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不敢再上床上了,她蹲在馬桶上仔細的研究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這東西太好用了,直接把那兩個小翅膀粘在內(nèi)衣上面就可以了??删瓦@樣的事情她一個古人都會,而黎婉兒卻不會,真的是。。。。。。
她在心里也算是有點理解君少霆了,古語道:“娶妻要娶賢?!边@黎婉兒真的算不上是一個賢惠的妻子人選。
正當她思緒萬千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也許是君少霆進來了吧?她急忙的處理好自己打開門走了出去。
只是她沒想到?jīng)_擊她視覺的便是一具裸露著上半身的美男圖,她不由得捂臉驚叫了起來。正準備脫褲子的君少霆忽然意識到這間臥室里以后永遠會有一個女人的存在的。
趕忙系好皮帶的君少霆沒好氣的說道:“這一大早的你鬼叫什么呢?這一天的好心情全部被你的出現(xiàn)給打亂了!”
上官婉兒也懊惱的說道:“那你為什么大清早的就脫這么光,讓別人看見了成何體統(tǒng)?”
“黎婉兒這好像是我的房間吧,你有什么權(quán)利來說我?”君少霆拿起要還的衣服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門。
樓下已經(jīng)有仆人不時的望樓上看去,宋媽看著一臉欲求不滿的少爺心想:“平時看著斯斯文文的少爺,沒想到也是一條餓急了的狼!可憐黎小姐這還來這例假都不肯放過?果然這剛開葷的男人就是狂躁!”
等君少霆離開了臥室之后,上官婉兒才放下手找了件能穿的衣服把自己包裹了起來,望著那大紅色床單上那一塊塊暗紅色的血跡,她有一絲無地自容的感覺。她剛伸手將那床單扯下來,門外就傳來了一陣的敲門聲:“黎小姐,您睡醒了嗎?”
黎婉兒趕忙將單子放在地上打開門問道:“你有事嗎?”
那女仆說道:“老夫人吩咐道,今天的床單有點臟讓我過來重新的為您鋪一床!”
上官婉兒自以為是宋媽將她來月事的事情告訴給了奶奶,所以就沒多想的說道:“是被我弄臟了,你去換吧!”
那女仆應(yīng)了一聲之后便開始忙了起來,上官婉兒也離開了臥室去了寶兒的房間。
沈清秋看著女仆送過來的床單高興地說道:“我就說這個辦法有用吧?這男人和女人往一張床上一躺,慢慢的就有感情了!我看這婚禮是該準備起來了!”
君戰(zhàn)也笑道:“無論什么時代,這男人和女人無非也是兩種高級一點的雄雌兩種動物,到了該繁殖的時間還是需要相互結(jié)合的!哈哈哈哈。。。。。?!?p> 沈清秋惱怒的說道:“你這老不死的,大清早就起來開葷段子,你都不怕這底下的人恥笑你?”
君戰(zhàn)并沒有停止笑的說道:“想當初,你我不也是這樣過來的?”
沈清秋的老臉一紅:“為老不尊的老色棍!”
說完她便叫來了洗衣房的仆人將這些東西都拿去清洗掉了,順便還不忘在微信群里顯擺了一番。
正在洗漱的君如雪聽到“滴滴滴~”的微信爆發(fā)的聲音,以為又出了什么卵子就顧不得嘴里的泡沫,拿出手機直往上翻。。。。。。
當她看到那張煞有其事的照片時,整個臉部的表情就不對了:“買噶扥!我的天哪?這是什么操作?一夜之間這天真的是下了紅雨了吧!簡直不可思議!”
她趕緊漱了漱口之后就跑向洗衣房對著正要洗衣的女傭大吼道:“姐姐,手下留情!我要看看鐵一般的證據(jù)!”
嚇得那女傭目瞪口呆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君如雪從她手里拿過那床單認認真真的,仔仔細細的翻過了一個遍,拍了不少不同角度的照片之后,才將床單重新放回那女傭的手里說道:“好了,你繼續(xù)忙吧!”
女傭不明所以的只好重新將床單塞進了干洗機里面:不就是一塊塊污血有什么好看的?污血?昨晚是少爺和黎小姐圓房。。。。。。難不成。。。。。。難不成。。。。。。
想到這里,她發(fā)出驚天的聲音:“我懂了,這就是那處子之血吧?”
作為當事人的君少霆和上官婉兒可不知道這些變故,一個正前往公司的路上,而另一個正陪著寶兒吃早餐呢。
君如雪收拾完之后,優(yōu)雅的坐在上官婉兒的身旁低聲的問道:“嫂子,你昨晚睡得好嗎?”
上官婉兒答道:“好呀,這床又大又軟,還有那錦被是如此的絲滑,不知道比我以前的強多少倍呢?所以睡得很是舒坦!”
“那我哥的技術(shù)怎么樣?有沒有讓你感到不適?”君如雪繼續(xù)笑瞇瞇的誘問到。
“技術(shù)?什么技術(shù)?睡覺還需要技術(shù)嗎?”上官婉兒不解的問道。
君如雪聽了這話,看著滿臉蒼白的上官婉兒憐惜的說道:“嫂子,你也別怪我哥沒有什么技巧性,他可是守身如玉的好青年,第一次差了點慢慢的多試幾次就會好的!真是辛苦你了,今天讓奶奶好好地給你補一補!”
