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思成悄悄的趴在上官婉兒的耳邊說道:“你要是真的不喜歡他了,我去給你找一個型男怎么樣?那可是我們隊上最Man的男人了,模樣長得一點也不比君少霆差!怎么樣?要不要我給你們約約看?”
上官婉兒嬌嗔著說:“哥哥休要打趣我!我這邊的婚還沒有退呢,怎么可能背著婚約去跟別的男人約會?你把你妹妹看成什么了?”
“哼,這婚約還不是遲早都要散的嗎,你那么在乎干什么?除非你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的對不對?”黎思成追問。
“不不不,我還是顧寶兒的想法有點多而已。算了,你還是別摻和了,我現(xiàn)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鄙瞎偻駜盒Υ鸬?。
因為黎婉兒的下一部戲《少年武媚娘》是定在了八月初進劇組,再加上《傳奇娘娘》的排擋問題,所以白曉龍還是決定趕緊將《傳奇娘娘》剩余的幾場戲快速的補拍完。
就這樣周天舒帶傷開工了,為了他的身體著想,以白曉龍的意思還按以前的劇本走就可以了。
可周天舒卻說:“和婉兒搭戲是一種享受,還是多來的曖昧的戲份好一些!”
上官婉兒看著新改的劇本有點哭笑不得,這親熱戲是不是多了點,有點喧賓奪主的意思了吧?
“不多婉兒,難道你不知道有一種情叫做愛的越深就越是失望嗎?這對于后期靜娘娘的失望與不甘是有很大的推力作用。這也可以理解為襯托!”周天舒解釋道。
上官婉兒還是有點不安的說道:“白導,那船戲我是不是可以找替身?這畫面要是被君少看到,我怕出問題!”
白曉龍笑道:“我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那些有點露骨的戲份,我會后期摳圖處理的!你就將哪些沒有什么影響的曖昧拍的更為傳奇走心一點就好!”
今天得的第一場戲就是雋永皇帝寵幸靜美人的船戲,被洗的干干凈凈的靜美人被帶到了皇帝專門寵幸新人的臨幸殿。
背包成粽子般的靜美人還沒有平復自己的忐忑的心情,就被只穿這底衣的皇帝來了個摸頭殺。
雋永皇帝用炙熱的眼神看著靜美人柔聲的問道:“美人,你準備好了沒有?”
上官婉兒用害羞的眼睛對上周天舒那動情的目光時,心里一陣的顫抖:太像了!那眼神真的和李賢當初的眼神一樣!熾熱瘋狂的情欲中又含著無限的隱忍與心疼。
這個眼神讓她恍恍惚惚的小聲問道:“太子殿下,真的是你嗎?婉兒真的等到這一天了!”
說完居然伸出光潔的玉臂摸了周天舒的臉。
這一舉動讓周天舒渾身發(fā)顫他不明白這個女人說的是什么意思。按照劇本,她不是應該害羞的閉上眼睛等待著與自己同床共枕嗎?
但他畢竟是一哥,不按劇本接戲也是對他們演員演技與反應能力的一種考驗,他順勢拉過上官婉兒的手再自己的臉上摩挲著,并用一種很享受的表情曖昧的說道:“美人,真的沒有令朕失望,我就喜歡你這種與眾不同的表現(xiàn)。靜如處子,動如游蛇,這是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女人?!?p> 上官婉兒似乎還是沒有從這種尷尬中回過神來,繼續(xù)喃喃的說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你知道嗎?從你對我說要讓我成為你的太子妃那一天開始,我就在期盼了??墒菫槭裁茨忝髅骶驮谘矍?,我還是會感覺到你離我很遠?難道你就不想要我了嗎?”
說完上官婉兒居然落下了眼淚,周天舒不知道她是因為入戲太深還是因景而發(fā),但是她那晶瑩般的眼淚倒是深深的揪住了自己的心。
他不由自主的低下頭用唇輕輕地吻響了她的眼角。
那神情那姿態(tài)像極了一對熱戀很久的愛之極深的情人。上官婉兒感受到了這份愛意,也只有她最深愛的那個男人會給她這樣深情的親吻,她含笑的閉上眼睛,似乎等待他的下一步動作。
于是,周天舒順勢的上了床,四周的帷幔落下,室內(nèi)一片旖旎。。。。。。
“卡!”白曉龍滿意的叫了結束。周圍的帷幔又被拉了起來,此時周天舒整隔著被子趴在了上官婉兒的側面。
他最先從床的另一邊跳下去說道:“黎小姐的演技真的是日益劇增啊,剛剛我都有點接不上戲了!”
上官婉兒被這樣的話驚醒了過來,她看著周圍的人群還有站在她旁邊的周天舒,不好意思的說道:“哪里哪里!”
隨后她跳下床悄悄的拉住周天舒的衣角低聲問道:“我剛剛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周天舒低聲笑問:“難道黎小姐想假戲真做?還是在內(nèi)心里十分的渴望和我做點什么呢?”
