪一臉相信的樣子她也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下去,而是換了一個話題,畢竟說多錯多。
“何溪,你怎么也來這中文系了?”
何溪的成績很好,高中三年下來一直都是她們班上的第一。
聽說他的理科成績比文科成績還要好,當初還有老師給他做心里工作,讓他選擇理科。說他日后在理科方面的建設一定會比在文科方面建設大,但是卻被他一口回絕了。
“這中文系挺好的,你不也來這了嗎?”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為什么來這里。
“也對,這帝都大學的中文系可是博學廣納之地?!?p> “嗯,之前高中一畢業(yè)我還以為我們高三一班的同學都要奔向天南海北,很難相見了?!焙蜗α诵Φ姆隽艘幌卵坨R?!皼]想到我們還在這遇見了,今后四年我們還可以做同學,真是有緣?!?p> 其實當初報高考志愿的時候,他到處打聽,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打聽到她報考的學校以及專業(yè)。
“是的,以后四年多多指教?!?p> 在兩人的說說笑笑中,就到飯?zhí)昧恕?p> 這次昨天那些教官沒再來,在林佳周圍坐下的正是剛剛跟她一起聊天的何溪。
唉!
“何溪,你怎么在這里?”
慕梓語看著眼前這個坐在她們對面的男孩。
“我也在這很奇怪嗎?”何溪拿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軍訓服,“我也在這個學校的中文系,而且還是跟你們兩同班。”
“我前兩天怎么沒有在班上看見你?”慕梓語一臉疑問。
“我也是今天才看見他的?!?p> “怎么了,都是老同學了還要這樣玩捉迷藏嗎?”慕梓語笑著看向何溪。
“這不是換了一個造型,看一下你們能不能認出來我來嗎?”何溪說著就把帽子拿掉。
好吧,果然是換了造型,典型的軍訓頭。以前那厚重的劉海被剃了,還是那種被剃的短的不能再短了的軍訓頭。
還有就是他換了一副眼鏡,以前的他戴的是小黑框眼鏡,厚厚的鏡片遮住了他的眼睛?,F(xiàn)在他換了一副金色的邊框眼睛,一下子就從原來的書呆子變成了文藝青年。
帥氣的檔次提高了不止是一點,這讓林佳跟慕梓語認不出來也是很正常的,畢竟他的變化可以用脫胎換骨來形容了。
“確實是換了個造型,但給人的感覺更像是換了個人?!绷旨巡坏貌慌宸兓娴奶罅?,不認真看的話真的是認不出來。
“脫胎換骨,從頭做人。”慕梓語笑了笑的指著他那個頭發(fā)。
“嗯?!睂τ谀借髡Z的‘嘲笑’,他笑了笑回應她,便開始吃了起來。
“佳佳,昨天晚上我們不是一起在后山嘛,剛剛我去打聽了一下,你知道為什么那些教官會在后山進行訓練嗎?”慕梓語對著林佳說,完全就忘記了旁邊還坐著一個何溪。
“你們昨天去后山呢?”
面對何溪的疑問,林佳立馬反應過來了,剛剛他還說他看見了她們倆一起離開了訓練場。
她好不容易撒了個謊說她們是去廁所了,才給圓過去的,現(xiàn)在慕梓語這樣一說不就穿幫了嗎?
“哦,路過,在去廁所的時候路過?!绷旨堰B忙在在桌子下面,何溪看不見的地方掐了一下慕梓語的大腿,防止她繼續(xù)說下去。
慕梓語立馬就懂了林佳的意思,連忙改口:“我們不是聽說教官在后山訓練嗎?我剛剛就去打聽了一下,結(jié)果就是全體教官都受罰了?!?p> “受罰了?”林佳不明白為什么,教官會被受罰,“教官犯錯了嗎?還是……”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知道的也就這么多?!蹦借髡Z擺了擺手表示我不知道。
集體受罰,那一定是全體教官都犯錯了,才會全體受罰,但是教官們做錯了什么,林佳不是很明白。
其實不要說林佳她想不明白,就連是被罰的顧素羽等一群教官們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好端端的會受懲罰,明明他們什么也沒有干,更是沒有做違反軍規(guī)的事。
唉!
他們覺得他們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受了天大的冤屈,比竇娥還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