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準備午餐又花了10枚銀幣,這么下去我……嗚嗚……】
麥茵狠狠的捏著手里的錢袋,好像這么就能讓它們數(shù)量增長一樣。
已經(jīng)走了出去的許一衣發(fā)現(xiàn)麥茵枚跟在自己身邊,回頭一看,對方正在旅店門口一副表情幽怨看著錢袋的樣子,,好像隨時就要做失意前屈體了。
這個旅店是周圍最好的,所以生意也一直不錯,現(xiàn)在正好是人群活躍時間,所以麥茵的樣子早就被一大群進進出出的人看到了。而對這一切陷入自我世界的麥茵一無所知。
為了防止好面子的她醒來后抓狂,也是為了周圍群眾不要受對方的遷怒,許一衣只能一頭黑線的叫了一聲?!胞溡?!還在等什么?”
“???好的,我馬上就來?!?p> 被許一衣呼喚的聲音拉出自己世界的麥茵,這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環(huán)境,臉上先是羞怯,然后是惱怒,心里一瞬間就決定以后一定要把這幫看到她糗事的平民好好修理一下。不過那也是以后的事,現(xiàn)在還是先離開這里為好。所以急急忙忙的跑向許一衣。
前面說過這個旅店是周圍最好的,所以和許一衣一起被召喚的三勇也恰好都住在這里,事實上當(dāng)許一衣和麥茵吃飯的時候,三勇就在角落的一張桌子上,不過內(nèi)心戲十足的麥茵和對他們完全不感興趣的許一衣完全沒注意到他們。
相反,三勇早就看到了許一衣兩人,但是因為初始印象的不好,誰也不想搭理許一衣。所以當(dāng)他們不了解麥茵的內(nèi)心戲,而看到的事就是——氣沖沖的麥茵去找許一衣,被許一衣輕描淡寫的打發(fā),然后又壓榨麥茵找尋各種情報,最后不知說了什么讓麥茵暗自傷神,但是許一衣卻連可憐少女的一點悲傷的時間都要奪取,惡狠狠的向她大吼。最后麥茵的羞惱更被他們腦補成敢怒不敢言。這對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救世主的三人怎么能忍。
“我要上去教訓(xùn)那個家伙?!睒屩抡弑贝逶抵苯诱f道,說著就站起來拿著槍準備沖上去。
“等等,就算你教訓(xùn)了他,也改變不了麥茵是他追隨者的事實,反而會讓之后對方更加過分的對待麥茵。”劍之勇者天木煉攔下來沖動的北村元康,說出了他的一番推論。
“那你說怎么辦?”狠狠的把槍往地上一插,北村元康大聲說道:“總不能就這么看著盧卡爾欺負麥茵吧?!?p> 天木煉聽后皺了皺眉頭,對著北村元康說道:“我也沒說不管。只是說要從長計議?!?p> 紅著眼睛的北村元康看著天木煉,“那你說怎么辦?”
“我還在想……”
“那么就讓我先去教訓(xùn)那個自大的盧卡爾一頓?!?p> 說著北村元康又準備出去。
這時一直摸著下巴不說話的弓之勇者川澄樹說話了,“或許我有辦法?!?p> “什么辦法?”北村元康忙問。
天木煉也看向他,他也想知道。
川澄樹沒有很快回答,而是又整理了一下思緒,說:“你們還記得我們的隊友是國王給我們找的吧?”
“那又怎么樣?”北村元康沒覺得這里面有什么能做的。
天木煉眼中卻一亮,“你是說……”
“是的,就是這樣?!?p> 天木煉沉吟了一下,“嗯,應(yīng)該可以?!?p> “是的,那就這么干吧。”
“嗯,好的?!?p> 北村元康就這么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訂下一個計劃,而且看起來可行性很高,但……
誰能告訴我計劃是什么???你們真的說了什么嗎?我怎么看到你們一直在說“嗯”和“是的”,什么時候“嗯”和“是的”就可以組成一個計劃了?
最后北村元康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問道:“那個~打擾一下,你們說的是什么?有誰能告訴我嗎?”
兩人先是對視一眼,然后又用很不可思議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什么啊,你們這是什么啊?好像在看一個智障一樣的目光是什么意思?”
北村元康大叫道。
然后兩人又對視一眼,然后又用另一種目光看了他一眼。
“什么啊,這種你還知道的目光是什么意思?”
北村元康抓狂道。
兩人又對視一眼。
天木煉嘆了一口氣,對著川澄樹說:“你說還是我說?”
“你說吧?!贝ǔ螛湟矅@了一口氣。
“好?!比缓筇炷緹捙ゎ^對著北村元康說道,“我們的追隨者都是以國王的名義召集的,如果說這個過程中有追隨者受到勇者的不公正待遇……”
天木煉一副“這樣你明白了”的眼光看著北村元康。
而北村元康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后……
“這樣啊,呃~?然后呢?你怎么說了一半不說了?”
天木煉與川澄樹又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個信息——這貨真是個智障。
沒法之下,天木煉繼續(xù)說道:“這樣就代表著國王的名義受損,這對一個中世紀的國家來說是非常嚴重的事。所以我們就能以這個名義讓盧卡爾改變他對麥茵的態(tài)度。”
“這樣啊,非常好的計劃,你們的腦子真是聰明。哈哈哈。”北村元康大力拍打著兩人的肩膀說道。
“哈~”
“謝謝夸獎?!?p> “但是,只要麥茵一天在盧卡爾手下,受苦就免不了,那么能不能讓麥茵離開盧卡爾呢?”
北村元康想了想有提出一個想法。
“其實是可以的,只要我們?nèi)艘恢?,那么……?p> 川澄樹想了想又說出了一個方法。
“沒錯,只要是為了正義,稍微夸大一下事實,也是可以容忍的,一切都是為了正義。”
天木煉一副神圣的表情。
“對,一切為了麥茵小姐?!?p> 北村元康一副發(fā)春的樣子。
隨后三人又對計劃做了一些細節(jié)的整改。
“那么計劃就是這樣了——先告訴國王,麥茵受到盧卡爾的不公正待遇,讓衛(wèi)兵把盧卡爾帶到國王面前……”川澄樹說道。
“如果盧卡爾反駁的話,我們?nèi)齻€就是證人……”天木煉接著說道。
“然后再以他沒能力守護追隨者為由,讓他放棄麥茵,如果他不愿意的話,我就來教訓(xùn)他?!北贝逶底詈笳f道。
再次推演一遍后,沒發(fā)現(xiàn)漏洞,然后就開始了商業(yè)互吹。
“很好,完美的計劃。你們的腦子真好用?!?p> “是大家的功勞?!?p> “哪里哪里,還是你比較重要?!?p> “過獎了,哈哈哈!”
……
從始至終,他們就沒考過他們能不能打過許一衣的問題,因為在他們各自的世界,盾牌類職業(yè)一直是弱者的代名詞,哪怕知道許一衣解決了攻擊力的問題,他們還是認為許一衣不堪一擊。
因為,在他們的世界,在那款游戲中,這,就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