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眼睛一睜,就看到黑暗中掛著許多的紅燈籠,伴隨著冷風(fēng),在空氣中搖晃著。時不時還感覺臉上有涼涼的東西掃過,周圍都是呲呲呲的聲音……
溫言立馬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看著頭頂上方,大大小小無數(shù)的紅燈籠,她此刻應(yīng)該知道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東西了。
能有這般形態(tài)的也就只有蛇了。
溫言一動不動,就睜大眼里看著身上的紅燈籠,而身上的蛇在溫言醒來的那一瞬間就感受到了,只不過現(xiàn)在不敢在咬到她的肌膚,所以都警惕的看著她。
周圍的蛇向是聽到了什么一般,紛紛的涌向溫言,既然咬不死她,那就壓死她。
被一群蛇壓著,溫言只感覺很惡心,密切的觀察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些蛇只壓著她,沒有多余的動作以后,心里有了想法。
一個飛身,立馬從地上竄了起來,周圍的蛇紛紛被摔落在地上,揚起高傲的頭顱,吐著鮮紅的杏子,危險的看向半空之中的人。
因為此刻全是黑漆漆的一片,連一絲的星光都沒有,所以她只能看到周圍全是一些紅燈籠紅杏子。
溫言大手一揮,細(xì)微又帶著一絲火紅的靈力跳躍在她的手上,立馬就往地面上的紅燈籠身上打去。
呲呲呲……
靈力打到它們的身上,只發(fā)出呲呲呲的聲音,這時溫言靈力恢復(fù)了一點,也能看清,靈力對那些蛇一點作用也沒有。
呲呲呲的聲音過后,只見它們抖動抖動身體,一層皮落了下去,不一會,就直接出現(xiàn)了兩條腿。
伴隨著兩條腿的出現(xiàn),原本趴在地上的蛇全部站了起來,有的腿長得,站起來后比半空中的溫言還要高很多。
看著這一幕,溫言眉頭跳了跳,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自己曾經(jīng)在書中看到過,這種蛇頭人身的物種叫“化蛇”,關(guān)于化蛇就只記載了八個字:黑暗而生,吸取人魂!
它們伴隨著黑暗而生,靠吸取人魂獲得壽命,只要吸食到一個人魂,那個人的壽命就會轉(zhuǎn)移到它的身上,沒有上限。
但是它們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存活,有一絲亮光都不行。
溫言手緩緩的抬起,手里的光芒越來越亮,越來越亮,不一會,手里的亮光就把周圍的一切都照亮了。
伴隨著亮光的出現(xiàn),周圍的化蛇都開始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嘴里發(fā)出哽咽聲。
一些修行善淺的化蛇,在亮光亮起來的一瞬間,就直接灰飛姻滅,化為灰燼,消失了。
而其余的一邊痛苦的扭動著身體,一邊用腦袋去撞擊溫言手里的亮光,試圖把那個東西滅掉。
可是溫言又怎么會如它們所愿,站在半空之中,身形詭異一閃,就躲開了它們的攻擊。
并且身形還不停的在蛇群里晃動著,因為化蛇離不開黑暗的地方,而這里人跡罕見,所以它們吸食的人魂比較少,自然修為也就很低,不一會,化蛇就直接消失了大半。
而溫言手里的亮光卻越來越亮,越來越亮,不一會,就把周圍全部照亮了。
溫言這時才看到,原來自己掉落到了一個小小的山谷里,周圍都是懸崖峭壁,看不到盡頭。
就在溫言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時,為首的化蛇,立馬張大嘴巴,咬向溫言。
溫言看著向自己咬下來的血碰大口,里面的毒牙泛著冷光和黑氣,一看就是毒特別多。
她不敢大意,身形一閃,立馬躲過了它的攻擊,化蛇的口撲了一個空,啃了一口泥,立馬又揚起頭,狠狠的撲向她的方向。
一來一回,周圍的空地上都被化蛇咬出了很多的凹洞,溫言趁著它的嘴進了泥土里,立馬身形一躍,跳到了它的。頭頂上。
化蛇感受到溫言在自己的頭頂上方,不停的瘋狂的搖晃著腦袋,想要把溫言給甩下來。
奈何不管它的動作怎么大,溫言就站在它的腦袋上,并且頭頂?shù)奶鄹性絹碓酵?,撕扯著它的神?jīng)。
一方面要咬死溫言,一方面又被他手里的東西弄得心煩意亂,就在這時,溫言手掌向下,巨大的靈力伴隨著亮光直接打在它的腦殼上。
只聽見腦殼破碎的聲音,過后,化蛇整個身體就開始極速的扭曲著,瘋狂的豪叫著,溫言緩緩的從它腦袋下跳落下來,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它。
不一會,它就直接倒在了地上,身體也慢慢的消失了。
整個山谷里又恢復(fù)了平靜,溫言慢慢的走在山谷里,找尋著包子的身影。
但是卻感受不到包子的氣息,也找不到它,慶幸它跟自己的契約還在,所以表明它此刻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卻不知道去了哪里。
溫言又在周圍找尋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包子的蹤跡,別說包子,就是連一個活著的物種都沒有找到,周圍寂靜無聲,一片死氣。
看著周圍千丈高光潔的懸崖峭壁,溫言抽了抽嘴角,難不成只能慢慢的爬上去?
咕嚕咕嚕~
就在這時,溫言的肚子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無奈的撇了撇嘴,這做人就是麻煩,還要吃事物,她有點懷念在青玄的日子了~
來不及多想,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填飽肚子,然后再出去,找到包子,狠狠的揍一頓~
另一邊,此刻昏昏欲睡的包子,忍不住渾身一抖,打了一個冷顫,掀開疲憊的眼皮,就被周圍的場景給震驚住了。
只見此刻它前方的一個鐵架子上,此刻正掛著一個鮮血淋漓的人,長長的頭發(fā)遮住了她的臉,渾身上下都是血,而那些血正流向包子的腳下。
包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此刻已經(jīng)被嚇得腿腳只打哆嗦,而這時才緩緩的看向自己的周圍,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在一個案桌上,它腳下全是血,粘粘的,透著一絲的詭異。
包子試圖從案桌上下去,可是一跑出去又立馬被彈了回來,反反復(fù)復(fù)不知道被彈了多少次。
就在這時,被鐵架掛著的人緩緩的抬起了頭,看著不斷掙扎的包子,詭異一笑,幽幽說道:“你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