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為了讓白白和你的關(guān)系能稍微好一點,怎么說你們也是兄弟,我又何苦費盡心思討好你?”
南潯把剛剛懟葉千書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
她知道自己在整個上流圈子里,名聲都臭得要死。
一是原主被寵壞了,一副公主病的樣子得罪了不少人。
二是原主把自己腳踏兩只船的“光輝事跡”傳播得太廣泛了,導(dǎo)致現(xiàn)在豪門圈子里一提起南潯就是——
哦,那個腳踩兩只船的女人?
因此,正好趁著這個機(jī)會,把她身上的那些臟水給洗掉。
就算洗不白,也得洗八分!
反正那些都是原主干的蠢事,和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南潯莫名其妙被卷進(jìn)這個世界,自己還一肚子火呢!
結(jié)果就又莫名其妙被人一通罵!
泥人尚且還有三分脾氣。
南潯微微瞇起眼睛,她可不是所謂病貓!
而聽到南潯的一番質(zhì)問,江痕一噎。
他想說難道不是嗎?
難道不是你一邊和江修白在一起,一邊又跑到他面前各種獻(xiàn)殷勤嗎?
可是當(dāng)江痕回想起南潯到底對他做了什么之后,他的臉色卻瞬間青一陣紫一陣。
南潯的確沒有對他做過什么過線的事情。
別說表白了,南潯一句喜歡他都沒有說過。
而且,南潯也是這一年內(nèi),和江修白談戀愛之后,才開始纏著他的。
之前聽到上層圈子到處都在傳南潯腳踏兩只船的消息之后,江痕只覺得心底對南潯的厭惡更深了幾分。
他也下意識認(rèn)為南潯是在糾纏他。
想要嫁給他。
當(dāng)上江家名副其實的女主人!
而不是嫁給江修白這樣一個——
一窮二白,在江家絲毫沒有存在感的下賤的人!
所以他放任了流言傳播。
甚至在有人問起他這件事情的時候,還用一種極其厭惡的態(tài)度說——
呵,南潯算什么東西?她也配?
可現(xiàn)在,江痕心底卻倏的有些慌亂起來。
若是……若是事情的真相真的和南潯講的那樣,那么他在這個圈子里豈不是要變成最大的笑話?
人家會說,江痕啊,那個自大狂,人家明明不喜歡他,結(jié)果他還把人家喜歡他的事情宣揚(yáng)得人盡皆知。
人家小姑娘氣不過懟了回去。
再好了吧?
臉都掉一地了!
江痕越想,心底越覺得氣憤。
要真的是這樣,南潯為什么不早點和他解釋?
仿佛看出了江痕眼底的控訴,南潯嗤笑一聲。
“你給我解釋的機(jī)會了嗎?”
她抬起下巴,泛著霧氣的眼眸在此刻看起來愈發(fā)嬌艷。
“就是我那次被你推倒撞到腦袋進(jìn)了醫(yī)院之后,你見到我也是不分青紅皂白一頓警告——”
“所以,你給我解釋的機(jī)會了嗎?再者,你自己已經(jīng)默認(rèn)了這件事情,我就算解釋了,你會聽嗎?會不會覺得我是在狡辯?”
南潯眸光清冷。
“或者是說,你會以為這是我吸引你的另一種手段?”
江痕的臉色瞬間一黑。
他剛剛的確是這樣想的——
在南潯諷刺他之前。
而此刻葉千書卻倏的站起來攔在了江痕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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