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姐兒笑著豎起大拇指道:“孺子可教也。生活中也是一樣,我們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兒,只能是做好種種準(zhǔn)備,免得改變來的猝不及防,到時候手忙腳亂的?!?p> “金玉良言,銘記于心”,穎姐兒邊收拾東西邊說,隨后突然想起什么,有點害羞地問:“昕姐姐,那個禮物你送給伯母了嗎?”
昕姐兒皺著眉道:“哪個?說清楚?”
穎姐兒不好意思說出口,在身上比劃一下,昕姐兒嘆口氣:“我被過河拆橋了?!?p> 穎姐兒也顧不得收拾東西,八卦兮兮道:“怎么啦?說說唄,到底怎么回事?”
昕姐兒撇撇嘴道:“我一拿出來,我娘看到后臉都紅了,讓我趕緊收起來,并指責(zé)我玩物喪志。當(dāng)時我真的很無語,要是別人,我一定一走了之,誰讓那是我娘呢。我仍是耐心和她解釋,待她知道是防止胸下垂,又把我的手藝批評的一無是處,我當(dāng)時郁悶死了,早知道就不送了。最最可氣的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穿上了,你說這是不是過河拆橋,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闭f起這事兒,昕姐兒至今仍忿忿不平。
穎姐兒笑著道:“昕姐姐,伯母肯定是害羞了,又不好意思在你面前顯露,所以才批評你掩飾。”
昕姐兒一愣,隨后點點頭道:“有道理,我當(dāng)時怎么沒想到呢?真是豬腦子!”說著還拍了下頭。
“昕姐姐是關(guān)心則亂,沒想那么多罷了。”
昕姐兒朝她擠擠眼,揶揄道:“怎么了?想穿了?你還太小,還得等幾年?!?p> 穎姐兒的臉一下子紅了,連忙辯解道:“說什么呢,誰想穿了,你別冤枉人,我就是想看看有沒有人穿,如果有的話,我們可以賣?!?p> 昕姐兒打了個響指,贊道:“不錯不錯,有眼光,如果市場打開了一定大賣?!?p> 穎姐兒高興道:“昕姐姐,你也感覺可以啊。不過,我不知道從哪著手,只能找你一起參謀參謀,我們一起投資?!?p> “行,具體的方案你拿出來,需要我的時候,我們鴻雁傳書?!?p> 穎姐兒皺著眉道:“我連開始都不知道怎么開始,怎么做???”說到最后穎姐兒有點沮喪。
“我們開出版社的時候你可是全程參與,大概步驟你應(yīng)該知道啊,起草協(xié)議,籌錢,然后招兵買馬。不過,這個我要提醒你的是,這個人員都要是女的,和繡莊差不多。而且正好你在家里沒事兒,寫個計劃書,我再幫你完善一下,我們不急在一時?!?p> 穎姐兒一聽拉拉雜雜這么多,感嘆道:“感覺我冬天好忙的?!?p> 昕姐兒拍拍她的肩:“能者多勞,未來的首富,我跟著你混?!?p> 送走穎姐兒后,雪又陸陸續(xù)續(xù)的下了幾天,道路上堆滿了厚厚的積雪。
學(xué)堂里雖然沒有放假,但大多數(shù)人也不想在冰窟窿似的學(xué)堂久留。
學(xué)堂里現(xiàn)在家家戶戶都去了幾個孩子,只要有一個人學(xué)會了,那一家子都可以回家學(xué)。
只要第二天抽查的時候,大家都能會寫會念,夫子是不管他們他們怎樣學(xué)的。
至于昕姐兒他們幾個,夫子則是布置了作業(yè),讓他們在家自學(xué)。三天一考核,如有不會可以隨時問。
雖然由于天氣原因,人們都盡量少出門,但有一樣卻是保留下來了,那就是巡邏。
現(xiàn)在疙瘩村的人多了,幾天輪一次,雖然有些人心里抱怨,但不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只能私下說些閑話,看沒人理他,也只能偃旗息鼓了。
這天巡邏隊依舊在村里轉(zhuǎn)一圈到外圍轉(zhuǎn)一圈,不過,轉(zhuǎn)到外圍時,他們發(fā)現(xiàn)往山上去有腳印,雖然被被雪掩蓋,但仍能看出痕跡。
丁家財忍不住罵道:“這是哪個短命鬼,大雪天還往山上跑。”
不過,有一個人蹲下認(rèn)真研究了一下鞋腳印道:“不對,這不是村里人的臉印?!?p> “賈一兄弟,這怎么看出來的?。俊钡蠛宦?,連忙問。
賈一站起身道:“我們剛剛過來的時候,村里到這兒,你們看到腳印了嗎?”
他們是第一波走過的,路上確實沒有腳印。
賈一又蹲下指著腳印道:“再看看這腳印,雖然只有一排,但我確定是來回一趟走的。你看,我們鞋子前面一般有點兒尖,這個地方就是下山的時候留下的。上山由于是沿著原路,一般是看不出來,不過中間這個位置稍微寬點兒,說明這是上山的腳印。所以,這個腳印的主人是先下山,又上山。村里人不可能在山上不回來?!?p> 丁家財聽了賈一的分析,當(dāng)場在雪地里踩了兩下,真和賈一說的一樣哎。
“賈一兄弟能看出是什么人嗎?”刁湖更加信服賈一,開口問。
賈一搖搖頭:“不知道,僅憑腳印只看出不是村里人,我們還是先和里正說一下再做打算吧?!?p> “走,我們立即去找里正。”丁家財一聽要找里正就來了精神。
他賭博輸了錢,害得家里把地也賣了,這些天在村里一直抬不起頭,正好把這報給里正,他也好將功折罪。
另外兩人不知一向滑頭的丁家財這次怎么那么積極,不過也不在意他的小心思。
三人一行還沒走到里正家,丁家財就先一步大喊:“里正叔、里正叔,有情況?!?p> 賈一快走幾步,上前捂住他的嘴道:“你嚷嚷什么,事兒還沒確定呢,你想引起恐慌?別再嚷了,聽到?jīng)]?”
丁家財連忙點點頭,表示不在嚷了。
三人走進(jìn)里正家的院子,里正正等著他們呢,一見面就問:“有什么情況?”
丁家財剛想說,賈一拉了他一下,低聲道:“里正叔,我們進(jìn)屋里說?!?p> 里正看他們那么謹(jǐn)慎,心里有點不安,不過仍領(lǐng)著他們進(jìn)屋。
剛一進(jìn)屋,丁家財迫不及待道:“里正叔,我們巡邏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人上山了,而且還不是村里人?!?p> 里正瞪他一眼:“那么大人了,說個事兒還說不囫圇,白瞎了那么多年的飯?!?p> 里正又朝刁湖和賈一看。
丁家財無辜的摸摸鼻子,沒說清楚嗎?他感覺已經(jīng)很清楚了。他不服氣的聽聽人家怎么說。
刁湖對此也是一知半解,遂拉拉賈一讓他說。
“我們今天巡邏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通往山上有一串腳印,而村里其他地方都沒有任何腳印,所以我們判斷不是村里人。根據(jù)腳印判斷,這是一個先下山后上山的腳印,所以具體情況還需要去山里打探?!辟Z一說出推測。
“會不會村里的腳印被雪蓋住了?”里正還是不想相信最壞的情況。
跳池塘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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