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實了我的身份后我被引到了一個很大的宮殿,宮殿里比外面還要冷,我又把混坤珠的熱度又提升的幾分,這寒氣還是十分刺骨。
偌大的宮殿里十分冷清還積著一層厚厚的霜雪,地面上還散落著被霜雪裹著的圓疙瘩,不用猜都知道這些都是酒瓶了。宮殿里所有的東西都被霜雪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砰的一聲我腳邊的一個酒瓶炸裂了,我被嚇了一跳。
“出去!”宮殿里傳來一個慵懶卻又嚴(yán)厲的聲音,我聞聲看過去,只見星玉倚在宮殿前方的椅子上,她閉著眼用拳頭撐著頭。
“阿玉!”
她睜開眼猛的站立起來,星玉穿著一身雪白的袍子,頭上戴著水晶皇冠,簡直就是冰雪女王呀!
星玉走下臺階,身上的裝束瞬間變成了我平時見她的樣子,她疾步向我走了過來。
“小丫頭!真的是你?”星玉跑到我面前托起了我的臉,這讓我有些不自在。
宮殿里的霜雪在一點點消失,露出了黃燦燦的地面和那些閃著光芒的晶石,穹頂上的冰片在陽光的照耀下發(fā)出漂亮的光芒,天吶!難怪星玉總說要拆了我的蓬萊,現(xiàn)在看看我那個蓬萊瞬間覺得好LOW。
正當(dāng)我愣神看著周圍的裝潢時,星玉擔(dān)憂的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不可以來這里的,你知不知道?”星玉嚴(yán)厲的呵斥著我。
“阿玉,你看!我?guī)Я嘶炖ぶ閬聿粫惺碌?。?p> “胡鬧!你可知雪域的陰寒之氣平常修為的神仙都不能靠近半分,更何況你.......”說著星玉用食指抵在我的眉心處,見她運功不到兩秒便收回了手指向后退了兩步。
“阿玉,你怎么了?”我看到星玉的食指指甲有被灼傷的痕跡。
“四殿下回來了對不對?他已經(jīng)煉化出了焱源,實在是太好了?!彼话褜⑽覔磉M(jìn)了懷里。
什么四殿下?今天星玉怎么莫名其妙的?
“對了!丫頭,你怎么會來雪域的?”
“吶!我是過來給你送酒的,上次你走的匆忙沒有拿走,我專程給你送過來的”我提著瓷瓶在她眼前晃了晃。
“酒?隨便差個人送過來就行了,你何苦跑這一趟?”
“其實,我上次見你神情不對,最近你也一直不去蓬萊找我,我有些擔(dān)心所以就想來看看你?!?p> “不過是想起了一些舊事,我沒事你不要擔(dān)心我。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焱源還沒有完全融入你的體內(nèi),你不可以在這里久留,若是寒氣入體就辜負(fù)了四殿下這七百年的心血了?!?p> “哎!說送我回來,剛到雪域門口就被急匆匆趕過來的宮人叫回去了,還說在路上問問她四殿下和焱源的事情,現(xiàn)在可好只能我一個人回去了?!?p> 遠(yuǎn)遠(yuǎn)的我就看到飛鸞在門口焦急的來回踱步,剛落的地面上,飛鸞就迎了上來。
“師傅!您去哪里了?出事了,您快跟我進(jìn)去吧!”
飛鸞拉著我進(jìn)了云萊殿,只見一個白發(fā)老翁怒氣沖沖的坐在大殿里,像是我欠了他好幾個億似得。
“蓬萊島主,我們北陵與你們蓬萊素?zé)o過節(jié),你為何縱容弟子搶我坐騎?”
“仙翁,我們蓬萊的弟子個個監(jiān)守自盜斷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誤會!”
“你當(dāng)我老糊涂了?奪我坐騎那人分明就是你們蓬萊弟子的裝束,能有何誤會?”
“我去!你有沒有搞錯,你就憑裝束就來我蓬萊鬧事!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告訴你我蓬萊也不是好惹的”原來這老頭是來耍無賴,看他那蠻橫不講理的模樣就想揍他!
老頭又一掌拍在桌上,臉漲得通紅。
“你!好,我今日帶來了那人的畫像,我看你們承不承認(rèn)!”
我擼起袖子走到了他面前,他拿出來的畫像要是和我們蓬萊的弟子對不上,看我不海扁他一頓。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若是.......”老頭展開了一卷畫軸,看到畫像上的人我硬生生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飛鸞見我不吭聲,奇怪的走到我旁邊看了老頭手里的畫像。
“仙翁,這人在蓬萊住過一些時日,但他確實不是我們蓬萊的弟子?!憋w鸞看到畫像上的浮生,連連向那老頭解釋。
“此人當(dāng)真不是蓬萊弟子?”
“確實不是”
老頭收起畫卷臉上的表情瞬間緩和了下來。
“是老夫魯莽了,叨擾了島主實在是抱歉”老頭向我拱手道歉。
我還在愣神中,飛鸞用胳膊推了我一下我才緩過了神來。
“哦!無妨”
“既然島主與這賊人相識,你可知他如今身處何處?”
“他已離開蓬萊多時,我確實不知道他在何處!”其實就在北陵仙翁問我浮生的下落時,我感覺到了浮生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只要我想到他,無論天涯海角我就知道他在哪里。
“既然如此,那老夫只好貼四海榜緝拿賊人了,島主告辭了?!?p> “等等!”
“島主,還有何事?”
“仙翁您何必為了一只坐騎張貼四海榜呢?”
“這坐騎是我在坤西收服的奇獸,傾注了我多年的心血,我怎么可能就此善罷甘休?”
“仙翁您息怒,我愿用渡神丹交換您的坐騎,仙翁意下如何?”瞬間那老頭的眼里像是放出了光一般的看著我。
“島主果真愿意用渡神丹交換?”
“恩!”
“不知那少年與島主究竟什么關(guān)系,島主竟然愿用渡神丹與老夫交換”
“我曾虧欠他,現(xiàn)在就當(dāng)是還他人情了?!?p> “好!那老夫便不再追究此事了?!?p> 送走了北陵仙翁后,飛鸞就跟在我身后賭著氣。
“飛鸞,你是不是有話和我說呀?”
“沒有!”
“哦,那我回去睡覺了”
“師傅”
“恩!你說吧,我一定好好聽你教誨”
“弟子不敢教誨師傅,只是師傅您用了半生心血才煉制出三顆渡神丹,就這么輕易贈予了他人,弟子覺得不值!”
“好了,你就不要撅著嘴了,丹藥沒了可以再練,我欠浮生的終歸是要還的嘛”
“師傅您欠他什么了?”
“恩~是自由”
“自由?”
“你快去照顧姥姥吧,她的腿疾不是還沒有好嗎?我有些困就先回房睡了”
“可是...”
我推著飛鸞走出了云萊殿,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還真是生出了幾分困意,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準(zhǔn)備回房間補(bǔ)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