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言回到家時,發(fā)現(xiàn)了在家門口旁蹲著的商懷瑾。
“你怎么在這?”井言有點(diǎn)吃驚,也略微的帶了一些警惕。
商懷瑾緩緩的站起身,“這幾天沒看見你去學(xué)校,問過其他老師才知道,你生病了,不過現(xiàn)在看你的臉色似乎好多了。”商懷瑾剛想用手摸一下井言的臉,被井言迅速的躲開了。
“還真謝謝商總的關(guān)心,我現(xiàn)在好了,你可以走了。”井言頭也不回,拿出鑰匙準(zhǔn)備開門。
“怎么?你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我可在這等了你好久,腿都酸了!”商懷瑾見她要關(guān)門,連忙用一只手?jǐn)r住,另一只手錘著腿,說道。
“商懷瑾!你這樣有意思嗎?你要是這么喜歡演,你自己在外面演吧!”井言試圖推開商懷瑾的手,不耐煩地說道。
商懷瑾緊緊的拽住了門,趁著井言一不留神,自己順勢進(jìn)來關(guān)上了門。
“拜托,你之前也沒問我叫什么呀?”商懷瑾解釋道,看著井言懷疑加審視的眼神,接著說道,“好吧,我承認(rèn)我是故意隱瞞自己的!”
“你終于承認(rèn)了,一開始就知道我是井言!”井言接著說道。
“這事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商懷瑾邊說著邊毫不見外向客廳走去,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接著說道“你先讓我在你家坐一坐,喝杯茶,再說嘛!”
井言見慣了如此無賴的商懷瑾,也坐了起來,“今天還是把話說清楚,要不然,你可以走了?!敝噶酥敢幌麻T說道。
商懷瑾還第一次見井言這么生氣,是不是自己做的真的有點(diǎn)過了?“最開始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但我接近你沒有任何敵意的,我本想告訴你我是誰的,可是再后來的接觸中,發(fā)現(xiàn)你對以前的生活避之不談,以為不會介意,所以就一直沒說,對于這件事給你造成的傷害,我表示深感抱歉,對不起?!彼槐菊?jīng)的說道。
“那為什么這次主動找我了呢?”井言接著像審犯人一樣問道。
“你還記得,我上次出差吧,就是為了戴老板的事??珊髞磉@件事有些蹊蹺,你朋友也參與其中,我就想讓你告訴他們一下,我說的話他們不可能會聽的,還以為我要對他們怎么樣呢?”商懷瑾一五一十地說道,但他對井言多少有了些隱瞞,比如,他對她的心!
“你會這么好心?”井言接著問道。
“本來呢,我是商人,利字為首,其他人呢,我不會管,但誰讓他們是我緋聞女友的朋友呢?”商懷瑾又恢復(fù)本色,挑逗道。
井言的頭上三條黑線,認(rèn)真地說道,“商總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在這個圈字里聽風(fēng)就是雨的,都是些謠言,你可別當(dāng)真!”
“我不當(dāng)真,我更好奇的是這個謠言的始作俑者是誰,之前我查了一段時間,你猜怎么著?”商懷瑾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哪有你辦不到的事呀,說說是誰呀,雖然過了這么久,但我還是挺好奇的?!本栽囂降?。
“我還真沒查出來!”商懷瑾起身向廚房走去,“你家有沒有吃的?等你那么長時間,我都快餓死了?!?p> 井言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剛想接著說,便看著商懷瑾已經(jīng)開始做飯了。
過了一會兒,“飯好了,小言過來吃吧?!鄙虘谚蚓哉辛苏惺?。
井言有些微愣,從來沒有人這么叫過她,家里的人管她叫二寶,雖然她表示過無數(shù)次的反對,但最終無效。以前公司的人要不稱呼她全名,要不叫井總,現(xiàn)在當(dāng)了老師,都管她叫井老師。
商懷瑾見井言久久不動,走過來說道,“發(fā)什么呆呀,快去吃飯吧,一會兒都涼了。”
井言真的乖乖地走了過去,看著桌子上都是她喜歡的菜。
“對了,一直沒有時間問你,前段時間,小衡表現(xiàn)的怎么樣呀,在上課乖不乖呀?”商懷瑾試圖想打破有些尷尬的氣氛。
“很乖,都沒有打架,聽課也很認(rèn)真!”井言夾了一塊肉,接著低頭吃著。
“這么乖呀,我平時在家的時候動不動就惹事,不在家,知道自己沒依靠了,就主動變乖了!”商懷瑾干笑道,“小言,多吃點(diǎn)?!闭f著就往井言碗里夾。
“是呀,很乖,但可能不是沒有依靠,而是三倍零花錢吧!”井言試探道。
三倍零花錢是井言無意間在商言衡那聽到的,起初商懷瑾天天往學(xué)校跑便有些懷疑了。后來聽見三倍零花錢這件事,今天有承認(rèn)了認(rèn)識井言,和之前的聯(lián)想起來,總覺得商懷瑾另有目的。
商懷瑾有點(diǎn)吃驚,沒想到小衡這么快就叛變了,“你都知道了?”有些心虛地說道。
井言看穿了商懷瑾的心思,不想拖小言衡下水,“嗯,不是小衡故意說的,是我無意間聽到的,你不要怪他!”
“哈哈,這事我也知道瞞不了多久!”商懷瑾開始低頭吃飯。
“喔!”
吃完飯后
“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雖然今天相處不是很愉快,但我相信時間可以證明我的清白。”商懷瑾說著向門口走去。
“好,我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本园焉虘谚偷搅碎T口。
“剛剛說道三倍零花錢的事,我想說,你覺得一個男人費(fèi)勁心思的想接觸一個女人,為了什么?”說完商懷瑾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了站在門口愣住的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