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幾天的上官婉兒感覺到這身體就跟散了架似的難受,就跟程橙說:“媽媽,你就允許我下地走走怎么樣?我不去外面就去書房坐坐好不好?”
程橙寵溺的點著她的頭,并再三的囑咐說:“君家奶奶就知道你是一個閑不住的人兒,早就將你的東西給送了過來。你去看看吧,但有一點你千萬不能出去,連小公園都不能去,知道嗎?現(xiàn)在咱們家門口可是蹲著不少記者和狗仔,你一露頭就會被大肆宣揚出去壞了你哥哥的計劃。”
上官婉兒不解的問道:“哥哥的計劃?哥哥在做什么?跟我有關(guān)系嗎?”
程橙心疼的說道:“婉兒,你哥哥和少霆這幾天一直在調(diào)查你中毒的事情,但是這件事到目前還沒有任何的進展。只是再順藤摸瓜的過程中才知道這些年你這丫頭也吃了不少的苦,可你為什么就不愿意告訴我們呢?”
上官婉兒有了黎婉兒的記憶之后才真正的知道她是一個多么善良的人兒,她為了不給家人添麻煩忍受了多少冷眼嘲諷和跌跌撞撞,回到家后還要強顏歡笑的告訴家人她過得很好。
即便是受了不能掩蓋的傷害她還要告訴黎思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因為她不想讓任何人為了她受到懲罰。
黎思成也是一個寵妹狂魔,只要是妹妹請求他做的事情,不管是上油鍋還是下火海他都不帶吭聲的去答應(yīng)。這也就造就了小白花,人人都可以欺的局面。
想到這里上官婉兒也是真心的心疼著黎婉兒,盡管黎婉兒不想讓她做一個被仇恨蒙蔽雙眼的黎婉兒。
可是她覺得不管怎樣也應(yīng)該讓壞人知道,懲惡揚善是天地定的公道!如果壞人做錯事不能受到相應(yīng)的懲罰,那這個世界還有什么公平和規(guī)矩可言。
她對程橙說道:“媽媽,你給哥哥打點電話就說我有事找他,讓他帶著君少一起來!”
程橙不解的問道:“帶少霆一起來?你確定?”
上官婉兒點頭說道:“確定!”
“你不怕他了嗎?”
“怕?我從來就沒有怕過他。只是因為太愛他有點害羞不敢與他說話罷了。經(jīng)過這次的生死相博有些事情我也想明白了,這樣的愛情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相濡以沫相敬如賓的感情,他可能也給不了我。所以媽媽,你也最好有個心理準(zhǔn)備,等我這次康復(fù)之后我可能會與君家退婚的,還望媽媽給夠支持我?!?p> 程橙很是震驚,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很有主見的孩子還是不是自己那個只會應(yīng)承說是的那個孩子。
但是作為一個女人她還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得到愛情,嫁給愛情。而不是生活在愛情的乞求中。
她點頭說道:“只要遵循自己的內(nèi)心就可以了,我們家的孩子自然是不會差的?!?p> “謝謝媽媽的理解,我一定會生活的更好的!”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黎思成和君少霆一前一后的走進了黎家,他們不知道黎婉兒這樣著急的叫他們回來做什么。
只是在他們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進黎家之后的幾分鐘之后。網(wǎng)絡(luò)上的一則消息更是引起了大家的無限的遐思。
“京都二少齊聚黎家為何事?難道黎婉兒真的挺不過去了?”這樣的標(biāo)題黨無疑是在告訴大家黎婉兒估計是不行了!也只有這樣君黎兩家的少爺才會如此匆忙的跑回黎家商量后事。
再配上黎思成和君少霆下車那一時刻凝重的表情圖,更加的推論出黎婉兒不在的這個事實。
網(wǎng)友在標(biāo)題的下方也甚至寫起了:“愿一路走好!”這樣扎眼的評論。
上官婉兒一臉笑意的看著這繼續(xù)發(fā)酵的評論,不懷好意的問道:“君少,哥哥有什么想法?”
君少霆和黎思成相互看了一眼之后,黎思成氣憤的說道:“他們這樣做實在是讓人不能接受,你放心哥哥這就去給你討個公道,我讓他們集體給你道歉怎么樣?”
上官婉兒聽了這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哥哥,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怎么這么可愛呢?我有說過我生氣了嗎?”
黎思成和君少霆又一次的面面相覷,他們這的不知道這個女人又想怎樣。上官婉兒扭頭對君少霆說道:“那君少的意思呢?”
君少霆很識時務(wù)的回答道:“既然你不生氣,那你想怎么辦?”
“恕我直言,你們布局了這些天,但好像并沒有起到什么震懾性的威力!那我就說說我的想法吧!
既然媒體既然這樣的喜歡撲風(fēng)捉影,那我們就利用他們八卦的心理來一場引蛇出洞的戲碼可好?
