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榕到井言家已經(jīng)是五點多了,井言看著小榕拎了兩大袋東西走了進來。
“你累不累呀,先進來吧,我把這些收拾收拾。”井言說完,就接過小榕手里的東西。
“那我把酒都拿出來吧!”小榕說道。
忙了一會兒,井言在桌子擺了上兩三個菜,擺著幾瓶子的酒。
“想不到,你還現(xiàn)在會做菜呀!出息了!”小榕有些驚喜地說道。
“哈哈哈,你還是先嘗一嘗吧!”井言有些心虛的說道,畢竟是第一次做。
只見小榕大膽的拿著筷子,嘗了一口便吐出來了,“還行吧,就是我吃不慣,我點幾個菜去吧!”說著就默默地走開了。
“有那么難吃嗎?”井言說著便嘗了一口,的確不是人吃的,迅速地把菜倒掉了。
過了一會兒,只見有人敲門,小榕迎了上去,把菜拿了進來,夾了一口,細細品嘗著,“這才是人吃的嗎!”
井言瞪了她一眼,坐在了她對面。
“來來來,我給你倒上?!毙¢耪f道,說著拿著井言的酒杯,倒著酒。
兩個人好久沒想這樣在一起痛快的喝酒了,邊喝邊聊著最近發(fā)生的新鮮事,好幾瓶下去了。
小榕又給井言倒了一杯,雙手捧著井言的臉,表情有些認真地說道,“井言,你看著我,你覺得我是什么樣的人?”
井言微愣住,在井言印象中,小榕自信,勇敢,開朗,以前遇見不開心的事喝酒也沒見過小榕這樣失意過。
井言掙開了小榕的雙手,說道,“好人,超級好,你發(fā)生什么事了,公司怎么了,還是和周北?”井言拿起自己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
“都不怎么樣,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公司的地方怎么得來的嗎?”小榕問道。
井言從小榕進門,就感覺不對勁,前段時間她和周北一直在查神秘人X的下落,沒怎么去詢問她,后來就知道她知道了地址,舉行了開業(yè)典禮,試探地問道,“你怎么了?”
“是商懷瑾!是不是挺可笑的!”小榕回憶道,輕笑著,什么時候自己變得這么無能了。
那天,她自己一個人來到了和租賃人相約見面的地方。
離很遠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小榕摘下墨鏡仔細看了看,小聲嘟囔著,地方?jīng)]錯呀?他怎么在這?
小榕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走了過去,坐在了韓逸嘉的對面。
“你怎么在這?怎么不跟著商懷瑾呢?”小榕問道。
“尹小姐是在關心我的行蹤嗎?”韓逸嘉說道。
“關心?呵,可笑!你到底為什么在這!”小榕接著問道。
“看來尹小姐還是個準時的人!”韓逸嘉看了看手表,說道。
“你在等我?”小榕有些難以相信的說道,雖說都在一個地方相遇,頂多想到了是碰巧,可這小子居然說在等我?難道?小榕不敢想下去了。
“你不是在找租賃人嗎?”韓逸嘉問道。
“你是?”小榕試探道,翻了一個白眼,打死也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是他。
“對呀?有什么問題嗎?”韓逸嘉喝了一口茶,說道。
“呵,真沒想到是你,你會這么好心?”小榕想到戴老板的事就生氣,本來可以好好簽合同的,硬生生被他們城傲給攪黃了。
“準確的說,不是我,是我的老板,商懷瑾,他知道尹小姐最近在找公司地址不容易,想幫你一把?”韓逸嘉一五一十地解釋道。
“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么好心!”小榕小聲嘟囔著,手使勁地攪動著桌子上的咖啡。
“你說什么?”韓逸嘉問道。
“我說,那真的謝謝你偉大的商懷瑾,商總了。要不是你們,我也不會這樣!”說著小榕拿著包就走了。
“你可要想清楚,這個價錢在全B市找不到第二家!”韓逸嘉在小榕背后喊道。
“那后來呢?”井言好奇的問道,心里在打鼓,是不是應該把那件有關X事情告訴小榕呢。
“我看那個商懷瑾,分明就是打我一巴掌,還給我一個甜棗!”小榕生氣地說道。
“我真的是跑遍了B市所以的地方,真的沒有比這個還低的,當時有一點兒后悔,可后來韓逸嘉又找我來了?!毙¢耪f道。
“你就簽了?”井言問道。
“嗯,那能怎么辦,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就給簽了,到現(xiàn)在我都記得,他那得意的表情呢!”小榕氣鼓鼓的說道,又喝了一杯酒。
“我看那個商懷瑾真不是什么好人,想這樣就讓我記住這個人情!”小榕有些委屈的說著。
井言聽著她的話,慢慢陷入的沉思,商懷瑾你這么做,是為了我嗎?
“你說,商懷瑾先是把我的合同攪黃了,后來又給我找了新的地方,他圖什么呀?”小榕說道。
“可能看你是個人才吧!”井言說道。
“你知道嗎?我聽說商懷瑾后來也沒有買那塊地,真的搞不懂!”小榕接著喝了一口酒說道。
“喔,是嗎?可能那塊地有問題呢?”井言說道,他真的沒買那塊地!
“問題???”小榕重復著,能有什么問題呢?沒有細想,腦子里都是商懷瑾那個可惡的嘴臉。
“你知道嗎?自從我和他們簽了合同,我就感覺我的尊嚴呀,在他們面前什么都不是了!”小榕說道。
“別這么說,剛剛不是還說,大丈夫能屈能伸嗎?”井言安慰道。
“那能一樣嗎?你知道開業(yè)典禮嗎?”小榕接著說道。
“是你邀請商懷瑾去的?”井言問道,那是見到他還有些納悶,現(xiàn)在聽小榕這么說,她什么都知道了。
“是呀!畢竟他現(xiàn)在也算是我的合作人了吧!”小榕委屈巴巴地說道。
“也許,商懷瑾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壞呢?”井言試探道。
“咦?你怎么和周北說同樣的話,怎么可能?戴老師的事還沒解決清楚呢?”小榕指著井言迷迷糊糊地說道。
“你都不知道那個狗腿子韓逸嘉那張嘴臉,得意死了!”小榕接著說道。
“好好好,不說商懷瑾了,說說周北吧!你們怎么了?”井言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