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lián)谓讨?/h1>
當(dāng)張乾醒轉(zhuǎn)過來之時,在小昭的攙扶下來到了外面,看著不斷療傷的眾人,心中甚是難過,若是自己能夠阻止六大門派,也就不會徒增傷亡了。
“各位前輩,我看你們臉色不好,我的內(nèi)力已經(jīng)恢復(fù)七八成了,不如就讓晚輩為你們療傷吧!”張乾見楊逍等人面色蒼白的模樣,而自己的內(nèi)力卻是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于是便提議道。
“此事不急,待少俠你貴體痊愈之時,再給我們療傷也不遲,若是你傷勢復(fù)發(fā),讓我們于心難安啊!”楊逍聞言連忙擺手道。
“是?。埳賯b,早醫(yī)晚醫(yī)也不急在這一時,還是保重身體要緊啊!”韋一笑接著笑道。
“我義父金毛獅王與我外公白眉鷹王都與各位前輩平輩相交,而你們又是我前輩,晚輩實在當(dāng)不起此等稱呼??!”張乾聞言后躬身一禮回應(yīng)道。
“我們以后都是你的屬下,在你眼中自然沒有前輩平輩之分。”楊逍聞言微笑道。
“楊伯伯所言何意?”張乾對此頗為疑惑,向其詢問道。
“張少俠,這明教教主之位若不由你擔(dān)當(dāng),試問在座諸位又有何人能夠擔(dān)此重任啊!”韋一笑極為肯定道。
“此事萬萬不可?!睆埱勓灶H為慌亂,急忙推辭道。
“張少俠,我周顛誰都不服,唯獨對你心服口服,就你當(dāng)這個教主最為合適,你們說是不是??!”周顛聞言后笑著道。
“張少俠武功高強(qiáng)義薄云天,拯救我教于為難之間,對我等均有大恩,我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盡皆贊成你為明教第三十四代教主?!迸砗蜕匈澇傻?。
“這怎么可以,晚輩并不是明教弟子,怎么能夠擔(dān)此重任呢?還請諸位前輩收回成命。”張乾推辭道。
“報,敵人從三面,攻上來了,弟兄們,身上都,有傷,快頂,不住,了?!蓖蝗婚g門外闖進(jìn)來一位滿臉血污,腹部插著一支箭的壯漢,此人垂著一口氣道。
“什么敵人,難道六大門派又去而復(fù)返了嗎?”韋一笑語氣凝重的詢問道。
不料,那人卻是身體一歪,氣絕身亡。
“張少俠、楊左使、韋蝠王、殷鷹王,山下來的是巨鯨幫、海沙派、神拳門等各路人馬。”而這時又有幾人進(jìn)來了,為首之人楊逍記得,他是洪水旗副使,他渾身血液滴滴而落,猶如血魔,但其臉色卻是頗為鎮(zhèn)定,躬身回稟道。
“這些跳梁小丑,竟然也找個上門來了嗎?”楊逍眉毛一皺,呵呵笑道。
“敵人并沒有多厲害,只是教中兄弟都有傷在身……”副使聞言道。
“原來是一群趁火打劫的孬種,我周顛哪天定當(dāng)收拾他們。”周顛氣得咬牙切齒道。
“只不過是一群小兵小將,也無法拿我們怎么樣。”殷天正聞言笑道。
明教眾人本來就想推舉張乾為明教教主,盡皆望向了他,期待他有什么好主意度過難關(guān)。
“咱們暫且到密道中躲避開來,敵人未必能夠發(fā)現(xiàn),即使發(fā)現(xiàn)了,也難以攻入?!睆埱肫鹨皇?,于是便言道。
不料,眾人卻對此沉默以對,并不贊同。
“大丈夫光明磊落,能屈能伸,咱們只是暫且躲避,待得傷勢痊愈,在與敵人一戰(zhàn),也不算墮落了威風(fēng)?!睆埱姶诉B忙勸解道。
“張少俠所言甚妙,小昭,你快且扶少俠進(jìn)入密道?!睏铄新勓灶D覺有理,于是對小昭言道。
“諸位前輩怎么不走?。 睆埱S小昭走了幾步,卻是發(fā)現(xiàn)眾人盡皆站立原地,并沒有動身,于是說道。
“張少俠先走便是,我等隨后就到?!睏铄形⑿Φ?。
“諸位前輩,晚輩并非明教中人,但與明教也算是共患難,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晚輩豈能拋棄諸位,顧自逃生呢?”張乾看眾人面色,便知曉他們不會前來,于是言道。
“張少俠有所不知,明教歷代傳下教規(guī),這光明頂上的密道,除了教主以外,本教教眾盡皆不能入內(nèi),擅闖者死。但是張少俠你與小昭盡皆不屬于我明教弟子,不必守此教規(guī)。請吧!”楊逍聞言笑著解釋道。
“諸位前輩,如果在不躲避的話,明教弟子必定無一人能夠幸免。這不可進(jìn)入密道的規(guī)矩,難道就不能更改嗎?”這時候,大廳周圍傳來一陣喊殺聲,聲音越來越近,張乾聞言憂心道。
“能。除非教主讓我們進(jìn)去,大家遵從教主之命進(jìn)去,自然不算壞了規(guī)矩。”楊逍聞聽此言,與眾人相視一笑道。
“晚輩才疏學(xué)淺,有何能力擔(dān)此重任,更何況太師諄諄告誡,萬不可進(jìn)入明教,我已答應(yīng),不可違背。此事萬萬不可。”張乾聞言再次推辭道。
“我是你的外公,讓你加入明教有何不可,就算你外公我不如你太師父親,也算是半斤對八兩我與張真人的話便可相互抵消了。入不入明教,憑你自斷便是?!币筇煺勓孕Φ馈?p> “再加上我這個舅舅,總算夠斤兩了吧!”殷野王見他猶豫不決的模樣頓時道。
“陽教主當(dāng)年立下遺命,我將它帶了出來,是要我義父金毛獅王暫攝教主之位。”張乾聞聽外公與舅舅所言,甚是為難,隨即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從懷中掏出一紙書信言道。
“你義父是謝遜,那就更好辦了,自古以來,子承父業(yè),既然你是謝遜的義子,那謝遜便如同你父親一般,而現(xiàn)如今謝遜不在,便請你依據(jù)陽教主遺命,暫攝教主之位?!睏铄新勓越舆^書信查看了起來,當(dāng)看到其正是陽教主親筆書寫之時,頓時笑道。
“此言甚是?!北娙寺勓约娂娦Φ馈?p> “這怎么可以……”張乾對此仿徨無助,本想以此推脫,沒想到竟是因此折入其中。
“明教生死存亡,皆在少俠一念之間?!睏铄新勓灶D時再度說道。
“既然各位前輩如此抬愛,如果晚輩再三推辭,那便是明教的罪人了。就由晚輩暫攝教主之位,度過難關(guān)之后,還請各位另選賢能。”當(dāng)張乾想到明教弟子皆以抗元為宗旨之時,而今更是頻臨滅教之時,欣然同意道。
“我等參見教主?!北娙寺勓员M皆欣喜若狂,明教自陽頂天身死后,在無教主,分崩離析,險些因此滅教,今日能夠重立教主之位,實乃幸事也,于是紛紛俯身跪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