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辰起身走到陽臺的地方站著,一眼望去可以俯瞰整個容城景象。
腦海中縈繞的都是顧挽歌那副滿臉笑容的模樣,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就對那個小女人這么上心,或許對于慕言辰而言,真正的對她有意思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或許第一次見她就在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個跪在父親靈堂脊背挺得直直的小女孩,雖然很難過很傷心,可她卻沒有掉下一滴眼淚,可是卻在自己父親下葬之后,沒有人的時候哭的像一個被世界遺棄的孩子。
那天聽到劉啟的匯報,說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后,顧挽歌將自己母親跟弟弟送回家,自己卻又返回墓地,跟她的父親說了很久很久的話,久到夜色降臨,久到瓢潑大雨都沒讓她離開,以至于最后的大雨將她的情緒推向了高潮,最后哭的不能自己,后來還是他吩咐劉啟去將那個小女人接走的,或許她不知道是怎么離開的,可是他清楚。
劉啟站在慕言辰身后,看到自家總裁的視線在眼前的整個城市,于是就停下了將要所說的話,其實對自家大boss還是有一些了解的,可是有時候還是看不懂這樣一個站在世界金字塔頂端的人內(nèi)心的一些想法,他很強勢,也很脆弱,常常喜歡將自己的難過與不開心藏起來,留給外人一副無所謂,無堅不摧的樣子。
“劉啟,你說怎么樣才算給一個女人安全感?”
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再聽到問題的時候,劉啟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問題了,可是想想自己怎么可能知道。
“慕總,我連戀愛都沒談過,怎么可能知道呢?”
慕言辰轉(zhuǎn)過身來就看到劉啟一臉苦哈哈的樣子,想想自己這個問題問一個單身漢也是白問,所以就給他一句特別扎心的話。
“也對,問你這個單身漢也是白搭。”
此時的劉啟就像是一個被人嫌棄的孩子,求他此時心里的陰影面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