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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透功法

我能看透功法

早當(dāng)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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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3-19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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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怒水河神

我能看透功法 早當(dāng)家 2644 2019-03-19 11:14:38

  莊承武眉頭微動,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沒死,而且還躺在一張干凈的拔步床上。

  “我不是在天坑中,和上古‘混沌獸’同歸于盡了嗎?”

  他環(huán)視這間臥室環(huán)境,目光在床尾的書桌上一凝,只見桌上宣紙掀開一角,其上有一句話寫道:月底我十四歲成年,莊曉冉說她比武回來,會送我成年禮物。我并不關(guān)心她的禮物,只希望她能獲得勝利。畢竟,我也是莊家的子孫。

  “這,這是我四十年前的字。原本早該毀了,為什么還會出現(xiàn)?”

  莊承武惶恐的從床上坐起,一時沒有注意到身上的疼痛。

  他呆呆的打量著臥室四周,越發(fā)覺得周圍很是熟悉。

  “這是四十年前?我回到了莊家不曾覆滅,我還沒有出走的那一年?”

  莊承武從桌子上拿起宣紙,打開最后一頁,上面果然寫道:“再過兩天就是月底了,但莊曉冉還沒有回來,我想她再也回不來了……我求老祖宗去神殿救她,但老祖宗不肯見我,府里的人也不肯幫我通傳?!?p>  “我早該想到,我雖然流著莊家的血,但府里的人并不把我當(dāng)自己人看待……如果可以,我要離開這里?!?p>  看完宣紙上的最后一句話,有關(guān)兒時的記憶,全部涌進(jìn)莊承武的心頭。

  ……

  燕歷七十三年秋,姐姐莊曉冉被唐家的人設(shè)計(jì),祭了怒水河神。

  燕歷七十三年秋,自己離家出走,因?yàn)橐粓鲆馔?,此后二十年沒回大燕國。

  至燕國覆滅,自己的修為成為武王,衣錦還鄉(xiāng)時,才得知莊家早在自己離家出走后的第二年,被燕帝滿門抄斬。

  此后,莊承武舉目無親。

  他的心死了,人也瘋了,以至于魯莽的走進(jìn)了無人敢入的天坑中,和一只‘混沌獸’同歸于盡。

  “我當(dāng)年埋怨祖母不肯救人,所以負(fù)氣離家,其實(shí)事后想起,便知道祖母并非不想救人,只是不能救人而已。”

  “莊家,早在父親死后,就已成為其他世家砧板上的肉……當(dāng)年我負(fù)氣離家,其實(shí)剛好逃過一劫?!?p>  莊承武又道:“如今重生,再回國公府,我反倒要主動去渡一渡這殺劫?!?p>  他把宣紙放回了桌上,緊接著開門走出了臥室。

  如果沒有猜錯沒有記錯,今天尚且沒到月底……而姐姐,雖然被關(guān)進(jìn)了三牲殿,但還沒有死去。

  ……

  “五少爺!”

  屋外的小丫鬟發(fā)現(xiàn)了雨中莊承武的身影,連忙躬身見禮。

  莊承武眉頭一挑,看了一眼這陌生的丫鬟,猜測她是新來的,或是沒有地位。

  畢竟國公府中,多數(shù)下人是不拿自己當(dāng)主子的,更別提‘敬畏’二字。

  “今天府上有沒有什么特殊情況?”莊承武頓足,問小丫鬟道。

  小丫鬟明顯不知道莊承武所謂的‘特殊’是指什么。

  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抖露了出來:“今天府外聚集的災(zāi)民比昨天還要多了一倍,他們要老祖宗允許,把大小姐獻(xiàn)祭給河神……”

  見莊承武仍然皺眉看著自己,小丫鬟絞盡腦汁,連忙道:“我聽府里的其它姑娘說,這是唐家給大小姐設(shè)下的陰謀……自從大小姐展露出了武道天賦后,唐家就有意要把大小姐殺死!”

  見莊承武還在看自己,小丫鬟嚇得快哭出聲來:“我還聽姑娘們說,大小姐一旦死了,莊家的子弟就再也沒有人才了。莊家,會徹底敗落?!?p>  小丫鬟話到此處,意識到自己說了很犯忌諱的話!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驚恐的看著莊承武。

  傳說中性格孤僻喜怒無常的莊承武此刻并沒有發(fā)怒,反倒很和氣,只是眼神里充滿認(rèn)真的看著小丫鬟:“如果有人再這樣說,你就告訴他們,大小姐不會死,莊家有老祖宗在,絕對倒不了!”

