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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太傲嬌啦

老子特么不干了

皇上你太傲嬌啦 楠喜 2021 2019-07-28 23:23:00

  那成為了他無數(shù)次深夜的夢魘。

  那件事到底有多難查?

  直到如今才查出來一點(diǎn)。

  君玦的馬術(shù)很好,不一會兒,卿儀便又出現(xiàn)在了軍營中,看著站在帳篷外的瑾瑜,她隨意的問道:“什么時辰了?”

  瑾瑜下意識看了眼自家主子,從君玦的眼中沒看出來什么異常,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道:“戌時一刻。”

  卿儀心想糟糕,酉時是現(xiàn)代時間晚上到七點(diǎn),戌時是七點(diǎn)到九點(diǎn),戌時一刻,也就是說七點(diǎn)十幾分了。

  卿儀忽然覺得頭疼,她說好酉時去找溫若鈺的,現(xiàn)在都戌時了。

  瑾瑜說完只覺得一陣風(fēng)飛過,不過瑾瑜依舊是面不改色的站在那處,卿儀跑的飛快,俄頃便到了溫若鈺的帳篷。

  此時天色已黑,看著溫若鈺的帳篷蠟燭是亮著的,松了一口氣,進(jìn)去了帳篷。

  一進(jìn)去帳篷,便傳來溫若鈺清亮的聲音:“你來晚了?!?p>  他或許是因為年紀(jì)小,才讓他的聲音無論多么邪氣,聽起來卻仍然還是那么清澈。

  卿儀跑的有些累,穩(wěn)住了呼吸,看向坐在那的溫若鈺,此時他面上還掛著笑,卿儀就納悶了,這溫若鈺怎么天天笑,卿儀想了會兒,愛笑至少比面癱好。

  卿儀聽見他那不算慍怒的聲音,挑了挑眉:“所以?”

  溫若鈺沒有回答卿儀的問題,而是反問了卿儀一個問題:“你知道以前讓我等的人最后都怎么了么?”

  卿儀面上沒有絲毫的緊迫感,問道:“怎么了。”

  溫若鈺似乎很滿意卿儀這幅氣定神閑的模樣,“被我殺了?!?p>  被我殺了,四個字被他說的這般輕松,全然不帶絲毫負(fù)罪感。

  溫若鈺長得很好看,唇紅齒白,少年模樣,可他說這幾個字的時候卻說的是那么輕松,這種輕松,只有兩種原因,一,他在撒謊,二,他這么輕松是因為他殺的人實(shí)在是太多了。

  如果是二的話,確實(shí)有些不可思議了。

  誰能想到那個被村里推出來服兵役的人,殺人殺的很多?如果溫若鈺真的殺了很多人的話,那么,那個村早該滅了吧?

  可如果是撒謊,見溫若鈺這幅淡定的模樣,全然沒有撒謊者的緊張,這也不像。

  想不通的,那就不想。

  卿儀聽見溫若鈺這般說,問道:“怎么?你要?dú)⑽遥俊?p>  溫若鈺突然站起來了身子。

  整理下衣著,有些好心提醒道:“走了,超時了還有閑工夫閑聊?”

  卿儀尋思著不是你先說話的么,怪她咯?

  不過也沒反駁溫若鈺,兩人出了帳篷,紛紛隱入了黑夜中,似是精心準(zhǔn)備一般,兩人穿的都是顏色較深的衣服。

  雖然這軍營中發(fā)的衣物都是樸素的,可也有一些顏色較深的衣服,比如他們身上這套藏青色的衣服。

  大多數(shù)帳篷已經(jīng)熄滅燈火了。

  就連,上次,夏帛的那頂,也熄滅了燈火。

  兩人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走到夏帛帳篷身邊,今晚上,看守得士兵會放松警惕,這些都是莫祁吩咐的。

  莫祁要做的不過是,引蛇出洞而已,卿儀想了想,雖然不能殺夏帛,揍一頓總是可以的吧?

  兩人還未靠近帳篷,便聽到帳篷里面?zhèn)鱽泶蝼穆曇?,鼾聲連連,聽起來里面的人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中。

  夏帛有蠻力,也有有一些內(nèi)力,但沒有君玦那么高。

  卿儀和溫若鈺又交視了一眼,兩人坐在帳篷外面苦苦等著夏帛出去。

  此時,君玦的帳篷中,瑾瑜正在同君玦匯報卿儀的情況,只是在最后加了一句:“旁邊的那個人,已經(jīng)覺察到屬下的存在了?!?p>  君玦手中的動作一滯,放下毛筆,卿儀身邊的那個人不是溫若鈺又能是誰?那個小子竟然能覺察到瑾瑜的存在?瑾瑜的武功比宋玉還要厲害一些,內(nèi)功更是,那小子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正在這邊帳篷中發(fā)生這樣的事,那邊夏帛的帳篷外,溫若鈺極為舒服的扭了扭脖子:“方才有人跟著我們?!?p>  他的聲音只壓低了一點(diǎn)。

  卿儀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的?內(nèi)力?”

  溫若鈺沒否認(rèn),也沒承認(rèn),這在卿儀眼里就算的上是默認(rèn)了。

  溫若鈺勾了勾唇:“我不僅知道他跟著我們,我還知道,他離我們二十米?!?p>  卿儀抽了抽嘴角,內(nèi)力這種玩意,她不配。

  在線卑微。

  卿儀沒在說話,溫若鈺倒是自顧自的聊了起來:“你說,早知道這么無聊,我方才就應(yīng)該將他給抓住了,至少不至于這么無聊。”

  其實(shí)方才卿儀也能覺察到有視線看她,但她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只以為是幻覺罷了,如今聽溫若鈺這么說。

  且看他說的這么肯定,他必然是有內(nèi)力的,一個有內(nèi)力的人會被村子里那么欺負(fù),還是,穿越過來的?不對不對,二十三世紀(jì)雖然先進(jìn),但她真沒見過有幾個人有內(nèi)力的。

  她想了想,暫時還想不到。

  她看了眼溫若鈺,說道:“將他捉住之后呢?”

  卿儀這個問題似乎難倒了溫若鈺,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如果將方才跟蹤他的那個人抓住了,能做些什么。

  溫若鈺想了半天,誠實(shí)回答道:“不知道。”

  卿儀沒在說話,兩人在黑色的陰影中,盯人確實(shí)不太好干。

  兩人等了一夜,熬了一夜的黑眼圈,只能聽見里間夏帛的打鼾聲。

  卿儀一臉祖上被挖墳了的表情。

  夏天天氣本來就亮的早,他們勤勤懇懇,認(rèn)認(rèn)真真守了一夜!結(jié)果呢?守個屁都沒守到。

  反倒被他們守的那個人睡的正香甜。

  卿儀面色非常難看,想到今天的練習(xí),又想到苦苦等了一夜,早已經(jīng)餓的饑腸轆轆了。

  卿儀看到溫若鈺的黑眼圈很重,不用想,自己現(xiàn)在跟他肯定差不多。

  卿儀起了身子,低吼道:“老子特么得不干了!罷工!”

  溫若鈺一臉不為所動的模樣,又聽見卿儀繼續(xù)說:“你瞅瞅這是人干的事情嗎?吩咐的是人能干的事情嗎?”

  溫若鈺聽完卿儀的話下意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到卿儀一巴掌拍他腦門上,他立馬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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