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傲嬌娘
「雖然晦氣但還是陪一會兒吧,讓那邊的老骨頭們知道妾身的威光,然后選擇服從妾身就行了吧,簡單的事情呢」
說著,普莉希拉從胸口傲人的雙谷之間抽出了扇子,打開擋起口部然后低聲笑道,露出了與那可愛的容姿所不相稱的,肆虐的微笑
「——血色的新娘嗎,讓人忌諱」克魯修淡淡的聲音傳來,大廳頓時陷入緊張的氣氛中
「無聊之上還無趣毫無技巧性地罵聲,聽的太多了連搖籃曲都不如」
普莉希拉那打從心底覺得無聊的聲音毫不猶豫地打破了緊張的氣氛
「從以前就能在意了,巴里艾路……這么說,您是萊普·巴里艾路閣下的妻子?」士官長問道
「那個好色老頭,半年前就突然變成癡呆廢人了,就那樣在那個夢和現(xiàn)實分不清楚的狀態(tài)下,剛剛?cè)ナ馈?p> 「怎么會,萊普閣下他……這樣的話,請問萊普閣下和普莉希拉大人的關(guān)系?」
「對妾身來說就變成是亡夫了吧,連指尖都沒有碰過,所以,只有名字的關(guān)系」
對于驚訝的士官長,普莉希拉把伴侶的死亡以一副無聊的樣子說了出來
「公主大人,這種說法不會太可憐了嗎?」
「無意義的死,無價值的生,那個老骨頭若是有活著的意義的話,就是把積蓄的全部就這樣讓渡給妾身這件事了吧,因此,巴里艾路家是妾身的東西」
「因為是長年的知己,而且對萊普閣下的訃告也有一些頭緒……普莉希拉的話合情合理」士官長說道
「雖然想要進(jìn)一步聽取詳細(xì)的情況,那邊的騎士呢?」
「啊……啊,我?」阿盧以明顯在打呵欠的聲音回應(yīng)道,引起了周圍的竊竊私語
「對,是您,奇怪的衣裝,也不是在近衛(wèi)騎士團(tuán)看到過的臉……頭盔是?」
「這個頭盔是南部的波拉奇亞制的吶,只是拿出來就花了好大勁」
「波拉奇亞帝國的……那么,您是不屬于近衛(wèi)騎士團(tuán)的」
「和波拉奇亞切斷緣分,現(xiàn)在是流動者的流浪人——叫我阿盧就行了吶,再就是,好像有對不露出素顏不滿的人在的樣子不過……這點還希望放過我吶」
從觀眾哪兒聚集了非難的視線,阿盧嘆了口氣,輕輕地把單手放到了頭盔的脖子處插了進(jìn)去,一下子把頭盔抬了起來
「啊——」
「這個……嘖嘖……」
看到的人禁不住發(fā)出了叫聲
能看到的阿盧的臉上的部分,就已經(jīng)刻滿了火傷裂傷,之類的各種各種的傷痕堆積的舊傷
還不客氣的說,比月星和昴身上加起來的傷還要多上數(shù)倍
「嘖嘖,我當(dāng)年也承受過這樣的傷,現(xiàn)如今看來只不過是件小事罷了」幽夢淡淡的說道
「哦?大人也曾受到過這樣的傷勢?」賢人會代表問道
「你們最開始的時候有說到[邪龍巴魯古倫的噩夢]對吧」
「沒錯……」
「當(dāng)時我參與了圍剿,在戰(zhàn)爭中意外的失去了半邊身體的情況下重創(chuàng)了巴魯古倫被人拖了回去……如今傷勢早已恢復(fù)了而已」
聽起來輕描淡寫,經(jīng)歷當(dāng)時事件的人都明白情況是多么的慘烈
「原來當(dāng)說參與援助的是大人您」賢人會代表驚嘆道,幽夢擺了擺手表示并不在意
幽夢這邊的話題結(jié)束,眾人的視線重新回到阿盧身上
「戴頭盔的因為是這種感覺很難看的臉啦,所以還請各位能原諒像這樣把臉藏起來面向各位的失禮行為的話就太好了」阿盧將頭盔放了下去
「感覺有增加了失禮,不過……波拉奇亞出身的那身傷,莫不是劍奴經(jīng)驗者?」
「誒,不愧是騎士團(tuán)長大人,那個秘密主義的帝國的,那背后黑暗的部分的事情什么的真虧有所知道吶,確實是劍奴經(jīng)驗者哦,不過十幾年的老手」
騷動再次出現(xiàn),好幾位騎士在口中喃著劍奴這個單詞
「吶,劍奴是什么?用劍的奴隸嗎」昴疑惑道
「不大清楚,要不你問問他?」月星道
「在戰(zhàn)斗就像是游戲一樣的地方,說的是這么一回事嗎?」昴朝阿盧問道
「就是這么一回事,兄弟,嘛,所以因為那年輕的時候的錯,手臂也咕嚕地掉了吶」阿盧輕描淡寫道,仿佛當(dāng)年的事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一樣
失去手腕,臉上也負(fù)上了不能給人看的殘酷傷痕——對于昂來說,他正毫無疑問是未來的一個可能性
昴不自覺的抖了一下,突然間感覺到肩膀上多了一只手
「沉住氣,別忘了還有我在」月星道
「波拉奇亞帝國出身……那么,是出于怎樣的理由在普莉希拉身側(cè)的?」
「也沒什么,妾身游戲的結(jié)果,妾身成為王是天意也是同然,那樣的話從者是誰都是一樣,因此妾身只是選了妾身中意的人為妾身的從者罷了」
「那么,是怎樣選出他的呢?」
「什么,正如所知呢,——把順眼的人作為妾身的從者為條件,在妾身的領(lǐng)地集合了對本事有自信的人讓其競爭,也是相當(dāng)?shù)淖屓擞淇斓挠嗯d節(jié)目呢」
對賢人會代表如是回答,普莉希拉一副頗有意味地樣子側(cè)眼向阿盧
「唔姆,原來如此,就是說,那個大會上優(yōu)勝的是他所以……」