對于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男人的上官婉兒來說,這‘守身如玉’和‘第一次’這樣的字眼可不陌生,她瞬間明白剛才君如雪說的技巧是什么東西了。她紅著臉說道:“妹妹,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你哥真的沒有怎樣!”
君如雪很明了的說道:“我知道,我們都知道的,沒有什么的!你好好的吃飯吧,我去上班了!”說完一臉曖昧的扭著腰肢走掉了。
走到一半還不忘回頭對坐在餐桌的沈清秋說道:“奶奶,你今天是不是應(yīng)給燉點滋補類的湯給我嫂子補補?”
沈清秋笑道:這還用你操心,我已經(jīng)吩咐廚房燉上了!”
上官婉兒聽著這話忽然覺得有哪里是不對的,但又說不清哪里不對,她只好問道:“奶奶,我沒事的只是身體有點虛罷了,養(yǎng)養(yǎng)就會好的。不用這么麻煩了!”
沈清秋笑道:“養(yǎng)是一定的,但還是如要補的。萬一你們一槍命中,那豈不是我的小重孫已經(jīng)在你肚子里扎根了?那可就不僅僅是補那么簡單了!”
這下上官婉兒終于搞明白是哪里不對了,她低頭說道:“奶奶,昨晚我們真的沒有圓房!昨晚一整夜都是我一人在臥室里床上的?!?p> 沈清秋和君戰(zhàn)齊聲的問道:“你說什么?你一人在臥室?”
“嗯,是我一人!我估計他昨晚應(yīng)該在寶兒的小床上將就了一晚吧?”
“那傳單上的落紅是什么?”“那少霆早上為什么從你們的臥室里走出來?”
沈清秋和君戰(zhàn)又異口同聲的問道。
上官婉兒自覺的很對不起這兩位已經(jīng)過了古稀之年的老人,但她不得不照實的說道:“早上,我來了月事,你所說的落紅估計是我不小心弄上去的血絲吧。至于君少從臥室里出去估計是他進來找衣服的吧!所以說爺爺奶奶對不起,可能是讓你們誤會了!真的很抱歉!”
沈清秋嘆了一口氣,有點遺憾的說道:“也就是說昨晚,少霆根本就沒和你躺在一起是嗎?”
上官婉兒輕輕地點了點頭,肯定了這種說法。
沈清秋隨后換了一種表情微笑著說道:“沒事,爺爺奶奶不會責備你的,要怪也只能怪那臭小子不知好歹,放著這樣如花似玉的嬌妻不要,非得去獨守空房!算了,既然來了月事就在家好好地休息吧,我讓張嫂在那滋補的湯里面給你加入當歸黃芪紅棗之類的調(diào)理調(diào)理吧!”
上官婉兒感動的說道:“謝謝奶奶!”她心里很明白,盡管這些老人不知道黎婉兒痛經(jīng),但是這些草藥確實是對經(jīng)期有所幫助的。
她有點不理解黎婉兒的做法,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都藏著掖著呢?一家人難道說出來不好嗎?
這邊君如雪剛到公司就奔向了執(zhí)行總裁的辦公室。君少霆正在看著昨天遺留下來的文件,見她瘋瘋癲癲的跑進來就沒好氣的說道:“君如雪,你好歹也是君家的大小姐,能不能穩(wěn)重點?這大清早的跑我辦公室做什么?”
君如雪賊兮兮的問道:“我說親愛的哥哥,破了C的感覺如何?第一次開葷是不是感覺倍棒?”
君少霆皺眉訓(xùn)斥道:“君如雪,你還是一個女孩子不是?不知道矜持這樣的事情也就這樣毫無遮攔的問出口?看來是該讓母親送你去名媛禮儀部學學什么叫女孩子的禮儀!”
“哈哈。。。。。。你就別不好意思了!嫂子雖然說睡得很舒服,但是她還說了你沒有什么技術(shù)可言。要不,我一會讓白家安找?guī)滋捉虒W用的光盤讓你揣摩揣摩?”君如雪繼續(xù)有點猥褻的說道。
“君如雪,你說的是真的嗎?黎婉兒真的這么說?”君少霆不解的問道。對于那個女人他還是有點了解的,她一般是不會說謊話的,只是。。。。。。
“嗯,如假包換的說過。你不信我還拍了你們同床的證據(jù)呢?你看看這血跡,不是你來回折騰才弄得滿床都是?”說完,她打開手機將那些刺眼的紅亮亮的東西擺在了君少霆的面前。
君少霆看著那一塊塊暗紅的血跡,一臉的無語。難道他昨夜夢游回到自己的臥室將床上的那女人給辦了?他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關(guān)鍵是這可是鐵證如山他有辯解有機會嗎?難不成那女人長了心機故意弄上去這些東西的?但看那凌亂的樣子又好像不是!這事到現(xiàn)在整的,那可真是楚霸王自刎烏江——沒臉回江東了。
君如雪看著他的表情笑道:“沒關(guān)系的哥哥,第一次嘛,難免有點生疏。嫂子不會怪你的!只是你這破了C了,是不是該慶祝慶祝?要不晚上我們?nèi)ァ疤茖m”吃飯怎么樣?”
君少霆此時的腦子已經(jīng)成了一盤漿糊:昨晚。。。。。。難道。。。。。。
君如雪見他不語,以為是他已經(jīng)默認了,就踩著愉快的步伐走出了他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