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呈站在一旁一臉嫌棄的說著:“你以為把花扔了就沒事了,你可別忘了身上現(xiàn)在滿是花粉的殘留,再靠近她,你是何居心哈!”
方呈說的鏗鏘有理,一時間譚昊陽有些進退兩難。
“沈意,我......你,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靠近,也不敢靠近。
“我沒事,你還是先回去吧!”
就算很不情愿,也沒有辦法留下“那,我明天再來找你?!?p> 方呈眼睛瞪了譚昊陽一眼,還來!
遠(yuǎn)處的譚昊陽抬起剛才抱花的手,湊到鼻尖聞了聞,還真的有淡淡的花香。一時間有些慶幸,還好她沒有大礙。
見人都走了,沈意直接將話說開:“你撒起謊來還真可以睜眼說瞎話!”
方呈樂呵一笑:“我就當(dāng)這是夸獎了?!?p> “臉真厚?!?p> “這樣可以防凍?!闭f著從脖子上取下條圍巾系在了沈意空落落的脖子上:“向你們這種臉薄的人,不抗凍還不知道做保暖措施?!?p> 沈意嫌棄的摸著脖子上的圍巾說著:“顏色可真丑。”
“這是男生的顏色?!?p> “我看是你的顏色吧!我看別的男生圍巾十分好看,也就你的灰不拉幾?!?p> 方呈很是得意的說:“就算別人的再好看,可現(xiàn)在戴在你脖子上的是方呈的顏色。”
沈意聽這話像極了在宣誓主權(quán)的模樣,也因為他的話,讓自己的心再次激烈的跳動。
回到寢室的譚昊陽,一進門就被兄弟們圍住。
“說,情況如何?”
譚昊陽沮喪的說著:“還能怎么樣,她花粉過敏?!?p> 看來是涼涼了,兄弟們見譚昊陽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湊上前:“那弟媳現(xiàn)在無大礙吧?”
譚昊陽搖搖頭,沒有說話。眾人聽人沒事,也就不再多八卦,個忙個的事情。
展會前的一天晚上,外面下著暴雨,負(fù)責(zé)展會的同學(xué)都在做著最后的掃尾工作,而她呆在雜物間整理那些被換下來的作品,并沒有留意外面已經(jīng)忙完的同學(xué)正準(zhǔn)備收工走人。走在后面的一名男同學(xué)見雜物間的門還是開著,怕明天會有人走進去,于是走上前朝里面望了一眼見沒人,直接熄了燈,移開了門口擋門的樁子,轉(zhuǎn)身而去。
被柜子擋住的沈意見等熄了,放下手中的相框,站起身,摸著黑靠著記憶往門口走。
當(dāng)手碰到燈光開關(guān)時,摁了下去,剛才還漆黑一片的房間瞬間燈火通明。不過,此時沈意卻陷入新的困難。
是誰將門關(guān)了?
沈意手放在門把上,用力的往后拉,也只是白費力氣。這個門每次只能用鑰匙從外打開,這個把手就像裝飾品一樣,毫無作用。
外面天空似乎也為沈意的遭遇而感到悲哀,悶雷聲不斷。
沈意也管不了那么多,準(zhǔn)備抬腳打算踹開的時候,卻停住了。
這踹壞了會不會被記過?
慢慢的將腳落回地上,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翻到方呈的電話,打給了他。
剛躺在床上準(zhǔn)備入睡的方呈見是沈意,高興地接起。
“方呈,我被鎖在雜物間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