  不再理會小丫鬟身后的嘀咕聲,莊承武往記憶中靜心院走去。

  這一路上,不時聽到有下人抱怨洪澇成災(zāi),不知河神幾時停止發(fā)怒。

  一路上,又聽下人在背后非議,說莊家作孽太多,犯了天怒。已經(jīng)有不少下人連夜逃走,不敢在莊家繼續(xù)滯留。

  等莊承武終于走到靜心院時,這種非議聲終于停止,但靜心院里顯得更加熱鬧。

  莊承武舉著傘,提起衣擺蹚過靜心院門口處的雨水,只見靜心院里只有東廂房的門是開著的,不時有下人進(jìn)進(jìn)出出。而里面,傳出的是大丫鬟紅櫻的下令聲。

  記憶中,自打姐姐主動進(jìn)入三牲殿,老祖宗便閉門謝客,由貼身丫鬟協(xié)助莊承武的嫡母共同處理府上的事物。

  可以說,如今的國公府,紅櫻的權(quán)利和地位比莊承武這個少爺還要高出太多。

  事實(shí)上,此時的莊家人心惶惶,主子們不像平日一樣養(yǎng)尊處優(yōu)高高在上,而下人們也不似平常一樣勤懇老實(shí)謹(jǐn)慎謙卑。

  莊承武是府中庶子,平日里就不受待見。此刻,自然沒人把他的到來放在心上。

  幾個下人眼看莊承武想進(jìn)屋,仍然半點(diǎn)不讓的搶門檻兒。人流擁擠中,莊承武還給人踩了一腳。

  他倒也并不發(fā)怒,而是同眾多下人們一起擠進(jìn)了廂房的內(nèi)閣。

  只見炕頭上端坐著的正是紅櫻,她面前疊了好大一摞簿子,有店鋪的賬簿、府上下人的人丁簿、還有國公府名下的田產(chǎn)簿。

  抓著這些簿子,紅櫻一個又一個的聆聽管家們的匯報(bào),又一一同他們做出解釋。

  她其實(shí)早已注意到了莊承武的到來,但卻并不想搭理莊承武。

  若是平常,她是待莊承武最客氣尊重的下人。但今日國公府正是多災(zāi)多難的時期,她已沒有空閑同莊承武浪費(fèi)口舌!

  她大抵猜到莊承武所為何來,無非是想求見老祖宗,請老祖宗去三牲殿將大小姐救出來。

  但她知道老祖宗不想見莊承武,更不能去三牲殿救人!

  老祖宗一旦去了三牲殿,便中了唐家的奸計(jì)。到了那時,不但救不了大小姐,反倒會把莊家一同推向地獄。

  “簿子的事情先放下,我想見見老祖宗!”

  莊承武只看了一會兒,便直接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他既然開了口,忙的焦頭爛額的紅櫻自然不能無視。

  她放下手里的簿子,啞著嗓子盡量和氣道:“五少爺,您今天早上就來了四五趟了,非是奴婢騙您,老祖宗不會見您的?!?p>  莊承武眉頭微蹙,平視著炕上端坐的紅櫻:“姐姐不去通秉一聲,怎么知道老祖宗不會見我?”

  紅櫻眉頭微蹙,一旁一個外院的管事卻在這時冷笑出聲,毫不客氣的同莊承武道:“五少爺好不省事兒,如今大伙兒都忙的焦頭爛額,您不想著幫忙也就算了,在這個時候搗什么亂!”

  “府上一夜間逃走了近半的下人,店鋪的貨物多半被難民砸爛……現(xiàn)在不曉得多少賬目厘不清楚,五少爺不想著出出主意,竟拿些不要緊的事來耽擱我們?!?p>  莊承武眼神一冷,盯著那個外院的管事道:“什么時候,我大姐的性命成了無足輕重的事了?”

  外院的管事被莊承武的眼神嚇得愣住了!他不是頭一次見莊承武發(fā)火,但卻是頭一次感到莊承武的威嚴(yán)。

  “五少爺,如今國公府外已經(jīng)圍滿了京城的百姓。他們受了唐家的蠱惑,非要找老祖宗寫書,同意獻(xiàn)祭大小姐……”紅櫻道:“老祖宗此時不能現(xiàn)身,更不能去三牲殿救人?!?p>  她話音剛落,就聽門外有人打著哭腔喊道:“紅櫻姑娘,壞事了!外面的老百姓把門砸開,守門的弟兄們已經(jīng)堅(jiān)持不住,給人打死了……夫人叫您趕緊去看看!”

  說話時,從門外跌跌撞撞跑進(jìn)來一個護(hù)衛(wèi)。這護(hù)衛(wèi)看到站在炕頭旁的莊承武后,明顯愣了愣。

  卻見滿屋子都一臉驚恐的人中,莊承武反倒顯得異常的鎮(zhèn)定。

  他當(dāng)先開口,打破了小屋里的寂靜,同這名護(hù)衛(wèi)道:“帶我去看看!”

早當(dāng)家

推書:《誰攔我就吞誰》   他的性格做不來孫臏、做不來韓信、做不來勾踐。   什么慎終如始、什么胯下受辱、什么臥薪嘗膽,他擺擺手要它們統(tǒng)統(tǒng)滾蛋。他這個人就是莽,就是剛,一怒之下干他娘!   沒辦法,誰讓他奪得了蟲神的‘吞噬’天賦,打起架來,連他自己都很方呢?   這是個不肯妥協(xié),一路吞到神魔都叫爸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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