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國是一個與地球空間平行,莫名奇妙存在的國家,一個可以擁有一夫多妻制的國家。這里把城市叫作州,例如:濟州、凌州、云之州、崇州等。這里的經(jīng)濟很發(fā)達,每一個人的身體里都潛藏著一種特殊的能量,只是得看它什么時候覺醒,否則就只能做一個平凡的普通人。
云之州寒山區(qū)九龍大廈二十八層,故事從這里開始……
“親愛的,幫幫忙,我這都面試了一下午了,累得連口水都沒顧上喝,我現(xiàn)在著急去一下洗手間,你幫我招呼一下會客室那位面試的?!?p> 田苗看到辦公大樓二十八層走廊上的鐘楚楚如蒙大赦,說完轉(zhuǎn)身便往洗手間方向沖去。
田苗,鐘楚楚的大學(xué)同學(xué)兼同事。初來云之州時,能到這家高大上的公司上班,全靠老同學(xué)田苗及時提供招聘信息。好在鐘楚楚靠自己的實力,一路過關(guān)斬將順利加入公司企劃部,擔任平面設(shè)計師。
幾年下來,憑著設(shè)計師的高薪以及項目分紅,鐘楚楚又向幾個好朋友借了一些錢,貸款買了一套二手小公寓。這才算在云之州有了安身立命之所。
“哎,我……”
鐘楚楚本來想拒絕的,可是沒等她開口,田苗便如閃電般消失在走廊上。
鐘楚楚本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原則,只得拿著田苗交到自己手里的文件夾,走進了會客室。
現(xiàn)在正是畢業(yè)季,最近前來面試的大學(xué)畢業(yè)生著實不少。也難怪田苗每天忙著接待面試者,有些應(yīng)接不暇。
“你好,請你先填一下個人簡歷?!?p> 鐘楚楚把一份個人簡歷表格,放到了會客桌上。
對面的面試者并沒有看會客桌的個人簡歷表格,而是好整以暇的端詳著,剛剛走進會客室的鐘楚楚。
鐘楚楚的長相一點兒也不似她的名字那般楚楚動人,反而有一種知性美,甚至略微有那么一絲書卷氣。這樣的鐘楚楚似乎比十年前那個沒有長開的小丫頭,更多了一絲女人味。難怪她們家老王這么多年,總是對這個名叫鐘楚楚的女人念念不忘。
如果十七八歲的鐘楚楚是一朵沒有綻放的薔薇花,那么二十七八歲的鐘楚楚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雖然美麗卻渾身長滿了利刺,把她自己緊緊的包裹了起來。
感覺到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鐘楚楚這才抬頭仔細的打量起,坐在會客桌對面的女人。年齡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如果是研究生或者碩士畢業(yè)年紀因該差不多。
“麻煩你先填一下個人簡歷,負責面試的同事,馬上就會回來。你也可以先喝杯水,稍微等一會兒。”
鐘楚楚也不明白,這個前來面試的年輕女人,為什么老是盯著自己看,難道她不是來面試的?
“鐘楚楚,27歲。老家江北林家坪人,燕京美院畢業(yè)。目前就職與這家公司的企劃部,擔任平面設(shè)計師。剛剛出去那位是你的好朋友田苗,如果不是提前查到你的個人資料,真的看不出你今年已經(jīng)快30了。
老天對你真的很眷顧,如果出去跟別人說,你今年二十四五歲,也絕對有人相信。不像我被生活折磨成了黃臉婆,被公婆厭棄,被老公反感。就連我自己生出的兒子,都不喜歡我這個每天怨聲載道的媽媽。唉,人比人真是氣死人,活成我這樣還真是夠失敗的?!?p> “你不是來面試的?”
鐘楚楚聽了眼前女人的一番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對面的女人長的略微有些發(fā)福,臉上帶了一絲病態(tài)的蒼白。雖然畫了淡妝,但還是不能完全掩蓋住病氣。渾身的名牌與胳膊上跨著的LV包包,鐘楚楚剛看出這個陌生女人根本就不是來面試的。
“對,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女人看向鐘楚楚的神色有些復(fù)雜,里面包含著那么一絲絲怨恨。
“找我,我們認識嗎?”
