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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小贅婿

第82章 處心積慮

極品小贅婿 紫色之水 2140 2019-04-23 22:40:36

  “雖然此戰(zhàn)大敗,但因為戰(zhàn)績矚目,所以朝廷竟然將戰(zhàn)況按大捷算,想要封賞之時才發(fā)現(xiàn)活著的將官就只有我和王大人了,王大人是蔡太師門人,直接就被召回了汴梁,至于我在軍營養(yǎng)好傷之后,便也被一紙調(diào)令,升官到了這慶州,十年間便一直在慶州司馬這個位置上?!?p>  江雨狐疑地看著陸震忠道:“岳父大人的意思是,在邊軍中分開后,你就和這位王大人再沒來往?”

  陸震忠一臉尷尬地道:“正是如此,后來我還想過,雖然那一戰(zhàn)朝廷也給我記了大功,但是卻萬萬不可能將我調(diào)到慶州這地方上來享清靜,很可能是王大人給我說了話,我想通后要去寫信感謝,但那時已經(jīng)晚了不說,還怕這位王大人對我有什么看法,畢竟我身為武將,需要顧及的地方太多?!?p>  江雨嘴角抽了抽,心想這事還用可能嗎?如果沒那王甫給你說話,你一輩子也不可能調(diào)到地方上來!州司馬是什么官職?已經(jīng)類似于封疆大吏了,哪有從邊軍調(diào)人來的呢,朝廷中說不上多少武門勛貴的子弟都盯著這位置,你在慶州居然坐了十年之久,這十年難道就沒人想把你弄下去?恐怕還是朝中那位王大人在維護著吧?十年里你不去送禮就不說了,居然連信都不去一封,你是怎么想的啊?

  “恐怕這十年間,也都是這位王大人在為岳父維護吧?”江雨開口笑道:“只是這十年岳父都沒有用任何舉動,想來這位王大人對岳父也是失望透頂了?!?p>  陸震忠愁眉苦臉地道:“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是如此,只是我出身軍隊,哪里能想出這么多彎彎繞繞來,賢婿啊,事情就是這樣,你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如何是好?”

  江雨沉思了片刻,道:“仗還是要打,這位王大人也必須聯(lián)絡(luò),我看就由我以岳父大人的名義修書一封,讓人快馬加鞭送往汴梁吧?!?p>  陸震忠有些糾結(jié)地道:“就只修書一封?難道不送些禮物?”

  江雨心想,你現(xiàn)在想起送禮來了?早干什么去了?他搖頭道:“不送,十年都沒送,現(xiàn)在送什么,等我寫好書信之后給岳父大人觀看,至于上山打仗的事情也刻不容緩,現(xiàn)在就要動員下去,這次只帶一千人可絕對不行?!?p>  陸震忠稱好,江雨走出書房,回到自己的小院。

  眼下的事情要抓緊去做,首先是修書一封送往汴梁,這封書信直接給那位御史中丞王甫,對于這王甫江雨沒有什么印象,另一世的宋末好像沒有叫王甫的,但此人給江雨的感覺卻十分強烈,這個人說好聽點是剛愎自用,說不好聽就是沽名釣譽,不然不會自己弄一支軍隊去打遼軍,但這人卻有一些才華,不然也不會打出五比一的戰(zhàn)績,總之這個人品性未必好,且應(yīng)該是極愛惜面子的。

  陸震忠穩(wěn)坐慶州肯定和這個王甫有關(guān),畢竟是一起從生死戰(zhàn)場上活下來的,這王甫也未必重義,而是那一戰(zhàn)后他回汴梁升官發(fā)財,那么作為唯一活著的將官,自然不能讓陸震忠得不到好處,那么他必然會被人詬病,哪怕陸震忠沒去和他聯(lián)系,他也會保陸震忠十年,但如今十年了,這份情義也好,表面上的虛偽也罷,也都到頭了。

  江雨坐在桌旁想了想,這人好大喜功,剛愎自用,沽名釣譽,且此刻又身在御史臺,那么這封信就好寫了。

  他需以老部下的名義來寫這封信,雖然從真正意義上來說陸震忠并不算是這王甫的手下。

  既然是老部下,那么就不能吝嗇阿諛奉承之詞,這方面江雨自信要比這個時代的人強過數(shù)倍,后世的溜須拍馬詞匯,這個時代的人根本難望其項背。

  而且還要解釋這十年來為何沒有書信一封,沒有奉上禮物。為什么呢?為了老大人你的清譽??!

  江雨在信中主要寫了三個意思,第一個意思是告罪,和王甫告罪,說自己罪大惡極,十年間沒有給老大人問過安,沒有給老大人送過一樣?xùn)|西,但這些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是為了老大人你的名譽,尤其是你進入御史臺之后,自己身為武將,曾為老大人部下,更是要避嫌,要處處為了老大人考慮,因此日夜不安,夜不能寐,深怕老大人怪罪。

  第二個意思就是懷舊,說起當年在種家軍中對遼軍的作戰(zhàn),戰(zhàn)火烽煙,兵刀戎馬,全靠老大人神機妙算,才取得了最后的勝利,嗯,就是勝利,全軍覆沒也是勝利,而自己自從當上慶州司馬后,便時時研究老大人當年的計謀韜略,至此十年,方才有所得。

  第三個意思就是,自己研究有所得,所以才在前些日子大破涼山盜,自己不敢居功,處處與人言皆是當年窺竊了老大人的謀略,卻只得皮毛,甚為慚愧,近日太尉府和兵部聯(lián)合公函,命慶州黃虎軍前去剿滅劍賊,但自忖當年太祖建國之后,曾馬踏江湖,但依舊被這劍賊逃了余黨,若自己真的剿滅了劍賊,豈不是對太祖名譽有損?到時萬死不能辭疚,但若是敗了,則又對老大人名譽有損,所以自己不知所措,只能冒著污了老大人的清譽,來信請教,還請老大人教自己。

  將近一個時辰,江雨把這封信寫完,然后坐在椅子上雙手托住后腦,仰天笑了起來。

  太尉府和兵部倒是打得好主意,可惜的是他們忘記了當年太祖皇帝曾經(jīng)親自剿過血劍門,卻依然跑了余黨!

  如今他們讓慶州去剿滅劍賊,即便真能剿滅,也絕對不能下這個手!

  大許建國一百多年了,太祖沒剿滅,百年間多少名將都沒有伸這個手,那么慶州憑什么去剿滅?

  扯上王甫這桿大旗,剿滅了劍賊,那么不是說王甫比太祖還要厲害?身為御史臺主官,他能不能受了這份榮耀?

  如果剿滅不了劍賊,打敗而歸,依然扯著王甫這大旗,他能不能受了這份污名?

  無論勝敗,這位王大人都脫不了干系,因為勝也好敗也罷,肯定會清查陸震忠,當年在種家軍的事情就會被翻出來,到時候哪怕陸震忠自己不說學(xué)了王甫的計謀,天下人也會往這方面想,王甫應(yīng)該是朝中蔡京一系,那么不是一黨的政治對手會給他好果子吃?

  答案是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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