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嗎?”
北冥夜挑眉看了佟祿一眼,邁著步子走向院落的門口:“備車!”
佟祿驚,這還是自己原來的那個出門前要沐浴更衣,梳洗打扮兩個時辰的主子嗎?
“你還不動換,站在屋里做什么?”北冥夜看到佟祿站在屋里發(fā)呆充楞,大聲喊到,根本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看在別人的眼里是多么的著急。
“是,主子,屬下這就去,這就去!”
佟祿聽到北冥夜的訓責,一股煙的跑了出去,邊跑邊想,到底是他的眼睛出了問題,還是自家的主子真的換了人。
隨從看到北冥夜與佟祿走后,起身長出一口氣。
這王公子到底是何許人也,居然讓他們的少主這么的恭維。
……(? ̄?? ̄??)離夜分割線……
此時的樂意坊,在場賭客,多半人手中拿著一張欠款收據(jù),神情恍惚,情緒低落。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夜哥會贏賭局,藍衣公子會輸給夜哥。
桑白手里捏著篩盅里面那顆被搖成兩半的篩子,執(zhí)于眼前,暗自驚嘆。
這骰子一切為二,斷面光滑平整,甚至連大小都不差分毫。
能夠把篩子在那種慢條斯理的動作下分等的這等勻稱,別說他桑白了,就連北冥夜也不可能輕易的坐到。
桑白收起骰子,笑意滿面:“自古以來,不管什么比賽,向來都是三局定輸贏,我們這才一局,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錢了?”
“桑公子何意?”離夜叼著茅草根,痞味兒十足,像極了一些市井之徒。
“有道是,三局兩勝,才為勝者!”
“好說!”離夜看著桑白欠揍的表情,笑的比桑白還要欠揍?!巴胶#盐业穆閷?,紙牌拿出來!”
眾賭徒一聽到麻將,紙牌,全都像瞬間打了雞血一樣,精神十足,瞪著眼睛匯聚在賭桌前。
慕容單羿坐在離夜的身后,聽到離夜說拿麻將,紙牌,溫潤的眸子里面,劃過一絲讓人無法查閱的悸動,望向了一旁的東仁。
東仁目視離夜,雙手握拳,神情微怒,整個人顯得焦慮憂心,坐立難安。
不多時,徒海抱著一個方形的木匣子還有一個小長形的木匣子走了過來。
“夜哥,給你!”
此時的徒海就像是一名追隨于離夜身前的頭號鐵粉一樣,滿面堆笑,充滿了崇拜。
其轉身再看旁人一眼,特別是看到桑白,身為樂意坊眾小廝其中一的徒海居然有了傲色。
沒錯,就是滿臉傲氣,看誰都覺得自己很牛的那種表情。
桑白把這賭坊里面的人,特別是圍著離夜轉的這些人,查看的是七七八八,暗自佩服。
這北冥夜能夠看上這個丫頭,想必他也是知道了這丫頭的不簡單!
想到北冥夜,桑白的丹鳳眼向著樂意坊的門口瞟了一眼。
這傳話的小廝都出去了這么久了,怎么人還沒有回來。
“桑公子,看著門口干嘛?怎么著,還想逃???”離夜叼著茅草根,面露嗤笑,打開方形的木匣子,推到桑白的面前之后,又打開另一個小型的木匣子,推到了桑白的面前。
桑白回頭,看到木匣子里面東西,先是緊皺眉頭,又是眼前一亮。
麻將跟紙牌,這兩年他倒是聽說不少,可從來沒有玩過。
“這就是最近兩年相傳于賭局上最好玩的麻將嗎?”
離夜嘿笑,瞅著桑白勾起了好看的嘴角:“錯!”然后伸手一根纖細的手指,指向了牌桌上的紙牌。
“好玩的是斗地主!”