說著話,鐘楚楚習(xí)慣性的眺望了一下窗外,藍藍的天空中猶如棉花糖般的云朵。
“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你在我和我愛人王棟的生活中,整整存在了八年。我們家老王從來就沒有忘記過你,我和他因為你度過了整整八年有名無實的婚姻?!?p> 女人說到這里情緒有些激動,又好像有些疲憊,略微的停頓了片刻,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兩口。
聽到王棟這個名字,雖然多年過去,鐘楚楚的心里,還會有那么一絲絲的情緒波動,但是鐘楚楚很快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至于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鐘楚楚似乎已經(jīng)隱隱的猜了出來。
王艷,濟州某大領(lǐng)導(dǎo)的寶貝女兒,某領(lǐng)導(dǎo)的妹妹,王棟的合法妻子。
“你找我有事嗎?我記得很多年前,我就和王棟斷了來往。這些年,我也從來沒有跟王棟聯(lián)系過”。
一個為了仕途攀附權(quán)貴的男人,她鐘楚楚不曾記在心里,更不屑和他產(chǎn)生一絲一毫的瓜葛。
“如果沒什么事情,你可以離開了?,F(xiàn)在是工作時間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在這兒扯閑篇兒了?!闭f完鐘楚楚起身準備離開。
云之州可不是濟州,任由這個名叫王艷的女人胡作非為。這里可不是她父親和哥哥的天下。
“等一下,我今天是來求你的?!?p> 王艷看到鐘楚楚準備離開,一著急直接站了起來??赡軇幼魈?,就連凳子都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
“求我?王女士,你有些言過其實了吧!我和你們夫妻以及你的家人,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何來求我一說?”鐘楚楚聽了王艷的話,眼神里產(chǎn)生了那么一絲譏諷。
“你還愛王棟嗎?不,準確的說,你恨他嗎?”
“早就不恨了,從來沒有愛過,又哪兒來的恨?他與我來說,只是曾經(jīng)的滄海桑田,早就變成過去式了。我和你們夫妻以前不曾有來往,以后也不會有瓜葛。”
鐘楚楚是一個做事干凈利落的人,她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會拖泥帶水。
“其實,你這么多年,該恨的人是我,而不該是王棟,他是無辜的。你一定想不到吧,我們夫妻生活了八年,他一直為你守身如玉,從來都不曾跟我過過一天正常的夫妻生活。”
看到鐘楚楚想要離開,王艷沖過來用身體擋住了會客室的房門。
鐘楚楚聽到“守身如玉”四個字,感覺這是今天,不,是這些年來,聽到過最好笑的笑話。王棟和王艷的兒子都快八歲了。王艷竟然說王棟為自己‘守生如玉’?這玩笑開的有點兒大。
“你,你別急著走,聽我把話說完好嗎?”
王艷可能太過激動,又或者動作太大,臉上充滿了血色,呼吸間稍微有些喘息。
“好吧,你趕緊說,說完請你離開?!?p> 鐘楚楚往后退了兩步,輕輕的靠在書架上,抱著胳膊打算傾聽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情敵,接下來的話語。
“我想告訴你,王棟這些年一直不曾忘記過你,甚至他心里一直還愛著你,就連喝醉酒嘴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錢包里依然裝著你十幾歲時的照片。
我得了癌癥,雖然半年前做了手術(shù),可是現(xiàn)在癌細胞已經(jīng)擴散了。醫(yī)生已經(jīng)給我下了癌癥晚期通知書,說我還有三個月的壽命。我死了不要緊,可是我放不下的是,我的兒子洋洋,他今年還不足八歲。
他不能沒有媽媽的照顧,我擔心王棟以后娶了新的妻子,會虐待我兒子。
就在昨天,我忽然想到了你,如果以后你和王棟能破夠鏡重圓的話,我希望你可以善待我的兒子。
只要你答應(yīng)好好照顧我兒子,我可以和你簽一份協(xié)議。甚至把我的名下的財產(chǎn),全部留給你。
當年,我也是萬不得已,才利用我爸和我哥手中的權(quán)利,破壞了你和王棟的感情。
是,我曾經(jīng)從你手中搶走了王棟,但是這些年我只搶走了他的人,卻并沒能搶走他的心。別的女人,我誰都信不過,我只相信你。
雖然,我打心里憎恨你占據(jù)了王棟的心,可是我又不得不來求你。因為,等我死后,王棟很可能會重新追求你,甚至向你求婚。我求你善待我的兒子好嗎?
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就當是一個母親在她生命的最后時刻,為自己年幼的孩子所做的事吧!”
“說完了嗎?說完了你可以走了。你提的要求很荒唐,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鐘楚楚即便是一輩子不嫁人,也不會嫁王棟?!?p> 鐘楚楚說完推開王艷,拉開了會客室的房門??吹介T外面色有些尷尬的田苗,鐘楚楚知道自己和田苗的友誼就此結(jié)束了。
“楚楚,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任憑田苗如何呼喊,都沒能攔住鐘楚楚匆匆離開的腳步。
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誰知道第二天下班時,鐘楚楚辦公室里來了兩個便衣。
“你好,請問你是鐘楚楚女士嗎?你涉嫌謀殺王艷女士,請跟我們回部里協(xié)助調(diào)查!”
鐘楚楚整個人都懵了,自己謀殺了僅有一面之緣的王艷,這怎么可能?調(diào)查部的人不會搞錯了吧?
似水微藍
微藍終于開新文了,希望喜歡的親們多多支持和鼓勵。在評論區(qū)留言以及討論劇情的小伙伴,有驚喜哦!敬請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