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沒錢,沒錢就把喜兒交出來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玩命跑。
離獸潮只有十幾米的距離了,要過不了多久就要被爆丶菊了。
妖獸甲:前面那人屁股留給我。
妖獸乙:滾開,那是我看上的的。
南燭這次真的是感受到了殺氣,還帶著一股惡意,晚節(jié)不保,阿彌陀佛。
要不要這么狠,都快三個馬拉松了。
我特么的這是什么運氣,不是在被人追殺的路上,就是在被妖獸追殺的路上。
南燭舌頭已經(jīng)吐出來了,感覺兩腿開始發(fā)軟,身上的羅蔓紅著小臉,一雙柔軟壓在他的背上,時不時晃一晃,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只想保住自己的菊花,并沒有什么感覺。
“快!那邊有個山崖!”
羅蔓忽然看到一座山崖,示意他倆往那兒跑,爬上去躲起來就沒事了。
抬頭確認(rèn)一下方向,埋頭繼續(xù)使勁跑。
這差不多真的是在被狗追啊,不過不是狗,是妖獸,但也不排除里面有狗血統(tǒng)的妖獸。
嗯,我特么在想什么,菊花要緊。
到了崖底,倆人雙腳如飛一般點在懸崖裸露的巖石上,身體急速向上竄去。
南燭雖然背著羅蔓,但速度依舊沒有慢下來,隱隱比羅成還要快上一分。
眼看就要到崖頂,卻徒然沒有了可以落腳的點,入眼全是光滑的峭壁。
“用閃現(xiàn)!”
南燭大聲的吼道,自己也瞬間使出了虛空行走,光暈閃過,三人已經(jīng)摔在了崖頂?shù)牡厣稀?p> “呼呼!”
半晌沒有言語,只有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尼瑪,被追殺的時候都沒有跑這么慘,要了老命了,南燭這會兒一個指頭都不想動,只想安靜地躺著。
“嗯?”
手上一片滑嫩,南燭下意識的捏了捏,不錯,小妮子屁股還挺翹,彈性十足。
“嚶!”
身邊的羅蔓一抹粉色襲上雪白的脖頸,臉色紅得可以掐出水來,目若秋水,怯生生的躲著南燭的眼光。
聽到羅蔓嘴里的呼聲,南燭老臉一紅,瞬間把手抽了回來,翻身專心朝崖下看去。
富強(qiáng)、民主、和諧、自由。。。
下意識的,下意識的,真不是故意的,你說你這手,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
“轟隆隆隆!”
懸崖下一片混亂,三人要是再慢點,就可以唱涼涼了。
獵殺者們這會兒并不在意自己的獵物與天敵,飛身躍過灌木、草叢,體型大的直接撞開面前的妖獸、巨樹,樹冠上也有妖獸在穿行,攥著樹枝在空中飛蕩。
南燭三人趴在懸崖上,欣賞著崖下狂野的畫面。
奔涌的妖獸一眼望不到頭,浩浩蕩蕩的如同潮水一般。
“不像是有什么在驅(qū)趕他們?。 ?p>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又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
南燭以前從沒見過這種震撼的場面,眼神緊緊盯著懸崖下邊看得出神,頭都沒轉(zhuǎn)就說到。
“這些妖獸好像是要去一個地方?!?p> 羅蔓輕聲開口,似乎看出了什么。
崖下的妖獸肆意放縱奔跑,并沒有什么被獵殺的逃命姿態(tài),好像只是前面有什么東西在吸引著他們,讓他們急切的去尋找。
“不會是這萬獸宗還有人活著吧?”
羅成嚇了一跳,這就玩大了,要是有人還活著,他們這些進(jìn)來的人,都不夠人家一把捏的。
南燭雙眉也擰成了疙瘩,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要不然沒法解釋這些妖獸為什么平白無故的暴動,要是有人還活著,他現(xiàn)在就要考慮怎么從遺跡里逃出去了。
“別自己嚇自己,都沒明白是什么原因呢?跟上去先看看再說吧?!?p> 這么半天,漫山遍野的妖獸,這時候都快跑完了,只剩下些零零散散的還在行進(jìn)。
想了想,南燭決定先跟過去,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下面就好辦了,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三人站起,慢慢溜下懸崖,正準(zhǔn)備尋著妖獸過去,卻發(fā)現(xiàn)又有人過來了。
“聽我的沒錯吧,咱們只需要跟在最后邊,殺殺落單的妖獸,沒啥風(fēng)險不說,還有可能碰上天大的機(jī)緣?!?p> “得了吧,剛才就你小子跑得最快,這會兒吹起來了?”
南燭笑了,小伙子有前途,對我胃口。
不過你的快遞到了,我就是你天大的機(jī)緣。
“我給你們說啊,我。。。。?!?p> 我屮艸芔茻,我就吹個牛,怎么就碰到了你們。
轉(zhuǎn)角遇到愛,三個扒衣狂魔站在面前。
“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句話都將可能作為呈堂證供....”
一票人看著南燭,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
“不好意思串詞了,下面我換一句。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這兒過,留下買路財!”
嗯,這回對了。
“大哥,那我們換個路走行不?!?p> “你說呢?消遣你大爺我呢!東西拿出來,趕緊的,都麻溜點,
沒錢,沒錢就把喜兒交給我”
再次冷場。
“快,錢乃身外之物,都交了?!?p> 戒指上交,衣服上交。
“大哥,我們可以走了吧!”
“走吧,都走吧?!?p> 話音剛落,一群人迅速跑遠(yuǎn),南燭看著一手的戒指,面具下笑得甚是開心。
“趕緊走,心疼什么!沒發(fā)現(xiàn)這人腦子有問題么?反復(fù)無常等會兒要殺你怎么辦!”
“特么的都給我回來,老子聽到了!”
遠(yuǎn)去的身影一頓,瞬間以更快的速度消失不見。
“嘻嘻嘻!”
羅蔓捂著嘴笑了起來,一雙大眼睛彎成月牙。
“咳咳,走吧,幽默感,幽默你們懂么?”
臉皮比城墻還厚的某人,若無其事的帶頭先走了。
“南兄,等等我倆!”
。。。
一片遼闊的廣場上,密密麻麻的妖獸都安靜的等待著,一圈圍著一圈,朝拜一般,面向中心。
越往中心的妖獸,散發(fā)的氣勢越是強(qiáng)大。
最中間,一座巨大的雕像聳立著,角似鹿、頭似牛、眼似蛇、嘴似驢、腹似蛇、鱗似魚、足似鳳、須似人、耳似象,身披青甲,荒古青龍!
“呼!”
廣場石柱上的燈突然全自己著了起來,地面上一圈圈溝壑浮現(xiàn),妖獸們平靜的劃開自己的身體開始放血,沒有一絲痛感。
溝壑鋪滿巨大的廣場,鮮血,流進(jìn)溝壑,順著紋路慢慢流淌,溝壑里的符印開始發(fā)光,廣場上回蕩著喃喃的聲音,就像在念經(jīng)一樣,這聲音不知道從哪兒發(fā)出來的,仿佛從天而降一樣,回蕩在整個廣場上。
這里,就像一個邪惡的祭祀現(xiàn)場,讓人不寒而栗。
千塘里
還是這本,網(wǎng)站不讓,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