上官婉兒低頭嬌嗔的罵道:“說三爺是個登徒浪子就是太便宜你了,這里可是片場,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呢?”
周天舒看見她這樣嬌媚的樣子忍不住的身手繼續(xù)來個摸頭殺的說道:“黎小姐演的很好,對皇上的真情實感都是一種很自然的流露,如果我是觀眾的話可定時要為你這段拍手鼓掌,高聲稱贊的!”
白曉龍走過來也說道:“三爺說的不錯,我沒有想到這場戲會拍的這樣的順利。一般像這樣曖昧加深情的戲碼,往往在相互對視的那一瞬間就笑場了??赡銈兘裉炫牡氖悄菢拥哪酰恢赖娜诉€真的以為在現(xiàn)實生活中就是一對情侶呢?”
上官婉兒抬頭看著眼前這個極為熟悉的臉想到:“如果真的沒有那段婚約,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和這個跟李賢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繼續(xù)前緣呢?”
再一想他們剛才那段同床共枕的畫面,她的臉更紅了。
她剛剛真的把他當成了李賢,想和他一起了卻當年他們沒有完成的愿望??墒乾F(xiàn)實居然如此的打臉,讓她覺得自己真的有一種和歷史評價很相似的感覺。
她轉臉朝更衣室走去,剛才真是太丟臉了,關鍵是還不知道自己剛剛有沒有做出或者說出什么更為出格的事情。
周天舒看著那有點倉皇而逃的背影,心里樂呵極了,好像是他一不小心抓住了那個女人的小把柄。他真的好想知道那個太子是誰?在這個劇里他一直是演的皇帝,而不是從太子開始演的。
坐在更衣室里的上官婉兒拍著自己的臉說道:“醒醒吧,他不是李賢,李賢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他只是一個現(xiàn)代人,一個長得有點像李賢一樣的現(xiàn)代人罷了!我和他之間只能炒緋聞不能有其他的關聯(lián)了!”
當周天舒再次見到上官婉兒的時候,看著她那很是紅艷艷的臉蛋說道:“哎呦,這可是不得了了。怪不得人們都說這愛情是女人最減齡的化妝品,我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你看前段時間愁眉苦臉憂心忡忡的,再看看今日滿面春光,膚澤紅潤。這敢說不是因為昨晚的春風雨露滋潤而來的?”
周圍的眾人哄堂而笑,上官婉兒跺著腳說道:“三爺真是眼拙,居然分辨不出這女人上了妝和不上妝的區(qū)別?這到底是我天生麗質(zhì)還是化妝師技術太高超?”
整個劇組的人忽然都靜默了,他們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有點不太一樣了,但這個不一樣簡直是有點天上地下的意思。
以前的黎婉兒是劇組里上到導演下到群演都可以欺負的對象,當然這種欺負不是說那種小孩子打架之類的欺負,而是成年人之間那種不帶行動的穢言穢語之類的欺負。
人們往往在她沒戲的時候開一些葷段子來惹她她生氣,害羞甚至是哭泣。反正這種傷害都是在內(nèi)心里的,只要她不說別人是不會發(fā)現(xiàn)的。
一次兩次,她除了會哭似乎并沒有找人來報復。久而久之不管是娛樂圈的老油條還是新生代,似乎都養(yǎng)成了定性,喜歡在她面前開有點色彩的玩笑。
可是今天,她居然反駁了周三爺,而且還是那種不傷和氣的反駁。好似她本來就該這樣說。這種出乎預料的舉動,讓人猝不及防。所以他們就這樣怔怔的看著這個氣質(zhì)超然的女人。
看到這樣的情形,上官婉兒繼續(xù)說道:“如果三爺沒有眼疾的話,那就是帶了有色眼鏡看女人嘍!我個人認為女人的氣色好不好并不在于男人,而是在于自身。其中自尊自愛自強,這種由內(nèi)而發(fā)的自信心才是女人最好的減齡良藥!”
這種看似無害的話語,實則是啪啪打臉最好的利器。她就是要在場的人人都要知道,她黎婉兒不再是那個沒有自尊的小可憐蟲,不管是小白花也好還是黑罌粟也好。
她要做的就是一個自尊自愛自強的新時代的女人。以后最好不要來找她的茬,如果來了必以千倍萬倍的懲罰作為代價!
周天舒大笑:“好一個巾幗英雄的說辭,我非常的喜歡。這種壯志如果生在古代定然會是一個不屬于任何男兒的大英雄!”
上官婉兒微微的俯身做了個萬福微笑著說道:“多謝皇上的夸獎,只要能入了皇上的眼管他什么英雄還是狗熊呢?反正在這后宮不管是什么熊都是皇上腳下的桃花熊!”
聽了這話,周天舒笑的更歡了,這個女人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