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張二虎只能發(fā)出嗚咽聲,根本聽不清楚他到底在講些什么。
他不敢吞,也不敢吐,只能就這么發(fā)出嗚咽聲。
他看著卿儀的眼神里面充滿了恐怖。
除了恐怖還有絕望,無盡的絕望。
卿儀整頓好了張二虎之后,看了那窩在角落的三個人,冷聲道:“我相信他受這樣的傷與你們也是脫不了干系的,但我向來不是陰狠的人?!?p> 那三個人咽了咽口水,不知道卿儀接下來要說什么。
卿儀淡淡開口:“只需要你們給他磕頭,然后每個人扇他一巴掌即可?!?p> 那三個人似是沒想到就這么容易,心下的害怕立馬換成了喜悅。
然而,他們的喜悅還沒多久,那陣清冷的聲音繼續(xù)開口道:“哦對了,我要看你們磕得頭破血流,知道么?”
磕得頭破血流……
那三個人雖然知道不會這么簡單,但也沒往這方面想,雖然心有猶豫,還是來了,然后真真的開始磕頭。
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那三個人終于磕出了血,溫若鈺此時還陷入自己的陰影中,他性格慣來陽光,然而……
然而,他的陽光,換來了什么?
他惡心的吐了幾口唾沫,隨后冷冷的看了眼那三個人,冷聲道:“滾!”
那三個人連忙應(yīng)聲是,然后在卿儀的注視下,那三個人分別打了張二虎一巴掌。
徹底將張二虎打暈了。
方才溫若鈺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卿儀挑了挑眉,她隱隱約約覺得這小子性格貌似變了……
她不緊不慢的走到溫若鈺的跟前,伸出白皙的手,那熟悉的感覺,就如同昨日的一樣,溫若鈺想都沒想便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縱使他的手滿是血液,卿儀也絲毫沒嫌棄。
他腹部還痛的很,一時之間有些站不穩(wěn),整個人向卿儀傾去。
男女之間的力量相差還是很大的,卿儀雖然接住了溫若鈺,卻有些站不穩(wěn)身子。
一旁的鬼昱見她這副模樣,出聲道:“儀公子,這件事交與我吧?!?p> 卿儀點了點頭,因為她還有別的事情要辦,暫時還顧不得溫若鈺,想著她便對鬼昱開口道:“你先將他送回帳篷,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勞煩鬼侍衛(wèi)了?!?p> 溫若鈺此時堅持不過去,已經(jīng)昏了過去。
鬼昱點了點頭,帶著溫若鈺出了門,卿儀出來的時候,溫若鈺和鬼昱已經(jīng)離開了。
那在外面守著的侍衛(wèi)見著這一幕不禁睜大了雙眼,然而見到卿儀出來的時候,他雙眼中的驚愕又多了幾分。
他一時在驚愕之下絲毫忘記了自己的手里還有某個小玩意兒,當安逸開始在他手上爬了起來的時候,他這才將視線放回安逸身上。
咽了咽口水,不敢再亂動了。
卿儀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他如同木頭一般的樣子,將手伸了過去,還不等那個侍衛(wèi)反應(yīng),安逸已經(jīng)爬到了她的手上。
侍衛(wèi)心下一喜,終于不用抱著那只小玩意兒了,剛想離開,卻又被卿儀叫住了。
他不解的看向卿儀,問道:“需要我?guī)湍阕鲂┦裁磫???p> 他的語氣中,也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恭敬。
然而,卿儀明顯不吃這一套,只是冷眼看想他:“夏都尉在何處?”
她方才處理完之后才想起來此處根本沒有夏帛。
她這個人最討厭別人騙她了。
語畢,那侍衛(wèi)連忙跪了下來:“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p> 卿儀冷笑了一聲,嘲諷的看向他:“不知道?不知道你將我引到此處?”
那廝聽卿儀這么說,口中還是一直說“我不知道”之類的話。
卿儀聽的不耐煩,威脅道:“你若不說實話,它可會好好的伺候你的?!?p> 卿儀說著視線望向手中的安逸,剛好這個動作被那廝瞧見。
他是真的不敢說啊。
那廝跪著下來竟還磕了幾個頭,“一切都是張二虎指使我干的!與我沒關(guān)系啊。”
卿儀挑眉,輕聲道:“他指使你干什么了?”
那廝動作忽然一滯,他怎么都不會猜到卿儀這廝會問到這個問題。
卿儀將安逸的身子湊近了他幾分,很顯然是威脅。
那廝為了保命也是豁出去了,剛準備開口,便被封了喉,鮮血從他脖頸流出來。
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離卿儀十分近的,射箭的人若是弓法不好,很有可能那把箭現(xiàn)在在的是卿儀的脖頸上。
卿儀雖然現(xiàn)在表面冷靜,可背后早已冒出了冷汗,她方才一心的注意力都在這個小侍衛(wèi)身上,一時之間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四周既然還會有人。
實在是太危險了。
正在卿儀想這些的時候,一支箭又射了過來,卿儀反應(yīng)過來立馬閃身躲過,那廝見未射中,也沒繼續(xù)再在此處待下去。
卿儀躲過箭后,順著那箭的方向望過去,可只見著一襲黑衣飄起,然后,半個人影都沒有。
卿儀神情復(fù)雜的看了眼那已經(jīng)死了的侍衛(wèi),那個射箭的人一直都待在此處。
如果不是因為一直待在此處,那箭怎么會偏偏會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落了下來?
可那個人既然一直都在此處,為何她與鬼昱來的時候那人沒有動手呢?
她相信,以那個人的箭法,只要趁她不注意,那個人能很輕松的將她拿下。
可那個人卻沒有,難道是景王身邊的人?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卿儀便否決了,景王如果要殺自己,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直接以上次的斗毆,處死便可。
不過不論那個人是誰,她都不會退縮,更別談及害怕了。
只是一直未出現(xiàn)的夏帛……
實在是個迷。
既然那個侍衛(wèi)已經(jīng)死了,她便沒有在此處待下去的必要了,可是看著這滿是帳篷的地方,她一陣頭疼。
素手朝帳篷里面隨便指了一個人給她帶路。
等卿儀回到自己的帳篷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很久以后了。
一進門,她便看著有人再為溫若鈺處理傷口,皺了皺眉,看向那個人,防備的問道:“你是誰?”
那人回頭看了眼卿儀,方才開口道:“不必擔憂,是景王讓我給這位檢查傷口的?!?p> 那人,頂多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清秀俊逸的相貌,和溫潤的性格……
楠喜
今天出去玩累死我了,所以白天沒時間更,現(xiàn)在先更一章,還有三章等我休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