反正現(xiàn)在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戲假做,假戲真做。并沒有人知道這里面的彎彎曲曲是是非非?!?p> “怎么做戲?需要我們怎樣去做,你細細的說說?!崩杷汲善炔患按膯柕馈?p> “引蛇出洞的戲碼很簡單,找一個和我身形差不多的女孩子穿上病號服然后再全副武裝一下,在眾目睽睽之下逃離重癥監(jiān)護室,回到黎家。
至于媒體會怎樣寫,幕后之人會怎樣想一切就看天地造化了。但我相信那人之所以能沉得住氣,可能是因為他覺得我必定是救不活的,那可是加足了分量的烈性農(nóng)藥。
如果我就這樣遮頭遮面的露一個似是而非的面容,再加上這則已經(jīng)逝世的報道,你們想一想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
黎思成忍不住稱贊道:“妙計!假亦是真真亦是假,真真假假根本就不需要別人去理解,我們也無需去解釋。”
君少霆此時卻很冷靜的看著這個面笑如花的女人除了驚詫之外,更知道原來她真的是可以笑得如此的燦爛。
只是一想起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他就有點心懷怨恨了。自己真的就這樣的入不了她的眼?
這時君少霆派出去的人也來了有用的信息,就在事情發(fā)生的前幾天有一個男人找人買了一包毒鼠強,也就是說這個男人有可能直接參與了這次事故,也有可能是幕后之人嫁接了他人之手。所以現(xiàn)在最主要的也要找到這個男人。
君少霆站起來說道:“我完全同意黎小姐的方法,黎少這些事就交給你去辦吧。我這邊也得到了一些有用信息需要找老三商量一下,那我就先走了!”
上官婉兒看著這個讓熟悉無比的英俊的臉還是有了一絲絲的恍惚,她嘆了一口氣說道:“君少請留步,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說一說不知道。。。。。?!?p> 黎思成見狀識趣的站起來說道:“你們聊吧,我去安排一下接下來的事情?!?p> 上官婉兒見黎思成走了之后便請君少霆坐下,委婉的問道:“黎少,這些年你背著這樣的婚約過得開心嗎?”
黎思成從來沒有想過黎婉兒會這樣直接的問他這個問題,他有一絲不耐煩的說道:“你想說什么就盡管說吧,我們之間不需要拐彎抹角的相互猜測?!?p> 上官婉兒就放下心里的包袱說道:“君少,那我就直說了吧。這些年你覺得自己很委屈,我也過的不盡人意,因為我們都被這個婚約緊緊地束縛住了。
我愛你,愛到了沒有尊嚴(yán)沒有自我的地步。而你卻討厭我,討厭到了覺得聽到我的名字就很嫌棄的地步!
以前我覺得我什么都不管,不管你是愛也好還是厭也罷,只要能嫁給你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可人往往就是這樣只有經(jīng)歷過鬼門關(guān)這一遭才會醒悟,人生何其短,為什么非要過得這樣的辛苦與狼狽不堪?
所以君少,我有個不情之請,我想放過自己放過你。你看可以嗎?”
君少霆覺得這話就好似是一道晴天之上的的霹靂,一下子炸開了他心底最深處的渴望。他充滿疑惑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如假包換的真!但這件事情我知道并不是我們兩個人說想怎么就能怎樣的事情,我會找機會讓大家說明這個問題的?,F(xiàn)在我就想知道你的想法。
畢竟我們之間還有一個更為深層的牽絆,如果純粹的是站在寶兒的角度上來看問題的話,即便是你不答應(yīng)也沒有關(guān)系,這婚約可以繼續(xù),但我希望我們之間是自由的也是平等的?!?p> 上官婉兒輕松地說道:“換句話來說,就是你我之間雖然有婚約但還是兩個自由人,你看這樣合適嗎?”
君少霆忽然冷笑著說道:“黎婉兒,原本我還以為你是真心的想解除婚約呢,沒想到你的重點是在后面的對不對?自由人?自由了就好跟你的李三郎,跟你的周天舒眉開眼笑暗送秋波?
最后甚至可以不顧我們君家的臉面在來一場暗通渠道男嫖女娼的丟人現(xiàn)眼的戲碼?”
上官婉兒不知道這個男人從哪里想來的這些不實的說辭,她急忙的辯解道:“你說的這些當(dāng)然都是無稽之談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會做那樣荒謬之事?誰的臉面不顧我還要考慮到寶兒的以后呢!
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我只是從你我的角度上來談這件事情的。當(dāng)然,即便是我們退了婚寶兒依然還是我們的孩子,我還是依然會盡到做母親的責(zé)任的!”
君少霆真的很想抽自己幾個耳光,他為什么總是要抱著希望來相信這個女人搜說的話呢?他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高興就好,這事你想怎么做我都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