「不,沒優(yōu)勝吶?人生還沒簡單到能讓單手的家伙要從一群自信有本事的人中脫穎而出吶,只是以贏上來的形式留下來成為上位的四人都已經(jīng)是靠抽簽運一路下來了」阿盧突然說道,麥克羅特福臉上也出現(xiàn)了驚訝
「這還真是,那么為什么,普莉希拉大人把你選為從者……?」
「應(yīng)該說過了,妾身選了妾身中意的對象」
普利西亞挺著胸,用力地用手敲著站在身邊的阿盧的背,響起的干渴的破裂聲,以及阿盧的悲鳴聲
「就是,對只不過鼓吹著對實力有自信這種腦袋有問題的事情就聚集過來程度的自信過剩,被暴露在奇異的目光下更無法偽裝的異態(tài),然后最重要的是,從波拉奇亞逃出來,吹著說出生是的另一端的大話的只有這個男人呢」普莉希拉的微笑更深了,赤紅的雙眸燦燦地隨著愉悅開始閃耀
「因此,妾身降妾身的從者選為了阿盧,妾身選擇阿盧也是,妾身踏上成為王的道路也是,無論哪個都是意欲讓妾身閃耀的天意」
「居然說天,選擇了自己……」
「當(dāng)然的,怎么說這個世界,不會發(fā)生除了對妾身友好的事情,因此妾身才是適以為王,非,除妾身以外無以為任,你們只要跪伏,只需跟隨服從即可」
「普莉希拉有膽量這么說,無非是加護(hù)所帶來的能力罷了」月星插著手說道
「公主大人吶,這么做的話,到底有什么回報?」
「很單純的事情呢,服從妾身的話,這樣就是就這樣站在勝者的身邊了,想要的東西,只要想要的話去獲得即可,妾身允許了,對服從妾身以外的不允許,只是如此罷了」
揚起橙色的頭發(fā),無畏地對空宣言的普莉希拉悠然地回過頭
她背對臺上的賢人會回到了中央,在跟上那回去的背后之前,從者抬頭看了臺上
「說話方式雖然很那個,不過我家的公主大人說的都是真去打的吶,來公主大人這邊的話,只要不違反公主大人的意愿,絕對會有所回報,——因為天,選擇了普莉希拉吶,老爺子的……哦不對,已故的萊普氏的領(lǐng)地的快速恢復(fù)那邊也應(yīng)該有所把握了吧?」
阿盧那有所深意的詢問,是面向士官長的
「那是,這邊也取得確認(rèn)了,萊普·巴里艾路閣下亡故之后,領(lǐng)地的內(nèi)政由普莉希拉大人執(zhí)行……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隆盛」
「那是為了他人而拼盡全力……什么的別這樣誤會了哦,那是天才一般的胡來吶,所謂公主大人的手段,只是,那些全部都完美的解決了而已吶」
「嘛,什么時候來公主大人的麾下隨你喜歡就好了,怎樣都要的話還是應(yīng)該早點來乘上勝利的馬吧我是這么想的」
「狂妄的家伙到頭來都不會有太好的結(jié)果,事實如此」幽夢饒有興趣的看向普莉希拉
「凡人怎能如同妾身這般,那是垃圾們注定的結(jié)局」普莉希拉用扇子擋住嘴低聲笑道
突然,昴用手肘了一下月星
「怎么了?」月星轉(zhuǎn)過頭去
「我突然間有一個想法」
「說說看」
「要是我把馬克思主義哲學(xué)傳授給愛蜜莉雅碳的話,不就可以增加選票了嗎」昴湊到月星耳邊說道
月星愣了一下,自己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你確定這種跨時代的東西能在這里體現(xiàn)出來?你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好好的詮釋出這個深奧的東西?」月星問道
「這……我也不確定」昴越說越小聲
「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跟你說實話吧,其實對于候選人的這件事,我并不看好愛蜜莉雅」
「你……你這話,難道說你和那些人一樣嗎?」昴失聲道,眾人疑惑的回過頭
「沒事」月星看向眾人,擺了擺手
「你誤會了,我并不是因為愛蜜莉雅的身份還是什么的,你有沒有設(shè)想過,倘若愛蜜莉雅真的成為了國王,她又該如何管理這個國家,人民又如何服從于她」
「不要說什么你在旁邊輔佐她的這種話,行不通的,真正的國王應(yīng)該明通事例,了全大局,說到底愛蜜莉雅現(xiàn)在還只是個孩子,全靠羅茲瓦爾撐腰,你明白嗎,這一切的一切只有以后的你才會知道其中的真相」月星道
昴沉默不語,顯然是無法面對這種事實
「好好地看完接下來的候選人發(fā)言,與愛蜜莉雅對比一下你就會明白其中的問題所在」
「那么下一個,阿納斯塔西婭大人,然后騎士,尤里烏斯·尤克里烏斯!上前!」王選仍在進(jìn)行,被叫出來的是紫發(fā)的少女
伴隨著華貴回應(yīng)著的少女,但是廣間還有普莉希拉殘留的熱氣的殘滓漂浮著,在此時,尤里烏斯把伸向空中的手臂向下一揮
干燥的破裂音響起,不管如何到此為止的空氣都煥然一新了
「謝謝」阿納斯塔西婭說著,微笑著向前走去,在那身邊,尤里烏斯并立著
就這樣,這個王選里做著最像是主從的姿態(tài)向前走的兩人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