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不配合。
兩個女傭把她按在地上,扒掉她身上被血染紅的女傭制服,換上壽衣。
“思念,你敢這么對我,她們是不會放過你的!”阿妙聲音粗嘎難聽,長發(fā)凌亂,混著汗水黏在臉上。
思念輕嗤,“你穿著挺好看的,要不要我拿面鏡子給你照照。”
憐惜拉起阿妙的手。
阿妙戒備后縮。
思念猛然一拉,阿妙冷不防撲在地上。
“這么漂亮的手毀了就不好了?!?p> 思念莞爾。
“啊——”
“感覺怎么樣?是不是特舒服?”思念瞇阿妙,取下掛在項鏈上的鴿血紅戒指。
媽媽留下的,還有一副項鏈跟一對耳環(huán),可項鏈不見了。
“這是我送給你的嫁妝!怎么說也認識二十多年了,主仆一場,總不能讓你孤零零嫁出去,遭人笑話?!?p> 旁邊的女傭眼睛都直了,這么貴重的東西說送就送?莫不是這大小姐真如傳言所說是個傻子?
阿妙杏眼睜圓,把手壓在身下。
戒指在她手上,楊賢不會放過她的。
“怎么了?你之前不是很喜歡?還偷偷試戴過。”
不只戒指,還偷偷穿她的衣服鞋子,她也睜只眼閉只眼。
拽過阿妙的手,把戒指套上去,寶石紅如鴿血,鮮亮艷絕,光彩閃耀,“尺寸剛剛好,你戴著真漂亮?!?p> 阿妙的手指粗,套上去容易,取下來難。
阿妙拽破皮肉也沒把戒指拿下來,面目猙獰,“卑鄙,你不得好死!”
爬起來想打思念,被女傭一巴掌呼倒在地。
“也不看看你什么東西,還想打大小姐,你找死!”女傭有心討好思念,阿妙倒了,又補了兩腳。
思念接過女傭遞過來手絹擦手,徑直出去,去廚房拿了點雞肉,去后院,吹了聲口哨,一條綠色的小蛇從郁郁蔥蔥的樹葉中爬出來,掛在樹杈上。
蛇忽然立起頭來,紅色的橢圓形小眼睛盯著思念,吐著蛇信子。
思念勾唇,手一揮,白色的粉末撒了后面的人一臉。
“?。 彼寄教_,拍臉上的東西。
思念驚訝,慌忙拿手絹幫思慕擦,狠狠地搓,像洗地一樣。
思慕疼的推開思念,“姐姐你干什么?疼死我了。”
“你別張嘴,呼吸也輕點,要是吸入一點點,會讓你腸穿肚爛的,這可是各種至毒之物混合而成的?!?p> 思慕屏住呼吸,思念平時就愛鼓搗毒藥,不得不信,“我馬上去洗掉!”
“沒用的,你看,你的臉開始紅了,還有紅疹子,看來毒素已經侵入你的皮膚了?!?p> 思慕心驚肉跳,臉要是毀了她還怎么在娛樂圈混?
“那、那要怎么辦?”
思念擰眉,“我太緊張了無法思考。而且,因為福利院的事腦子里一片混亂。”
思慕快要哭了,拉著思念的手,故意甩臉上的粉末飛到思念身上,大不了同歸于盡,“福利院的事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你趕快想想!”
半晌,思念鄭重其事道,“我記起來了,用尿!”
思慕惱怒,克制住沒發(fā)作,“姐姐你別玩我了,算了,我還是去醫(yī)院。”
“等你到醫(yī)院肯定沒救了?!毒V目》中就有記載,尿可以殺蟲解毒,療瘧、中暍。你應該也聽說過,現在有的人喝尿養(yǎng)生?!?p> 喝尿養(yǎng)生思慕聽說過。
思念神情凝重,“怎么辦?起紅疙瘩了!下一步是不是要腐蝕肌膚流血水,一塊一塊的肉掉下來?”
思慕驚慌失措,調頭沖進屋里。
思念掩唇,“你最好喝一點,以防萬一!”
思念輕輕摩挲指尖殘留的粉末,在廚房時思慕就跟在后面偷窺,她順手抓了把面粉。
思念吹口哨,抬手,小蛇落在她的手臂上。
雖然隔著磨砂玻璃看不到,思慕還真用尿洗臉,出來時一大股味。
許是心理作祟,思慕總覺得臉是毀了,照鏡子臉頰紅腫,腮幫子高高鼓起,橫條豎條血絲盤踞在臉上,恐怖如斯。
“好像挺嚴重的。”思念坐在沙發(fā)里眼睛盯著茶幾上的文件,A&K珠寶代言選拔賽。
剛回國時就聽到消息,A&K星辰系列即將面世。
思慕這種人居然也能參加?
是瞎眼了!
“我都喝了,怎么一點效果都沒有?!睈盒乃懒耍寄羁隙ㄊ枪室庀露?,折磨她,思慕拿衣服去浴室洗澡。
“又不是靈丹妙藥,怎么可能這么快見效。你多洗幾遍,明天保準能好。”
深夜,一道黑影翻過思家圍墻,身手敏捷爬上二樓的露臺。
思念懶散躺在浴缸里,跟軟糖的聊天,聽著小家伙軟綿綿的聲音,整顆心都酥掉了。
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思念抓過浴袍穿上。
“吱呀——”
浴室門被推開,一只黑色的皮質短靴映入眼簾。
思念一腳踹過去。
陸戰(zhàn)離迅速側身,一只手握住思念的腳踝,沉聲道:“你想謀殺親夫?”
“怎么是你?”
思念放下戒備的姿勢,縮了縮腿,示意陸戰(zhàn)離放手。
陸戰(zhàn)離抱臂,“在等人?”
思念氣急,收回腿,“有什么事直說?!?p> “看老婆?!标憫?zhàn)離環(huán)顧四周。
“那你可以走了。”思念撇嘴,把長發(fā)放下。
陸戰(zhàn)離充耳不聞,
思念一陣慌亂,還沒反應過來,被拉上前,下意識一掌擊他肩膀。
陸戰(zhàn)離頓了頓,反握住她的手,“三腳貓功夫少拿出來丟人現眼,來,我教你,出手要狠、快?!?p> 思念氣惱,敢嘲笑她?高抬腿踢他。
“小貓,你當我是紙老虎?”
思念驚慌失色,咬緊牙關,力量匯聚于頭頂。
S晚晚
ps:最近嚴打,有幾章被禁了,有些對不上,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