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就起床了,給自己梳了個大背頭,穿了件比較嚴肅的衣服,顯得自己成熟一點,在樓下吃了油條豆?jié){之后,就去了莊生的研究院。
當我到了那里的時候,莊生依舊在實驗室忙活著什么,好像從昨天忙到今天一樣,什么變化也沒有。
“早啊,莊先生?!?p> “嗯,工作服在那里,穿好之后跟我過來?!鼻f生指了指擺放在桌子上的白色大褂,看著應該不是新準備的,因為一看就是洗過很多次了,但是我也沒說什么,畢竟不是貼身穿,而且看樣子洗的還是比較干凈的。
接著就跟著莊生到了他一直在忙活的生物實驗室,他直接掏出一份保密協(xié)議來,“簽了這份協(xié)議,保證你在我的實驗室看到的一切不能外傳就可以,沒有別的束縛。”
我仔細看了看條理,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問題,至于泄密會有巨大危險甚至喪命這種后果,我多半是不信的,畢竟這是法治社會,我也不是普通人。順利的簽完字,我發(fā)現(xiàn)莊生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這倒是不多見,但是總感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好了,跟我來吧!”
我們徑直來到了實驗桌前面,我看的有些無語,就這些普通的器材以及材料還需要簽訂保密協(xié)議?怕不是在唬我哦!似乎是為了反駁我的觀點,莊生在桌面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按了一下,似乎是有指紋識別的,然后這個實驗桌中間突然向上升起來一米多,然后變得透明,實驗桌里面的東西清晰可見。原來,這實驗桌里面的東西才是我需要保密的啊。
透明的實驗桌中間是一只小白鼠,準確的說是一只不完整的小白鼠,它沒有了尾巴,旁邊還貼著它的名字——實驗體121號。另外一個區(qū)域放著一只藍色的試劑,標簽上寫著“奇跡6號”。我心底暗暗偷樂,這都什么中二的名字啊,真是太逗了。當然我一般是不會笑出來的,除非忍不住。這一次,我還是忍住了的。
“你的工作就是給小白鼠注射那個試劑,并觀察它接下來的生存情況,必要時開啟視頻記錄,每天抽取血液保存并觀察,記錄觀察結(jié)果。這些就是要做的,我知道你開始不會,你先跟著我學習幾天就可以了,做完這些事情,你可以去做你自己的事情,除了這個實驗桌里面的東西,其他器材你都是可以使用的?!?p> 莊生邊說邊掏出了本記錄冊,很厚的樣子,看起來記錄了不少內(nèi)容了。在本子上寫,“2119年9月7號,實驗體注射6號試劑?!比缓竽贸鲎⑸淦鲗⑺{色試劑注射給了小白鼠。之后就開始觀察,但是小白鼠并沒有異常反應,依舊是跟注射之前一樣,到處嗅嗅,跑跑,但是莊生還是看的很仔細,很入迷。半個小時之后,才在本子上記錄:“半小時內(nèi),并無異常。”
“接下來的觀察交給你了,每隔半小時或者一小時記錄一次就行了,之后的事情我會再過來交代?!闭f完之后,莊生將記錄冊交到我手上,轉(zhuǎn)身出去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原來工作就是這樣的,也不用動腦子,還不消耗體力,還真是好工作啊。
接下來我就按照莊生說的,每隔一個小時記錄一次,但是一天下來,這小白鼠是越來越活躍,從開始的正常運動,一直到現(xiàn)在的瘋狂跑,才過去了5個小時,而且小白鼠的身上開始泛紅,似乎是有血滲透出來,看得我心驚膽戰(zhàn)。
這時候莊生終于進來了,先瞥了一眼老鼠的狀況,然后才拿過我的記錄,點了點頭,然后又嘆了口氣搖搖頭,“實驗又失敗了,唉!”
“這是什么實驗???莊先生?”我好奇的問道。
不過莊生并沒有回答我,只是將正在發(fā)瘋的老鼠抓出來抽了點血,然后就去電子顯微鏡下觀察,并讓我也過來。
“你看到了什么?”莊生問。
我盯著屏幕上看到的內(nèi)容,有些回不過神來,這只小白鼠的紅細胞在迅速的分裂,然后短時間就破裂了,這,這是什么情況?我講我看到的內(nèi)容跟莊生說了一下,他點點頭,沒有說什么,只是讓我將看到的記下來。
這工作第一天,我果然是做做記錄,觀察現(xiàn)象,真不愧是助理的角色。當然工作有多輕松并不是我在意的,我在意的是可以使用哪些儀器!有機會我倒是想知道自己是什么情況,不過這得從長計議,不然被發(fā)現(xiàn)怕是不好解釋。
當然了,一天的午飯和晚飯都是在莊生的實驗室解決的,都是門口不遠處一家飯店做的,似乎是有長期的合作,送飯的看起來對莊生很是熟悉,還跟我打了招呼,說我是新來的云云,我因為太餓了,只在悶頭吃飯,也就只是草草的回應了幾句。
但是我還是注意到,一進來就知道我是新來的助理,那也就是說之前還有其他的助理,那這么好的工作,為什么前一個人不做了呢?我并沒有再多想這個問題,只是吃過晚飯就回家去了。
晚上到家之后,我居然接到了周華的電話,他跟我說最近可能要找我一次,大概是在一個月之內(nèi),讓我做好準備,說完就急匆匆的掛了電話。搞得我是一臉懵逼,我需要準備什么?但是我大概猜到了他找我的目的應該是與他上次去的那個遺跡有一定關(guān)系,但是為什么非要找我呢?是因為那天跟我說了嗎?可是這樣的話,洛陽也在場,會不會也找了洛陽呢?
想到這我就順手給洛陽打了個電話,旁敲側(cè)擊的問出最近并沒有什么人找她,電話那頭的聲音很開心,我想大概是因為我的原因,我說我想念她做的早餐了,洛陽哼哼了兩句,小聲嘟噥到:“還真拿我當成保姆了呀!”
我嘿嘿笑了兩聲,她也答應下來:“那我周末回來,給你做早餐哦!”
我點頭答應,這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